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榷一個激靈,背都打直了。
聯姻對象是誰都好,梁雋聲那樣的最好,彼此看不上,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面,各過各的,誰也別想對對方的生活指手畫腳,他可以以已婚的身份繼續當他的和尚。
可梁葉……
景榷腦瓜子突突地痛,他和梁葉能分得那麼清嗎?梁葉比他更早知道聯姻對象是誰,但今天在朔原大學遇到後一聲不吭,一肚子壞水的東西。
景榷頓時有些好奇,小葉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是怎麼變成壞東西了?
今天太晚,景榷打算先睡個好覺,明天再看看是雇個私家偵探,還是親自上陣,把梁葉底褲給扒下來。
而就在景榷呼呼大睡時,梁葉對著一桌子藥材若有所思。
這是朔原大學東南門外的一個住宅小區,修建的時間比較久了,整體不大新,但因為離大學和商務區很近,房租不便宜。梁葉搬過來已經有一年,整潔得不像住了人,房東給他時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小區很多戶都堆放著家具,他不喜歡,看上這戶面向馬路,比較吵鬧的,純粹是因為房東把所有老家具都扔了,他問能不能自己添置家具,房東求之不得。
此時客廳唯一的桌子被藥材占據,亂得和整間屋子的氣質格格不入。
梁葉思索了會兒,將它們重新包好,仍然讓它們占據桌子。
景榷一覺醒來,精神抖擻地來到永庭傳媒。今天他的王國也沒有什麼不同,才子佳人們勤勤懇懇為他賺著錢。
早會之後,景榷心滿意足地巡視疆場,聯姻那點不愉快早就拋在了腦後。果然事業才能讓男人意氣風發,景自秋活了大半輩子,居然還不懂這個道理!
景榷在心裡將景自秋嘲弄一番,轉身就被一道深情的目光逮住。
景榷抖了抖,沒好氣地訓斥,「你少把演戲這一套用在我身上,范導那個劇本看了嗎?」
來者正是覃洲,尾隨被發現,他也不裝了,「不好意思啊,我眼睛向來是這樣,看條狗都深情,改不了呢。」
景榷飛過去一記眼刀,覃洲哈哈笑道:「昨天你就是這麼瞪你的未婚夫嗎?」
景榷知道了,這人是來吃瓜的。
覃洲鬼鬼祟祟跟著他進了辦公室,「快快,給我說說,梁家這真少爺怎麼樣?」
景榷白他,「景自欣不是都跟你說了?」
景自欣就是小姑,覃洲沒事不來公司的,今天能大清早不辭辛勞跑來吃瓜,一定是昨晚聽小姑蛐蛐過。
「那不一樣啊,小姑又不是當事人。」覃洲沖景榷眨眼,「小姑說真少爺長得比假少爺大少爺都帥,還是個學霸,你倆還早就認識?誰啊這是?」
景榷其實也挺想傾訴的,一句「其實你也見過」憋在喉嚨,差點就要說出來。
「什麼表情?學渣見到學霸自卑了?」覃洲一開口,景榷就把話吞下去了,跟這種蠢貨說不著。
「小姑還說什麼了?」景榷反向打聽。
覃洲笑得很猥瑣,「昨天你和真少爺一起走了。幹嘛去了啊我的黃寶?還跟我裝不願意聯姻,這不是很願意嗎?都滾到一塊兒去了,真少爺有沒有嫌你技術差啊?」
景榷一個用力,把滑鼠給按壞了,他驚訝地瞪著雙眼,「你說什麼?」
覃洲沒料到景榷反應這麼大,懵了片刻,「……你,你不是沒實戰過嗎?那你技術能好?天賦異稟?我不信!」
景榷緩緩回神,心想,哦,他是說我技術差。
覃洲忙走過來,越看景榷越覺得不對勁,景榷被他盯得毛骨悚然,索性將那破滑鼠扔了過去。
「你有經驗?」
「……」
覃洲大叫:「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景榷煩死了,「又不是跟你,為什麼要你知道?」
「不是,我以為你一直,一直……」覃洲驚訝極了,痛心疾首,「我都跟你分享過!」
景榷冷笑,「我想聽?不是你孔雀一樣跑來跟我炫耀?」
「誰啊?」覃洲的重點從真少爺轉移到景榷第一次睡的人身上,軟磨硬泡,景榷也不肯開口。最後覃洲的助理將這人拖了出去。
景榷耳根子終於清淨,但覃洲這一鬧,他很難再潛心工作了,想了想,一個電話打給萬能的汪秘書,叫他來一趟,一個電話打給八卦的小姑。
汪秘書眼鏡一閃,「景總,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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