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真相如何,只是輿論滔天,有時候確實會掀翻一艘船。
於是,梁以曦被蘇瑤勒令,一直到大年三十回湖州,都給她好好待家裡,不許出門。
梁以曦乖得就差讓蘇瑤來家裡裝監控了。
陳豫景察覺不對,是梁以曦已經連續兩天下廚做晚飯了。
倒不是說這件事有多稀奇,國外上學的時候,她也自己做過。只是眼下沒必要,家裡有負責定時做飯與打掃的阿姨。況且,就陳豫景熟悉的,她其實不愛做飯。因為她喜歡吃好吃的,而自己做的,距離好吃有那麼一點距離。
「下部戲要做飯嗎?」第三天的時候,陳豫景下班到家就去問了。
梁以曦盯著鍋里乳白色的湯,搖頭,心不在焉道:「下部戲是貴妃。貴妃不做飯。」
她一字一頓的,陳豫景只覺好笑。
聽見他笑,她扭頭瞧他,想起那個莫名其妙的熱搜,於是這幾天心裡頭所剩無幾的一點鬱悶就歸到了他頭上。
梁以曦瞪了他一眼。
陳豫景微愣,不由問:「怎麼了?」
這個倒挺有貴妃派頭的,他覺得她這兩年演技精進不少。
他走過去靠近她,視線在她臉上轉了轉。確實長了點肉。陳豫景抬起手背貼了貼梁以曦臉頰,過了會,改上手輕輕捏了捏。梁以曦餘光瞥他,陳豫景笑,動作十分自然地收了手。
見人不說話,陳豫景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光說不做站在一邊有點討人嫌,便問:「需要幫忙嗎?」
梁以曦果斷:「不要。」
她這個脾氣就十分明顯了。陳豫景要是還看不出來,真是白瞎這些年和她談戀愛了。
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是莊緒原。
陳豫景打算先用用陳必忠的建議,這段時間便將渠田農商行籌建前後的文件交給他負責。
他摸了摸梁以曦腦後頭髮,然後去書房接了電話。
同陳豫景料想的一樣,雖然那個時候何耀方還不在現在這個位置,但農商行預備建設過程中,諸類資金的籌措確實是他簽的文件。
莊緒原說文件上沒什麼問題,又問陳豫景還要繼續查嗎。
他對莊緒原說先放著吧,然後問了問副行長的事他怎麼想。莊緒原倒十分實誠,沒有半分推脫,說自己想接。陳豫景便沒再說什麼。
掛了電話,走到書桌前坐下,陳豫景看了看手機上近期的來電顯示。他像是一時興起,神情有些淡漠。從上到下,莊緒原的電話也就最近幾天出現在他的來電顯示里。之前行里的事,除了秘書轉告,一般就是內部郵件。
當然,他覺得莊緒原有自己的電話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作為一個調任過來、之前毫無接觸的新任行長,他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是陳必忠給的號碼。不過這也沒什麼。
屏幕暗下,映出他冷銳的眸光,唇角線條平直,陳豫景這麼垂眼坐了一會,身軀靠在椅背,整個人漸漸有種極致冷靜的威嚴。
思緒緩慢,想到過幾日的「飯局」,陳豫景抬手給莊緒原回了個電話。
電話里,他對莊緒原說:「何耀方經手的全部文件複印一份給我。」
莊緒原明顯一愣,但很快應下。
陳豫景當然不指望這麼一件事就能查出當年辛高勇那樣的窟窿。何耀方是不會讓自己在一枚棋子身上馬失前蹄的。
不過,這是陳必忠舉薦的人,他不得好好用用。
他想知道何耀方能在他這裡做到什麼地步。
梁以曦進來的時候,他還在想事情。
聽到開門聲他就望過去了,笑容在嘴角彎起,他看著梁以曦走來,然後將手機放上書桌,拉她坐到自己身上。
梁以曦靠著他的肩頭,先是叫了聲他的名字,然後對著他的胸膛說:「我感覺你那個李秘書辦事不大靠譜。」
這已經是貴妃的進階版了。大概類似於禍國的妖妃。
好巧不巧,陳豫景也不是個明智的。
他點點頭,摸了摸梁以曦的後背,溫言:「那我找人來換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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