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件兌現了?
江棠梨推開他胸膛,掌心的觸感讓她胸腔一震。
好硬!
這人也有肌肉嗎?
突然就想起在家門口被他強吻之前,她手指從他小腹一路劃到心口時,那硬戳戳的手感......
當時竟沒往這方面想!
她兩手還舉著,但是攤開的手卻慢慢蜷成了拳,就這麼隔在胸前。
像只被掐抱起來的小貓,配著臉上的淚痕,讓人心軟又心疼。
陸時聿雙手捧起她臉:「這要是被爸媽看見,估計都捨不得再讓你跟我過來了。」
剛剛還無比想念的絮叨聲,突然就變了每次偷溜回去被逮到後的訓斥。
再和昨晚被他在酒吧親手捉住的畫面相比......
這人明顯比爸爸好哄、好騙。
江棠梨濕著眼睫朝他彎唇一笑:「哪有結了婚就兩地分居的道理。」
現在又說這話了,陸時聿在她臉上輕輕一掐:「就這麼樓上樓下地住著,和兩地分居有什麼區別?」
「那當初我提出分房睡,你還答應的這麼爽快,現在倒好,結婚證一領,立馬就翻臉不認帳了!」
「這麼想和我睡一張床,那你倒是拿出些誠意來啊!」
「一天到晚就知道畫餅,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啊!」
江棠梨一邊腹誹,一邊怨呼呼地瞪著他。
所以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真的以為他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下午她特意去沁江路溜達了一圈,別說地基,就是測量放線的痕跡都沒見著。
還說在走流程,可她上網查了,施工許可證最多也就五個工作日就能下來,可合同都簽了一個月了。
所以他就是一空手套白狼,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
對付這種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到今天在商場裡掃的那些貨,江棠梨躍躍欲試的心就快要等不及了。
她腳尖一踮,「李叔,什麼時候吃飯呀?」
兩分鐘前,端著蛋糕出來的李管家一不小心看見陸總把人抱進懷裡的畫面,尷尬得他立馬轉身躲到了牆後。
聽見聲音,他又慌忙出去:「太太,您和陸總先坐,我這就讓人上菜。」
然後他就見太太抱住陸總的胳膊,「走,吃飯去,我都要餓死了!」
那一蹦一跳的兩隻腳,別提多歡快了。
李管家回到廚房,心裡頗有幾分感慨,但凡陸總早點承認錯誤,太太這氣也不至於氣這麼久。
平時李管家都會站在離餐桌不遠的地方,今天他利用兩人吃飯的時間,把幾位阿姨都喊去了廚房裡。
「一會兒等陸總和太太吃完,你們手腳麻利點,收拾完餐廳就離開。」
兩位阿姨都非常有眼力見:「放心吧李管家。」
「老劉,」李管家又看向劉廚:「明天開始,多煲些滋補的湯。」
劉廚立馬懂了他暗意:「好,晚上我就把菜單列出來給您過目。」
「那倒不用,這方面,你肯定比我要更懂一些。」
劉廚:「......」
也對,畢竟他三個兒子,李管家至今未婚。
餐桌前,沒吃幾口的江棠梨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不是沒和她吃過飯,她的飯量,陸時聿心裡還是有數的,只是不等他問,江棠梨就站起身:「我先回房了,你慢吃。」
見她小碎步地轉身跑掉,陸時聿眼角眯緊了幾分。
這是生怕他提出讓她搬去二樓,所以才會連飯都不敢多吃幾口就躲回房?
手裡的筷子往下一擱,陸時聿也起身離開了餐廳。
李管家在廚房裡聽了半天,不見外面有動靜,這才開門出去。
見餐桌前沒了人影,李管家忙轉身回去:「趕緊去收拾。」
不過十來分鐘,一樓客廳就靜得針落可聞。
但若是貼耳客房,能聽見依稀水聲。
晚上回來前,江棠梨已經在理髮店洗了頭髮,這會兒,她戴著浴帽,敷著面膜,泡在滴著玫瑰精油的浴缸里。
防止手腳皮膚被泡得皺巴,江棠梨只在浴缸里泡了十多分鐘就出來了。
畫了個淡妝,穿上她的戰袍,江棠梨在鏡子前左右照了照。
V領的設計,露出大片的鎖骨和天鵝臂,她皮膚本就白,綠色更加襯得她白到反光。重點是,即便沒穿內衣,輪廓也依舊飽滿挺立。
到時候她往他床上一坐,腳一勾、一蹭,等到他有所反應,她再即時抽身。
哼,不是想借著酒吧來拿捏她嗎?
那她就讓他狠狠體驗一下,什麼叫看著吃不著!
不確定客廳有沒有人,江棠梨先是披了件過膝的浴袍出來,躡手躡腳在一樓轉了幾圈,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後,她火速回房間脫掉浴袍。
第一次幹這種事,她心裡也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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