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和他同床共枕,甜到了他,所以作為回報他也來甜一甜她。
但如果接下來她斷了他的甜頭呢?
不可能斷!
她江棠梨怎麼可能任由自己的事業斷送在自己的手裡。
不就想要點甜嗎?
她江棠梨別的沒有,就是糖分多。
所以她半點遲疑都沒有,捧起陸時聿的臉就是一頓親。
親完又覺得有點隔靴搔癢,視線落到他那雙看起來很漂亮,可強吻起人來卻疼得要命的一雙唇上,江棠梨有點後怕地抿了抿唇。
結果輕抿的唇剛一鬆開,後腦勺就被一隻手扣住了。
不等她反應過來,滾燙的唇順著氣息一同覆蓋過來。
不同於上次強吻她那次的暴烈與失控,這一次,他吻得淡定且從容。含著她的唇吮著吻著,沒有感覺到她的反抗才進一步用舌尖抵開她雙齒,勾纏到的濕潤里滿是荔枝味的香氣和清甜,吻不由得重了幾分。
客廳里安靜,除了陽光下漂浮的細粒塵埃,就只有兩舌勾纏出的吻聲。
明明吻的是唇,可江棠梨卻整個人都車欠了,開始時還抓著他的衣襟,這會兒,兩手軟耷耷地攀在他肩上。
陸時聿索性伸過手,輕巧托起她將她抱進懷裡。
停了一息的吻又繼續,不同於剛剛的溫柔,帶著解渴般的深。入。
他進攻式的吻法,讓江棠梨兩隻肩膀一次又一次地聳起,人也在不知不覺間地亂蹭。
惹得陸時聿眉心時緊時松。
但吻她的動作卻沒停,不僅沒停,反而愈加重了。
帶著幾分兇狠,懲戒似地勾纏她的唇舌,手也在她細軟的腰肢似揉似掐著。
即便布料輕薄,可依舊讓他覺得束縛,索性掀開。
誰知,卻被她帶著笑的一聲「癢」躲開。
吻就這麼停了,江棠梨紅著臉惱他一眼。
和她平時惱人的眼神不太一樣,含著幾分羞在裡面,再加上她臉紅著,耳朵也紅著,比起她平時故作的嬌羞,更讓人心動。
可是想起昨晚在她那裡受的苦......
陸時聿抬手揉在她明顯紅腫的唇上,「是今天的獎賞,還是昨晚的賠償?」
沒人知道昨夜他是怎麼熬過來的,抱著他睡也就算了,手還不知深淺,圓潤的指甲在他後腰一刮,瞬間就能趕走襲來的睡意,就這麼熬到了天亮。
本來想著回來補一個覺,結果她又突然親過來。
見她不說話,陸時聿抬膝顛了她一下。
江棠梨這才撩起眼皮瞥他一眼。
可是那兩個選項,她都不想選,索性裝不懂:「什麼呀~」
嗓子眼像是被什麼給系住了似的,滿是羞惱的嬌氣。
陸時聿從來不是一個深究和追問的人,更何況這本就是一個讓女孩子難以啟齒的問題。
可當時當下,他也不知怎麼了,就是想要她一個答案。
「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聽聽這語氣,這才給了他多點甜頭啊?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江棠梨揪著他襯衫上的紐扣,「昨晚人家不是都和你睡一塊兒了嗎,還賠償什麼~」
「那今晚呢?」
江棠梨:「......」
臭男人,果然打著夜夜和她同床共枕的主意。
不對,難不成他想要的甜頭,是指這個?
江棠梨瞬間覺得自己掉進了狼窩裡,窩太深,爬都爬不出來的那種。
但是轉念一想,福禍相依,得失相伴。
而且他們是領了證的,拿自己註定會失去的去換一個額外的回報,好像也不虧。
想法一落定,江棠梨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指尖往他硬邦邦的腹間戳了兩下:「看你表現。」
那眼裡藏不住的狡黠,被陸時聿捕捉得一清二楚。
也無所謂她會生出什麼別的心思,畢竟她滿心滿眼都是她的酒吧。
從進門就看見她身上穿了一件半高領的針織衫。
陸時聿輕輕扯了下她的領口:「這麼穿,不熱?」
都說撒嬌的女人最好命,雖然江棠梨一向對此嗤之以鼻,但若是溫柔一點,就能像媽媽那樣全方位拿捏住爸爸,倒也不失一個好辦法。
江棠梨吞咽了一下嗓子眼的乾澀,柔聲細調的:「不是沒衣服穿嘛,你也不帶人家去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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