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誠咳嗽兩聲忍住了笑意,這才轉身背著手走了。
姐妹倆陪著父母用晚膳,只是林詩芸胃口不佳,只簡單吃了一些填了肚子,便纏著爹爹將他知道的講一講。
姚氏雖說無奈,但也是想聽聽的,外頭的消息她也聽了一些,謝二姑娘以身犯險歷經多日才找到的三皇子殺人拋屍的證據,怕是經歷了不少不為人知的危險。
芸兒這孩子重情義,友人也不多,能叫她放在心上的都是她極為在乎的人。她待字閨中時也有好友嫁到外地,這一別就是許多年未相見,所以她很理解芸兒心情,今日索性便由著小女兒的性子鬧了。
食不言寢不語,一頓飯吃的林詩芸心不在焉,飯後渣爹終於為她解惑。
「那個商戶啊,我知道,據說是從小便同謝二姑娘定了娃娃親,姓高,人很不錯,人高馬大的,還是邊城首富,生意做的極大,在生活上必然不會虧待謝二姑娘,而且我聽說謝二姑娘本是要出家的,是這個商戶拼了命的攔了下來,並向謝相言明非她不娶,只要謝相同意他會一心一意待她好,還發了重誓不會納妾,謝相這才鬆口,所以啊,新郎官是個不錯的,芸兒不必擔心。」
「想送東西?怎麼不行,你今晚且準備好,明日我差人快馬加鞭的給送去,商隊行的慢,估計一日也就送到了。」
「好了好了,你要知道謝二姑娘不光是謝相親女,也是三皇子一案的大功臣,陛下和太子必不會虧待與她,芸兒這回可放心了?」
「爹爹還能騙你不成,晚上叫小廚房做些夜宵,我怎麼瞧著乖女這幾日瘦了?」
林詩芸終於安下了心,心滿意足地抱著姐姐的胳膊離了雙親的院子。
靜謐的夜,月華高懸,月光如水照在二人身上,輕輕柔柔的,牆角的梨花落了滿地,偶有一陣春風吹過,花瓣翩翩起舞,被吹往不知何處。
林詩情聽著林詩芸嘴裡嘟嘟囔囔回去要再吃些什麼的話,無奈道:「夜裡可不敢多吃了,少吃些,吃多了再鬧肚子。」
林詩芸笑著點頭,她不多吃,就只吃一碗麵,大湯碗嘿嘿,午膳就沒吃飽,心事解決了,她不得將肚子填飽啊。
陳媽媽晚間倒是過來了一趟,沒見著姑娘,只敲打了院裡丫鬟幾句便回了姨娘院子,陳媽媽每日一早一晚的都會從姨娘院子過來一趟,十分辛苦,林詩芸想著明日一早她早起一會,趕在媽媽來之前去姨娘院裡,還得勸勸媽媽,她都如此大了,且叫媽媽安心,不必來回奔波。
她這一晚上還挺忙活,填飽了肚子就開始翻看自己值錢的首飾,最終決定送謝靜茹一套紅寶石頭面並二百兩
的銀票作為添妝。
畢竟山高水遠的,錢財更實用一些,雖說新郎官有錢,但是誰有也不如自己有啊,她給的錢雖不多,但已是她全部家當,開完鋪子她僅剩了二百兩銀票和一些碎銀。
林詩芸嘆了口氣,還是得從爹爹身上再搞些銀錢才是啊,這不,一下便沒了。
也不知爹爹是怎麼了,從前荷包里也會有些銀票的,怎得上次就只是些碎銀了?
不行,她還得搞個突然襲擊,她才不信爹爹身上能沒錢呢,聽大姐姐說,大伯每次出門荷包里都得有個百八十兩的銀票,爹爹肯定也不會少了。
伴著這樣的心思漸漸進入夢鄉,第二日又變成了那個活蹦亂跳一頓三碗飯的林四姑娘。
因為心裡有事,她難得沒有賴床。
先去了主院將她準備地東西送給爹爹,又同母親說了一聲便去了姨娘院裡,這一早晨給她忙的,在姨娘院裡一口氣喝了三碗粥才停下。
葉姨娘氣色已經好了很多,只是正是孕吐的時候,除了早飯能用些清淡的,午膳晚膳還是會吃了就忍不住吐出來。
林詩芸詢問了府醫能止孕吐的東西,但是姨娘用了還是效果甚微。
姚氏是過來人,每日都叫廚房準備一些湯湯水水的送來,葉姨娘能喝的下去,雖還是會吐,但是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了,只是精神還是不大好,很容易犯困,府醫說是正常的,林詩芸也便放下了心。
早膳用完又纏著陳媽媽半晌,在得到陳媽媽不再一天兩趟的往自己院裡跑的時候她這才放下了心。
這心情剛一好,想再出門的心就又要按捺不住了。
她借著撿花瓣的藉口站在圍牆內唉聲嘆氣,她已經幾年未能翻牆出去了。
幾年前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給侯爺大伯提的建議,說是為了侯府的安全考慮應該加固加高院牆,她能輕易翻出的那堵牆,現在已經又高又厚!牆底別說一塊轉頭了,一塊石子都很難找到!
她可是鬱悶了很長一段時間。
林詩芸抿著嘴思考了半晌,還得尋個藉口出去玩玩吃吃。
西街的臊子麵和大餛飩,東市的酥餅罈子肉,醉仙樓的四喜丸子燒羊排,春暖閣的茶點李記的桂花糕她好久都沒吃過了,都叫她念念不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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