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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衡玉道:「如此,便選第二個。」

池傾剛要點頭,卻在這時,忽而聽到遠處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池傾猛然轉頭,正巧在黑暗的盡頭,瞧見一個侍從穿著的青年,身影奇快地躲在一棵榕樹後面,偷偷瞄著他們。

黑暗隱去了青年的面容,陰森的林風使周遭氛圍顯得格外詭異。

池傾眯起眼,微微仰起下巴。

剎那周身百餘紅蝶狂舞,楓葉也似,倏然朝那青年而去!

卻在此時,不知何處的劍影垂天而下,隔在紅蝶與青年之間。

池傾望著那劍光,歪了歪頭,不解地望向謝衡玉:

「你……攔什麼?」

謝衡玉卻緊握著拳,難得沒有立即回答池傾的話。

「……」他靜靜望著那榕樹後的青年,許久後沉聲道,「出來。」

第28章 她仿佛生來就能扯著荒蕪的靈……

樹影婆娑,青年的身影躊躇著動了動,隨後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背過身去,飛也似地朝林園外跑了去。

池傾不明所以,抬手欲縱紅蝶追上,謝衡玉卻搖了搖頭,輕輕按住了她的手:「傾傾,不必追。」

池傾道:「此人行跡可疑,若跟著他走,說不定能找到陣眼所在。」

謝衡玉不答,牽著池傾的手先往那青年藏身的榕樹走去。靠近了些,池傾神情疑惑地摸了摸榕樹的樹幹,卻忽然餘光瞟到半剝離的樹皮間,似乎露著隱約的白光。

抬手朝里一探,卻摸到塊摺疊著的薄薄紙張。

兩人對視,池傾低頭展開紙張一看,愣住:「你與那個人……莫非很是相熟?」

謝衡玉沉默剎那,視線落在那紙上——那是張平平無奇的信紙,其上並沒有任何的法術,像是被無意地落在樹間,甚至都沒寫什麼隱秘的內容。

倒像是哪個公儀家的外門子弟,將課堂上胡亂記錄的筆記撕了一頁,下學時隨手丟在這裡。

信紙上了了幾行潦草的字跡,寫的是公儀家的神廟祭祀大典。這種儀式與妖族的祭天儀式也沒太大區別,加上那幾行字寫得也不太詳細,因此池傾第一眼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可這樣一張太過普通的信紙,在當下的時機被遺留在這裡,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疑的事情。

結合之前謝衡玉對那少年的態度,池傾故而才有此一問。

謝衡玉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似想要迴避一些什麼。但那猶豫的視線,卻又在與池傾四目相對後,重新化為了溫和的春水,他朝她點了點頭:「那孩子……從前是白馬盟的人。但他後來離開了,不知去向。」

這話說得倒是簡單,可池傾知道底下的糾葛絕非如此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

事有輕重緩急,她雖然對兩人的關係有些許好奇,但此刻也沒必要刨根問底,於是點了點頭,輕聲道:「他可信嗎?這張紙……又是什麼意思?」

謝衡玉接過池傾手中的信紙,從頭認真看了一遍,眉峰微蹙,目光最後落在其中的兩個字上。

——神廟。

謝衡玉點著那兩個字默念了兩遍,與同樣也若有所思的池傾對視一眼:「有沒有可能……」

池傾轉頭望向樹林後巨大的黑岩建築,沉默片刻,接話道:「如果這個林園,從前就是祭祀之地呢?」

在宗門護山大陣的基礎上再建一處大陣,這本就不是朝夕便能完成之事,但如果那個少年所傳達的信息可靠……如果此處林園就是公儀家從前的祭祀神廟所在……

那此處的陣法,也極有可能是公儀家先祖,為了守護神廟而一早落下的。

它的陣眼,也更有可能,是某件與祭祀相關的器物。

「可是……」池傾看著那尖頂的黑岩古堡,語氣有些猶豫,「你們人族不是最重禮法?又怎會有人,將宗門神廟改為客居之處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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