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時眨眼,笑了起來。
「走了,不是說要帶我去休息的房間。」她說。
伯崇總覺得她沒說出口的話很重要,不由的惦念,可她卻偏偏不說,心裡一時間很難受。
「鶯時。」他輕聲,第一次逾越的抓住了鶯時的小臂——
不,其實是第二次。
算上上次他帶她上機甲的話。
「為什麼說,謙虛。」鶯時驚訝,卻又忍不住笑著轉身看向伯崇時,面對的就是他執著的詢問。
這個人,笨拙,卻又該死的敏銳。
便如現在。
鶯時輕輕吸氣,忍著耳熱,說出自己剛才強忍住的話。
「再沒有人比你更能打動我了。」她道,抬頭看著伯崇的雙眼。
「如果說討我歡心的話,你總是能做到。」
「所以,說不能的你,太謙虛了啊。」
鶯時或許糾結,或許會猶豫,但從來都不缺勇敢,只要有人推她一把,或者拉她一下,比如伯崇。
伯崇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僵住了。
他做過許多準備,但都不包括,從鶯時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來不及說更多,他伸出手,將鶯時攬進懷中。
高大男人的胸膛起伏的厲害,可見他心情的不平靜,鶯時靠在他的懷中,耳邊的心跳和自己同樣躁動的心跳此起彼伏,讓她有些暈暈乎乎。
「我做到的話,那,鶯時,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和我在一起吧!」伯崇扶著她的肩退開,彎腰直視鶯時的雙眼,急切而誠摯。
鶯時再次在心裡說。
就是這樣。
真誠,鄭重,她真的無法拒絕。
「好。」
或許有些衝動,但鶯時還是給出了回答。
伯崇又一次僵住了,但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他笑起來,伸手抱著鶯時的腰肢開始轉動。
「太好了。太好了。」他說,重複了好幾遍。
鶯時被轉的暈暈乎乎,可看見他這樣開懷的樣子,也跟著笑起來。
「那我們現在就去結婚。」伯崇終於停下,迫不及待的說。
鶯時眉梢不由跳動了一下。
她伸手按住伯崇的額頭,一字一頓開口,「冷靜點。」
哪有剛剛同意在一起,然後跟著就去結婚的。
該說太著急了,還是太兒戲了?
鶯時的手很小,有些涼,柔柔軟軟的,抵在額頭上,卻比什麼都來的厲害。
伯崇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
他看著鶯時的眼睛,伸手按住她的手,輕輕笑起來。
「冷靜了。」他說。
鶯時忍不住笑了,輕聲說,「你低頭。」
伯崇眼中又有了些不解,跟著俯身,鶯時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好了。」她退開後說。
伯崇睜大眼。
「走了,總不能一直在這裡說話啊。」鶯時提醒。
伯崇回神,看了眼鶯時的唇,拉著她的手往直前準備好的房間走去,就在他的隔壁。
屋裡一應裝飾都是溫柔的米色,紗簾被珍珠扣挽起,柜子上擺著可愛的小玩偶。
鶯時第一眼看著很喜歡,但還來不及細看,整個人一晃,就被伯崇掐著腰懸空扣在了懷中,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一連串動作來的猝不及防,急切和渴望撲面而來。
鶯時忍不住睜大眼,對上伯崇墨色的眸,而後輕輕閉上。
算了,親就親吧……
哨兵就是這種在嚮導面前按捺不住欲望,時時刻刻都在渴求的生物。
反倒是這段時間伯崇的老實,才比較驚人。
但這個吻未免太綿長了些……
鶯時覺得唇都滾燙髮麻了,忍無可忍,她抓住機會躲開。
「夠了。」她說。
伯崇覺得不夠,忍不住盯著她的唇看,蠢蠢欲動。
鶯時嗔惱,抬手按住他的唇,說,「不能再親了,我的嘴唇都發麻了。」
伯崇啟唇,碰了碰她的掌心,才開口說,「好。」
聲音有些啞。
鶯時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收回手,懸在空中的腳踢了一下他的腿,說,「放我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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