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美巴黎的Joséphine加冕愛系列,梁奚禾已經入了愛翼、繁花和朝露,這枚鷺羽當然也在tobuylist里,此刻難免驚喜了一下,又馬上恢復淡定。
下午指圍剛剛發他,戒指這麼快就買好了?
她是有話直接問的脾氣,挑眉說道:「孟總,這戒指是給我的嗎?我一向寧缺毋濫,就算是道具也不接受二手的。」
「……」
對上那雙半調侃半警告的葡萄眼,孟翰澤終於明白過來,她下午在車裡拒絕蓋上羊絨毯的原因。
大概因為毯子是臨時借來用用的東西,她拒絕就是拒絕,沒有多解釋原因,但戒指不一樣,以後經常要戴,所以她說得這麼清楚。
小刺豚終於稍稍恢復振作,展露那份跟姚以涵完全不一樣的脾性,喜怒分明,好惡也直接,不委屈自己,也不用他猜測。
孟翰澤覺得這樣的相處很輕鬆,他眼裡露出笑意,配合著表態。
「除非是祖傳或者古董,不然不會送你二手的珠寶,其他東西也是。
「這是讓店裡送過來的,我要得急,今晚幾家店的現貨裡面只有這款指圍合適。」
簡騰轉發圖片過來時,他覺得款式也很合適,梁家的小公主就應該配冠冕。
「希望你喜歡。」
這時,門鈴響了,他起身去開門。
本來還想說,如果她不喜歡也沒事,明天開始可以慢慢物色各個品牌的高珠,甚至可以定製。這一枚時間緊倉促物色的戒指就先備著,需要應付一些場合時隨便戴戴。
他和陶醫生一塊回到客廳,梁奚禾已經將戒指戴到左手的無名指上,她撩了撩頭髮,看著年過半百的老者說道:「陶醫生您好,我不小心讓戒指劃到了臉,好像有點嚴重。」
孟翰澤眉梢微動。他把戒指拿出來也是這個意思,還沒說她就get了。
陶醫生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傷口是如何造成的,他關注的是這是第一次在87樓見到姚以涵以外的女孩子。
很是驚喜,又不知該怎麼稱呼她,他只能把藥箱放到地毯上,言簡意賅地說:「讓我看看。」
傷口不深,怕碘伏有色素沉著,他用了生理鹽水清洗。梁奚禾閉著眼睛,感覺到刺痛,忍著沒說話。
孟翰澤注意到她睫毛輕顫,握著杯子的指尖泛白,在一旁不自覺蹙眉:「很疼嗎?」
有人關心,三分疼痛頓時放大作七分,梁奚禾瓮聲瓮氣地「嗯」了一聲。
陶醫生默默地領悟了兩人的關係。
清理完傷口後,他道:「不用包紮。」
隨後從藥箱裡拿了一盒抗生素軟膏,一盒促進傷口癒合的凝膠,還有一袋醫用棉簽交到孟翰澤手裡,將用法用量一一交代。
「孟總放心,沒大事兒,好好上藥,不會留疤。」
他是醫者也是父母心,看著孟翰澤長大的,終於等這孩子到了而立之年開了竅,他肯定得識相,上藥這點小事就留待他們自己做。
一個喊疼疼,一個給呼呼,誰說不是情調呢。
陶醫生背著藥箱,深藏功與名地走了。
孟翰澤擰開藥膏,擠到棉簽上,靠近。
梁奚禾半仰著頭,葡萄眼因為疼痛沁出濕意,難得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對著這樣的眼神,孟翰澤實在沒辦法靠得更近,他捏著棉簽,暗吐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我會輕一點。」
梁奚禾聽話地合上眼眸,眼前全是他那雙好看的手,想起了他握筆寫字的樣子,筆筆雄健,字字蒼勁。
重手重腳的,一點都不像是會溫柔的。
感覺到陌生的強烈的氣息趨近,直至被完全籠罩,她猛地睜開眼睛。
孟翰澤屏息凝神,棉簽即將觸及傷口,不期然對上了潮露露的眼睛,他一滯。
兩人距離很近,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氣,獨特又怡人的味道。
手指同時傳來細膩的涼意,是梁奚禾捏住了那根棉簽,連帶觸碰到他的指尖。
「還是我自己來。」
這種近距離對視已經突破了她預設的社交距離,梁奚禾飛快地抽出棉簽,整個人向後靠去。
她不要他幫忙,問道,「有小鏡子嗎?」
男人哪有這種東西。孟翰澤看了她一眼,收回了手撈起手機,切成前置攝像頭遞給她,自己拿過她的半杯水去島台,邊走邊單手解著扣子。
回來後,他尚未來得及脫掉西裝外套,在暖氣里樓上樓下跑了一趟,身上熱度攀升,碰到這點微涼,他剛剛竟像焦渴之人被涼風拂過生出一絲貪戀,又在交錯之後愈發覺得周身酷熱難耐。
梁奚禾這才看到自己的傷口,清洗了血跡後,能看清破皮的程度,問題確實不大。
她舉著棉簽慢悠悠地靠近傷口,尚未觸碰,就忍不住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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