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戴聿誠已經離開,走廊里只剩下夫妻倆。
許屹看了過來。
周漾忽然有些尷尬,雖然她並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在許屹的注視中走過去,一直走到他面前,若無其事地問:「下來多久了?」
「剛到。」
「噢,」周漾語氣自然,「我工作上有點事情,就跟他聊了聊。」
許屹「嗯」了一聲,眼睛裡依然沒什麼內容,只是這種沒有內容和平常的冷靜又有點不太一樣。
周漾試探著問:「你不高興了?」
她以為許屹會像以前那樣說沒有,沒想到他竟然說:「挺不高興的。」
不僅是不高興,還是挺不高興。
周漾一時有些做賊心虛:「我以後不跟他單獨待一塊兒了。」
許屹淡淡回:「你之前也這麼說。」
「這次是真的。」周漾舉起手,「我發誓……」
手卻立刻被人握住,話語也被打斷了。
許屹把她的手拉過去放在唇下,輕輕吻了吻她的指尖,又吻上她的手背。
周漾被他的動作搞得有些臉熱,也不說話了,盯著他的又黑又密的睫毛。
他忽然抬眼看她:「要不來點懲罰機制吧?」
周漾的心頓時跳得厲害,湊過去要抱他,跟他撒嬌:「老公……」
他順勢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攬進懷裡,隨即低下頭來親她,動作不甚溫柔,又親又咬,把她的嘴唇都親腫了。
周漾掙扎著抗議:「痛痛痛!」
他勾起一抹笑,捏住她的下巴繼續咬她:「懲罰當然要痛。」咬著咬著又變成了親吻和吮吸,從嘴唇到下巴到脖子,周漾實在受不住,壓著聲音制止他:「小心有人過來。」
兩人抱在一起,呼吸急促,眼巴巴瞅著對方沒再動作。
他看過來的眼眸幽深,確實帶了點不爽。
周漾看了一會兒,忽然笑出聲來,膩聲膩氣地說:「原來你這麼吃醋呀?」他不說話,周漾便用手指戳他的胸口,滑來滑去,「裝得跟個沒事人一樣,我還以為你是真不在乎呢……我問你,你之前憋著不難受啊?」
「難受。」他捉住她的手指,握在掌心來回摩挲,語氣淡定從容,「但是之前我沒有資格。」
周漾忽覺心尖一顫,剛想說點什麼,卻見他沖自己笑了笑:「我們出去吧。」
隨即與她十指交握。
-
晚飯自然是跟周家人坐在一桌,戴聿誠只過來敬了杯酒,一晚上相安無事。
倒是周佑澤對著許屹主動喊上了哥,讓周漾感到驚詫不已。
回去路上聊起這事,周漾笑著說:「這小子慕強,他現在加入了足球隊,你要是踢球厲害,他還能更崇拜你。」
「籃球還行,足球我不怎麼會。」許屹之前沒有關注過周佑澤的事情,這會兒有些好奇,「你弟弟的母親,好像沒有聽人提起過。」
周漾應了一聲,情緒不是很高:「因為沒人見過,我爸說早就生病去世了,誰知道呢。」
她顯然不喜歡聊這個話題,許屹沒再多問。
過一會兒,他不經意地開口:「今天看到賀伊一家都過來了,我之前還以為賀伊爸爸和你爸是朋友,沒想到你們家跟賀家從爺爺那輩就開始交好了。」
「賀伊的爺爺以前是我爺爺的司機,」周漾說完看了許屹一眼,「你也給你老師做過司機,知道這個含金量吧?」
許屹點頭:「明白了,自己人。」
周漾笑笑:「嗯……而且生意人更加,我爺爺上個世紀從一家藥店開始打江山,賀伊的爺爺一路跟隨,可以說是心腹吧。賀思敬也很早就跟著我爸做事了,是我爸最信賴的人。」她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怎麼說來著,太子伴讀?還是白手套?反正都非他莫屬。」
許屹聽了若有所思,沒作聲。
周漾想起什麼,問:「對了,賀伊跟我說,他上次見到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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