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這個兄弟,是個連澆水都理不清次數和頻率的。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談婚論嫁,那他這個兄弟絕對可以在排行榜上位居前列,男人嘛,會再多的情趣懂再多的浪漫,都遠不及人品和教養來得重要。
看來江家那位,有自己的喜好追求,是個吃『里子』不吃『面子』的。
但是以樓昭對陸時聿的了解,他喜歡的女人,應該也不是江家那一款,可他怎麼從剛剛那句話里品出了不對勁的味道呢?
樓昭目光停在他臉上好一會兒:「所以你這趟過去,見著人了,覺得滿意?」
陸時聿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只說:「爺爺很喜歡她。」
答非所問,樓昭覺得他在欲蓋彌彰:「我是問你,又沒問老爺子。」
「我?」陸時聿眉梢挑出灑脫:「我滿不滿意不重要。」
樓昭:「......」
也是,他這個兄弟,眼裡一向留不下女人的影子。
所以跟他聊女人,壓根就聊不出什麼花樣來,還不如聊生意。
「當我沒問。」
話落,樓昭一腳油門。
*
江棠梨有很嚴重的起床氣,不睡到自然醒絕對會影響她一天的好心情。
但是今天,習慣睡到日上三竿的人竟然在早上八點準時出現在了餐廳。
江祈年端著她額頭被壓出的睡痕看了看,一臉的匪夷所思:「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周溫喬也起身走到她身前,手摸在她額頭:「不舒服嗎?」
下樓的時候,江棠梨打了個沒睡飽的哈欠,這會兒,眼裡還噙著點兒生理眼淚。
她搖了搖頭:「困。」
江璟沐好笑一聲:「那你起來幹嘛,又沒人喊你。」
江棠梨扁扁嘴。
她倒是想睡,可今天事情被排得太滿了。
既要去給陸家那位挑禮物,又要給自己挑一身『難搞』的造型,晚上還要去酒吧應付陸家那位。
美好的一天全被一個「陸」字占滿了。
想想就好煩。
煩得她七點不到就醒了。
見大哥不在,江棠梨點點二哥的肩膀。
接到指令,江璟沐給她抽開身旁的椅子。
江棠梨一屁股坐下去,腦袋一歪,靠在了二哥那隻安全感拉滿的肩膀:「二哥,你上午忙嗎?」
江璟沐扭頭看她:「幹嘛?」
「想坐你的車。」
她聲音懨懨無力,聽得江祈年直皺眉:「昨天不是都跟你說了嗎,一條項鍊而已,買一個還回去就是——」
江棠梨腰板瞬間拉直了,「不用,一人做事一人當。」
話說得倒是硬氣。
可女兒口袋裡有多少錢,他這個老爸會不知道?
「那你跟我說說,你準備怎麼當?」江祈年抱起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見她眉梢揚出沾沾自喜的自信,江祈年眼角眯了眯:「可別告訴我,你準備動你爺爺信託里的錢。」
「怎麼可能!」江棠梨只否認卻不說下文:「總之我會處理好的,這事你就別管了。」
見她這麼言之鑿鑿,江祈年心裡反而沒底了。
「原本只是一條項鍊,你可別又給我捅出其他的簍子。」
「不會,絕對不會!」江棠梨三指併攏,舉天發誓:「我保證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得漂漂亮亮,無懈可擊!」
江璟沐:「......」
得,能說這話,看來是要把手伸到他口袋了。
早餐吃完,江棠梨用餐巾擦了擦嘴,「二哥,你在樓下等我,我一會兒就好。」
結果一等就等到九點五十,不過江璟沐對妹妹的口中的「一會兒」早就習以為常。
「能走了?」
江棠梨在家喜歡赤腳,所以家裡的每一處都鋪著最柔軟細膩的羊絨地毯。
江棠梨赤腳踩下台階:「走吧。」
到了玄關,江璟沐問她:「穿哪雙鞋?」
兩側六米寬的鞋櫃,一側全是她的鞋。
江棠梨抬頭看向直通到頂的鞋櫃:「高跟鞋那一層,你打開我看看。」
她的高跟鞋何止一層。
不過她鞋子太多,雖然江棠梨自己記不住,但是江璟沐記得一清二楚。
江璟沐按了兩下牆壁上的開關,第一到第四層的隔層隨著拉杆向外再向下緩緩移動。
江棠梨掃了兩眼後,指著一雙全水鑽的銀色紅底恨天高:「那雙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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