選手信息卡上明明白白寫著,這把是天下藥王對噬魂妖蠍,前者蹭了最近扶桑宗的熱度,稱自己為丹術殺人首創者,後者的描述倒是顯得平平無奇些,直接以自己的妖魂命了名。
剛開始一切還好好的,天下藥王規規矩矩地將丹藥整顆擲出,這在扶桑宗弟子的招式中稱為丹爆,意為將丹藥以某種特定的力度擲出,碰撞時丹藥借力急旋分散,達到一顆毒丹毒倒一大片的效果。
他擲丹的速度力度皆是上乘,讓人不由得懷疑難道真像他所說的,自己是丹術殺人首創者?
再看噬魂妖蠍那邊,他竟然尾巴一甩,將那丹藥牢牢扎在了尾巴上,一點沒有爆裂的痕跡。
天下藥王這邊擲,噬魂妖蠍那邊接,不一會兒就把尾巴串成了糖葫蘆,不僅毫髮無損,還把天下藥王累個半死。
正當觀眾一片噓聲時,噬魂妖蠍轟然倒地只餘一根尾巴還直愣愣地立著。
噬魂妖蠍身上那五彩斑斕的黑從頭開始消失,一點點往尾巴去,雪白的丹藥串被均勻浸透,陣陣珠光,倒顯得比噬魂妖蠍本體顏色還要奪目。
「哈!看來本場是天下藥王贏了。」解說員一出聲,天下藥王也跟著鞠躬敬禮,一手拖著那生死不知的噬魂妖蠍下了場,「真不愧是天下藥王。」
另一位解說適時進場:「在此感謝情絕閣的贊助——家不和,情絕閣;屠神魔,情絕閣;不守規則,就找情絕閣!」
一開始的解說又接了話茬:「目前新品噬魂丹在售,拋卻噬魂草,給你全新體驗!此外原材料出售試行中,噬魂蠍尾僅需一顆上品靈石,量大優惠!」
原來是為了推贊助商設計的表演賽……雲落星托著腮往下瞧,也不知道那噬魂妖蠍怎麼做到的,滿身的顏色褪去,倒真像死了似的。
「他沒死。」
雲落星嚇了一跳,朝上方看去:「你怎麼突然來了。」
凌湛站在軟椅背上一臉無辜:「我暫時晉不了階無事可做,看你的炎貓好像很辛苦,指點了幾句,被她轟出來了。」
雲落星狠狠地把腦中凌湛對仲夏說「我來考考你」的樣子甩出去:「算了……你先下來吧,還有,把你的魅惑關掉。」
「好吧。」凌湛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可是那是被動,要控制住很麻煩誒。」
「你要是一不小心把別人控制住了,到時候帶著你去賠禮道歉才是更麻煩。」雲落星打量著小水鏡里正在播放的過場GG,把沒骨頭似的凌湛擺正,「我知道他沒死,只是有些好奇那情絕閣的產品,竟然用的是妖麼?」
「對,情絕閣幾乎所有的產品皆取自與妖,效用比沒開智靈獸的更強。」池硯忽然進了包間,冷冰冰地瞧了眼和雲落星貼貼的凌湛,「或許他們可以試試用開智靈獸,也許又有新的效果?」
凌湛打了個哆嗦,嘟嘟囔囔地變成了靈魂回去。
「和他計較什麼。」雲落星將池硯拖到身邊按下,「快說說,那情絕閣到底是什麼情況?雖說在冥海殺人不算什麼,但他們那殺了還要當產品賣……居然沒遭到抗議?」
池硯搖搖頭:「情絕閣的老闆很強,敢站出來反抗的,現在都在她店裡當商品。她也有一套規矩,不抓冥海之內的妖,於是很多妖反倒成了她的手下,替她去外面『取材』,以此在冥海之內換一份不菲的報酬。」
「真是奇怪的規矩。」雲落星被水鏡的聲音吸引過去,「哦?今天還真是諸神齊聚,這場是提燈和融冰打麼?剛才好像還有看到月圓的樣子,不過對手是個沒在榜上的,怕是輸定了。」
她看向水鏡中的兩人,偽裝一個比一個離譜,不僅臉上五官像是隨機抽卡抽來的,連髮型都頗為狂野,這樣看起來池硯都不算用力過猛了。
池硯取來桌上的雙色玉板遞給雲落星:「這個是下注石。」
雲落星剛才沒注意看這塊東西,這下仔細一端詳,果然兩側各是一人的暗名,握住要下注的一端輸入靈力即可。
「融冰算是老手了。」池硯見雲落星不下注,給了些建議,「不過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上過弒神台,最近才回歸。那個提燈倒是新晉的黑馬,至今未曾有過敗績。」
雲落星翻看了下小水鏡上的信息卡。
融冰的第一條戰績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那時他的出場率還很高,戰績也是難得的好,只是中間突兀的斷了一截,最近幾場有輸有贏,是個劍修。
提燈的信息果然如同池硯所說,一路綠燈,甚至每局比賽都是迅速分勝負。
「御獸師?」雲落星沒在卡片上看到更多信息,看向池硯,「你看過這人的比賽麼?是很強大的靈獸?」
「倒也不是。」池硯想了想,「只是那人心思縝密,像是私下提前做過對手的功課,且碰巧大多遇到的都是老選手。」
雲落星掂量著手中的雙色玉板,她從進入冥海後就一直有種奇怪的模糊感覺,這會兒更是明顯。
「弒神台有沒有過平局的先例?這個下注下平局會怎麼算?」
池硯有些驚奇,卻很快接受了這個想法:「你只需要握住中間的部分下注就好,若是真讓你賭到了平局,那便不按賠率算,弒神台收到的所有靈石會按下注比例分給所有猜平局的人。」
「畢竟若是平局,觀眾看得不開心,算是弒神台的排表失誤。」池硯指了指中間位置的基數,「不過猜平局必須在這個基數之上加價,至少要出十顆上品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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