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在群里說「哎喲,梨梨一天到晚不是忙著掙錢,就是忙著相親,哪有時間理咱們」的遲薇冉嗎?
可真是冤家路窄,竟然讓她在這裡碰見。
江棠梨眼裡揣著冰刀子,唇角卻一彎。
視線落到她身旁,被她挽著的男人臉上。
是盛達地產家那個剛離了婚的老二盛金洲。
聽說這人對女人出手闊綽到讓人瞠目結舌。
瞥了眼遲薇冉另只臂彎里掛著的粉色包包。
是G家的春季限量款,還未正式發售,倒是讓她先挎上了。
難怪平日裡看見她只一個眼神招呼,今天隔著一道門都要喊她一聲。
江棠梨當然也不缺重行頭,不過分場合,像今天,既不需爭奇鬥豔,也沒有一顆讓陸時聿多看她兩眼的小心思,所以她全身上下就只戴了一塊很配她一身黑的查理米爾黑唇腕錶。
可人都是有虛榮心的,以至於在看見遲薇冉的那隻包包時,她不禁多看了兩眼。
不過看的是包,與人無關。
陸時聿是背身對門的,身後傳來聲音時,他想轉身,卻又被江棠梨矛盾的神色引開了注意。
鄙夷之色讓她眼尾稍稍上挑,明明像只要撓人的貓,可唇角卻笑得好似弦月。
見多了有人把虛偽用力裝誠懇,可她卻恨不得讓人看穿她的虛偽,又或者說,她演技不佳,以至於這麼流於表面。
可是這紅瀲灩的唇剛剛又微不可察地輕輕噘了一下。
是委屈?
還是泄氣?
陸時聿側身往門口看去。
只一眼,就讓門口兩張臉失了幾分血色。
「陸、陸總......」
在對方的瞠目結舌里,陸時聿禮貌且從容地以笑帶過。
遲薇冉的表情可比盛金洲要精彩許多,在陸時聿轉過身來的那一瞬,她就倒吸了一口氣,第一反應就是:江棠梨為什麼會和他在一塊兒?
男女朋友?
心裡剛閃過這一猜測就被遲薇冉狠狠給否了。
不可能,陸時聿這種成熟又穩重的男人怎麼可能看上她這款。
朋友更不可能。
眾所周知,陸時聿從不結交女性朋友,再說了,江棠梨這種嬌縱跋扈小公主能和他聊出什麼共同話題來。
那是什麼關係?
被她挽著的盛金洲也好奇,但此時此刻,沒什麼能比和陸時聿說上兩句話更重要。
「你倆不是認識嗎,不聊兩句?」
遲薇冉秒懂他暗意,心裡再不爽,也還是耐著性子又喊了聲:「真的是你呀梨梨,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去搭理她兩句倒顯得她小家子氣了。
剛好陸時聿也詢問道:「是朋友?」
江棠梨冷「嘁」一聲:「鬼和她是朋友。」說完,她攏了攏披在肩上的外套,往門口走。
結果還沒站定腳,盛金洲就迫不及待地往門裡側迎了兩步。
江棠梨自然而然地停在了原地,看著向來眼高於頂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裡的盛家太子爺,這會兒卻一臉奉承,又是頷首又是哈腰的,討好的嘴臉藏都藏不住,迫切地喊了聲「陸總」後,還不忘用手肘提醒身邊的遲薇冉喊人。
這種場面,遲薇冉向來都如魚得水,哪需要他提醒。
「陸總,」她紅唇一揚,聲音嬌滴滴著:「久仰呀~」
夾子音都出來了,聽得江棠梨頓起一身雞皮疙瘩的同時,嘴角彎出戲謔。
也不知哪兒來的興致,江棠梨扭頭看向走到哪都能被奉承的男人。
「陸總,」她學著遲薇冉剛剛的調兒:「久仰呀~」
真不知她是在揶揄誰。
陸時聿心裡失笑的同時,還她一記無奈的眼神。
江棠梨無所顧忌的性子,遲薇冉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她會把玩笑開到陸時聿身上。可是被開玩笑的人,卻絲毫都不介意,甚至還朝她投了一記寵溺又縱容的眼神。
遲薇冉都懷疑自己看錯了,眼神在兩人臉上來回穿梭幾個來回後,最後定在陸時聿的臉上:「陸總和我們梨梨...好像很熟?」
就知道她會好奇這個點。
披在肩膀上的外套還沒穿實,江棠梨雙臂抱在緊身裙胸前,歪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其實在遲薇冉問出這個問題後,陸時聿的視線就落到了江棠梨的臉上。
是徵詢。
因為今天這場談話並沒有得到一個好的結果,所以他需要從江棠梨的表情又或者眼神里,收到訊息才好回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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