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崇頓時失望,說, 「我好想鶯時也愛我。」
「也不知你是真醉假醉。」鶯時看他一眼。
鶯時知道, 這些話伯崇早就想說了,只是他清醒的時候會克制,所以從不問,只是旁敲側擊的從她口中探聽。
這會兒喝了點酒, 膽子也大了, 倒是直接問起來了。
「真醉。」伯崇慢吞吞說, 依然堅持的繼續追問,「那鶯時,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鶯時從來不考慮這些, 對她來說, 高興的就搭理他兩句,不高興就算。
可現在,大概是小書生酒醉的樣子太可愛, 或者說他借著醉意詢問的眼中太期待,她便就想了想。
「有的。」她說。
伯崇頓時驚喜的睜大眼。
鶯時順手捏了捏他的臉,輕嗤,「小傻子,你以為誰都能跟我結契嗎?」
當初那第一眼,動心的從來都不止是伯崇,只是對鶯時漫長的生命來說,那一眼的喜歡並不能代表什麼,所以她就從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是這樣啊。」伯崇赫然是驚喜的有些傻了,竟有些呆了。
「鶯時,鶯時,我好高興,我真的真的好高興。」但只是片刻,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欣喜若狂的抱著鶯時說。
「這是我這麼多年,最最最高興的一天。」
鶯時被他抱來抱去的,有些不耐煩,伸手將他推開,說,「好了。」
伯崇便就拉著她的手,止不住的笑。
「我這就去洗漱,然後換衣服。」他看著鶯時,說,「好不好?」
「好啊。」
然後鶯時就被伯崇拉著進了寢室,一副怕她跑了的樣子。
他自己去了側間洗漱,鶯時打量了一圈,她沒怎麼來過小書生的寢室,但看著也沒什麼不同。
床上鋪著的被子同小書生一樣,帶著淡淡的藥墨氣息,她便直接坐了上去,然後拿起放在床頭矮几上的書翻看了兩眼。
不多時,側間的水聲淅瀝停止,又過了片刻,伯崇推開門出來。
之前他還挺開心期待,但到了現在,眼中反而有些羞澀,但動作卻沒停,直直走向鶯時,然後,低頭彎腰,循著唇吻住她。
鶯時抬頭,眉微揚,勾著他的脖頸躺下,然後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低頭,看著一身紅衣的他。
玉白的膚色和大紅的裡衣映襯,他俊美的面容因為年少,仍舊有些青澀,但幾種混合在一起,卻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
鶯時伸手,緩緩挑開他的衣襟。
伯崇喉間滾動,緊繃的全身都在叫囂著急切,但在鶯時平靜含笑垂下的眼中,卻什麼動作都沒有,乖乖的躺在那裡。
緩緩的,裡衣被鶯時剝開。
一片白皙上,兩點艷紅分外顯眼。
經過幾年,伯崇越髮結實勁瘦,鶯時伸手點上,心中忽然浮現一個念頭。
這裡,似乎缺了點什麼。
「伯崇,給你這裡戴個東西可好?」鶯時指下揉捏著,抬頭問。
聞言,伯崇身體忽然輕顫一下,然後繃緊。
「戴…什麼?」他聲音竟有些啞了。
戴上鶯時的東西嗎?那他自然是願意的。
鶯時略想了想,伸手間指尖浮現一小支桂花。
她開啟靈智後,曾有一段時日不想開花,但四季輪轉,樹木枯榮自有定數,她還不到那個程度。幾十年後,就忍不住開了,而且是蘊含靈力的靈花。
那批花都被鶯時收了起來,這一朵就是其中之一。
也算是一種靈材了。
她施展靈力,開始緩緩煉化,只見原本指長,巴掌大的花簇越來越小,越來越短,最後變得很小很小。
「這個吧。」鶯時低頭看向伯崇。
「好。」伯崇心跳的厲害。
是鶯時本體的一部分啊,以後就戴在自己身上了。
鶯時便就微微笑了笑。
低頭指尖拂過,那支小小的花便已經穿過根部,然後枝幹首尾連成一圈,原本黃色的花簇變得很小,但卻纖毫畢現。
伯崇忍不住多看一眼,並沒察覺到疼,只是後知後覺有一種異物感。
鶯時輕輕扯了扯,他不由一聲悶哼。
那種所有感知都在瞬間凝聚到那一點,然後被扯動的感覺,讓他的神魂都在顫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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