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打算要獎勵了?
那她這魂不守舍的兩個小時白白浪費了不說,接下來豈不是還要繼續擔驚受怕?
江棠梨忙拉住他手腕:「晚一點是多晚?」
她語速略急,抓他手腕也頗為用力。
雖然陸時聿有點不解,但還是粗略算了下時間,「應該會在十一點左右結束。」
天吶!
現在才八點。
「怎麼了?」陸時聿問。
總不能說給你準備了特等獎,別忙公事了,趕緊來領獎吧!
江棠梨搖了搖腦袋:「那你先忙。」
陸時聿還想再問,卻見她眼角一彎:「那我去看會兒電視。」
江棠梨沒有追劇的習慣,偶爾會看一些綜藝,只是往沙發里一坐,偌大的客廳就她一個人,難免會有淒悽慘慘戚戚的孤獨感。
然後就想家了。
打電話給媽媽,媽媽說正和爸爸在院子裡散步。
江棠梨不想當電燈泡,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後,她又打給了二哥,結果電話被掛斷,簡訊隨即發來,說他正在視頻會議。大哥就更別說了,肯定也在忙公事。
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忙,就她一個大閒人。
閒得她索性去泡了一個澡。
結果泡完澡出來一看時間,還不到九點。
她整個人往床上一倒。
飯前積攢的那點緊張、不安,其中還夾雜著點讓她意外的小期待,這會兒全都消失殆盡。
窗外弦月如鉤,幾許繁星陪伴。
臥室門推開,一股淡淡的酒香飄了過來,陸時聿皺了下眉,往裡再走幾步,看見貴妃榻上的人,還有被拿在手裡,已經空掉的紅酒杯,陸時聿眸光定住。
這是喝醉了?
他不相信似的,走過去,看見地上的紅酒瓶,拿起來一看,已經空了三分之二。
是無聊,借酒打發時間。
還是因為等他,等得心情不好,借酒消愁?
陸時聿彎下腰,輕輕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以為她醉了,結果卻見她眼睛一睜,不僅沒有醉酒的迷濛,望過來的一雙眼還特別的烏黑透亮。
「你忙完啦?」
聲音也絲毫聽不出酒意薰染的慵懶,反倒脆甜脆甜的。
沒想到嬌嬌小小的小身板,酒量倒不淺。
陸時聿抬手揉在她頭頂:「怎麼不去床上睡?」
還好意思說她,也不看看自己忙到什麼時候了。
「幾點了?」
江棠梨剛一低頭去找拖鞋,陸時聿就將被踢到床邊的一歪一扭的兩隻拖鞋放到了她腳邊。
「十點四十。」
還挺守時。
江棠梨看了眼他身上的襯衫,「你要不要去洗澡?」
陸時聿點了點頭:「你先睡吧,別等我。」
沒想到自己等他等到現在竟等來這句話,氣得江棠梨腳一跺,「哼」了聲:「誰願意等你!」
眼看她蹬掉腳上的拖鞋彎膝上床,陸時聿走過去一步,結果下一秒就見她把身上的外袍一脫。
優雅純欲的白,雖然不似昨天的綠色嬌嫩,卻也一樣春色惑人。
所以她是打算讓他今晚繼續失眠?
無奈的一口氣息吐出時,江棠梨瞥他一眼:「你站那幹嘛呢?」
他還能幹嘛?
他只是在想,還不如樓上樓下地住著......
一個澡洗得心不平,氣也不靜。
不過床上的人也沒好到哪裡去。
滿腹的小氣性不知往哪裡撒,不過比起氣性,她更多的是想不通。
難道是她把他想得太禽獸了?
不然她剛剛脫睡袍的時候,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還是說,顏色選錯了?
江棠梨剛一低頭,因為想不通而蹙緊的眉心突然一松。
她不就是為了壓下他的**才特意選的白色嗎?
所以她在失落和不甘個什麼勁?
嘴角剛提一縷好笑的弧度,耳邊就傳來了開門聲。
江棠梨忙從平躺翻身側躺,耳邊腳步聲越來越近時,卻發現自己翻錯面了。
然後就見他穿著一身黑曜石的睡衣站在了床里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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