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日夜間回到客臥,長長漫漫總算沒有那麼難熬。
浴室花灑噴灑出如柱的水流,澆在男人精壯的肌肉,待浴室熱氣升騰瀰漫時,男人終於關掉花灑,簡單擦乾全身,披著浴袍離開。
從浴室出來的程萬廷躺在過於寬大的雙人床,在陌生的枕頭上再難覓那一絲馨香。
唯有今日從車廂後排拿出的絲巾,沾染著女人淺淺的馨香,絲絲縷縷,無形地縈繞在周遭,仿佛要沁骨入髓。
程萬廷骨節分明的手掌捧著一方柔軟絲巾,手背青筋暴起,隱隱可窺青色血管下暗紅的涌動。
百鍊鋼與繞指柔。
男人側躺在冷清的大床上,埋首絲巾,深吸一口,自鼻尖鑽入屬於女人熟悉氣息的一縷馨香,漸漸蔓延全身……
「阿梅,看見我的絲巾沒?」
獨享主臥,躺著、趴著、翹著腳丫看八卦雜誌的林可盈見到八卦新聞上的女主角頸間絲巾,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的絲巾呢?
今天戴了一天的絲巾不見蹤影,林可盈下樓回到車子后座一看,空空如也。
阿梅仔細回憶:「太太,您傍晚回來的時候,好像沒拿著絲巾,是不是放公司沒拿回來?」
「我怎麼記得我取了扔后座了?」林可盈遍尋不得,一時也懷疑起自己的記憶,可能是記錯了。
一條絲巾罷了,倒也不重要。
+++
解決完王冠娛樂,那邊一堆爛攤子堆積,暫時沒心思來噁心紅勝,林可盈也著手籌辦喜天大廈的藝術畫展。
這幾日,楊秋慧和程敏已經和當代繪畫大師理察團隊對接了幾次,理察先生來喜天大廈考察過三回場地,藝術家的獨特靈感迸發,提出了不少會場布置理念。
喜天這邊自然是儘量配合,程敏也在其中幫助雙方溝通,在商業和藝術中尋求平衡。
畫展開始前五天,警署派要員參與護送與保護畫作的工作,尤其對喜天大廈各處進行安全檢查,畫展一層全方面安排人手駐守。
程敏剛同理察先生交流一番繪畫心得,聽大師對自己讚揚幾句,心中不由一喜,轉頭就看見了焦頭爛額的警察。
梁正軒用僅有的英語詞彙與理察團隊助手溝通無果,一時無奈又生氣。
雙方在畫作的運送方式和安保措施上發生意見分歧,梁正軒無奈:「這位先生,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畫的,力求安全,你們倒好,提的要求很可能給盯著名貴畫作的劫匪可乘之機。」
助手喬治堅持藝術追求,不允許畫作暗無天日地被運送,堅持要警署配合自己的方案。
梁正軒上回抓了王冠娛樂公司的老總回警署,雖然就一個多小時時間,到底還是被告狀穿小鞋,同事笑話他沒背景就不要得罪人,這下好了,從飛虎隊督察淪落到幾幅畫的保鏢。
這樣的工作向來吃力不討好,尤其是還要和外國佬打交道,梁正軒著實頭疼。
如預想的一樣,外國佬不好伺候,什麼狗屁藝術追求,幾幅畫還必須不能暗無天日運送,安保工作中還必須給他們追求藝術氣息,簡直是給警員們找麻煩!
梁正軒憋了一肚子氣,很想問問警員們是不是還得沐浴焚香給你們護送畫作,直接用粵語脫口而出心中所想:「做人唔好咁醃尖。(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挑剔麻煩)」
喬治聽眼前警察嘟囔一句聽不懂的語言,英語反問:「你這是說的什麼?」
不是吧,梁正軒太陽穴突突地跳,發句牢騷你還能聽懂?
就在梁正軒焦頭爛額之際,程敏快步上前,微笑著對喬治道:「喬治先生,梁sir是誇你是個精益求精,有追求的藝術家。」
梁正軒:「……」
我是這麼說的?
喬治面色舒緩幾分,對著這個沒有半分藝術細胞的大老粗警察予以肯定:「梁sir,你也不要氣餒,好好培養還有進步空間。」
喬治心滿意足地離開,只剩憋屈的警察和打圓場的女大學生。
「程小姐。」梁正軒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熟面孔,「你怎麼在這裡?」
程敏沖人禮貌笑笑:「我們學校和理察大師有繪畫交流合作,另外,我還被喜天大廈聘請來協助畫展舉辦。」
簡而言之,是正當的工作和學習安排。
「你沒去什麼娛樂公司吧?」梁正軒之前就擔心這人誤入歧途,進娛樂圈被騙了。
程敏漂亮的桃花眼笑成彎月:「當然沒有,多謝梁Sir關心。」
梁正軒被那明媚笑容晃到眼,老臉一紅:「誰關心你了,這是警署對市民的例行關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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