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焰緩緩抬起頭,目光與女皇的碰撞仿佛點燃了一片星空。
她輕輕將一隻手搭在女皇肩膀上,指尖的觸感帶著無言的親昵,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答案早在我眼裡,女皇大人,您要是敢瞧,可能會發現比答案更有趣的東西。」
女皇微微傾斜頭,眸子中光彩閃動,像是星辰穿透了薄雲,卻又故意低下頭,似是故作不解的輕聲問:
「什麼有趣的東西,能讓我從你眼裡看到呢?」
藍焰的頭微微偏向一邊,長發順著她的肩膀垂下,和女皇的手臂輕輕交織。
她的眼神透過睫毛的縫隙望向女皇,嘴角輕揚,輕輕地吐出那句話:
「您若真心注視,就會看到…」
藍焰故作神秘地停了一下,眉眼間帶著幾分嫵媚的神態。
她輕輕傾身,靠得更近,聲音柔軟卻帶著微妙的挑逗:
「我的眼睛裡,只有您。」
女皇的唇角輕輕抿了抿,試圖控制住自己那突如其來的笑意,但隨著藍焰的眼神,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甚至放下了往日的威儀,像個平凡的女子一樣,隨意地靠回椅背,笑得肩膀微微顫動,露出了罕見的輕鬆與歡愉。
然而,就在歡聲笑語間,一陣輕微的咳嗽聲突然打破了這片刻的和諧,藍焰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僵。
她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從女皇的腿上迅速坐起,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雙手不知所措地放在膝蓋上,表情掩飾不住的尷尬。
女皇臉上卻不見一絲慌張,氣定神閒,仿佛這類突發的場景早已在她的生活中上演過無數次,絲毫不曾打亂她的節奏。
杜溪的目光淡然掃過她們,面上沒有任何波動,神色如靜水般清澈,既不迴避也不會覺得驚訝,似乎她早已看慣了這一切的發生。
她走到女皇身前,語氣如常:
「祖父和祖母到了,父親讓我轉告您一聲。」
女皇的眉頭微微蹙起,臉上的冷峻被打破,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目光投向杜溪,冷冷地說道:
「不是說明早才到嗎?怎麼這會兒就趕過來了?」
那語氣帶著不滿,聲音雖不大,卻足以在這寂靜的夜晚中清晰地傳遍。
杜溪低著頭,長發如雲般灑落,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容。
她的眼眸輕垂,長睫毛輕輕顫動,仿佛把內心的波動匿藏其中。
嘴角的抽動顯得格外細微,卻沒有任何話語流出,氣氛一時顯得微妙而沉默。
藍焰的目光略微掃過女皇和杜溪之間,察覺到空氣中隱約的緊張氣息,她敏銳地站起身,動作輕柔不失穩重,微微彎腰,語氣柔和地說道:
「女皇,多謝今晚的招待,我不占您時間了,先走一步。」
女皇端坐著,修長的手指輕輕扣著扶手,眉宇間雖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舍,卻很快隱去。
她抬起頭,微微點了點下頜,示意藍焰可以離去,那份從容與決然如一抹清風掠過花叢,帶著隱隱的威嚴。
經過杜溪身旁時,藍焰稍稍停下腳步,兩人目光碰撞,一剎那間像是無形的火花在空氣中閃現,瀰漫著一種說不清的彆扭感。
藍焰的嘴角輕輕一揚,禮貌地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帶著一份不可捉摸的疏離感,隨即從容邁步離去。
杜溪的目光則停留在她的背影上片刻,隨後平靜地移開,眼底依舊是一片深不可測的寂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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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的車駛入了別墅的私人車道,低沉的引擎聲幾不可聞,像是一道微風滑過夜晚的湖面。
車身流線型的外殼在月光下閃著冷冽的金屬光澤,懸浮在地面幾厘米處滑行,無需車輪,只靠磁懸浮穩穩前行。
距離家僅餘50米,懸浮的輪廓燈漸次亮起,淡淡的金光灑開,宛如一條璀璨的銀河為她引路。
車子平穩滑行到別墅門前,水波門感應到熟悉的信號,門框流淌處一圈藍色光芒,漣漪般層層盪開,車身如魚穿波,絲毫不滯地穿越過去,穩穩停駐在懸浮平台之上。
車門輕輕彈開,莫離下車,鞋跟落在記憶地板上的一瞬,腳下柔軟而富有彈性,像是踩在溫暖的雲端。
準備踏入屋內,耳邊卻捕捉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黑暗傳來,像是鞋底碾過碎石的輕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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