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車窗,江棠梨親在他額頭,似乎覺得甜頭不夠,又在他鼻尖也親了一下,可又怕他覺得敷衍,索性捧著他臉又在他唇上也「mua~」出一聲響。
甚至在她後退一步給車子讓行後,還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心」,還不忘說一句:「愛你哦。」
從認識到提親到訂婚再到領證,哪怕昨晚她快軟成一灘水,都不曾從她口中聽到過的,卻在這個時候被她說出來。
說得那麼隨意、自然、從容,且不假思索。
可她是真的愛他,還是說,只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掉以輕心。
所有情緒都被陸時聿壓在了眼睛深處,他朝車外的人笑了笑:「明天見。」
三個字,仿佛一顆定心丸。
接下來,就只剩爸媽這邊了,只要成功逃脫,她今晚就可以夜不歸宿了!
院門一關,江棠梨就迅速給方以檸發了條信息:「十分鐘後打電話給我,什麼都別問,只要配合我就行。」
簡訊發送後,她還不忘把方以檸的手機號改成了「時聿」二字。
回到客廳,見她往沙發里一躺,周溫喬走過來:「上樓睡吧。」
江棠梨乖巧地搖頭:「我陪你和爸爸說會兒話。」
江祈年隨即坐到她另一邊:「在那邊住得怎麼樣,還習慣嗎?」
「都挺好的。」
「陸時聿呢,對你怎麼樣?」
「也挺好的。」
一連兩個挺好,看似說明了所有,可又好像什麼信息素都沒傳達出來。
江祈年換了個問法:「有沒有受什麼委屈?」
江棠梨「哎喲」他一聲:「就你女兒這走到哪都不吃虧的性子,誰能給我委屈受啊!」
這回答倒是她的作風。
江祈年放下心來,但也不忘叮囑:「你就記住一點,苦咱能吃,虧咱不能受,不管什麼時候,我和你媽媽,還有你兩個哥哥,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江棠梨把臉往他肩膀一靠:「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就這一個閨女,疼肯定是疼的,但這一個星期里江祈年的擔驚受怕可一點都不少。
「走之前跟你說的話,沒忘吧?」
江棠梨:「......」
見她不說話,江祈年肩膀一提,把江棠梨的臉給揚了起來:「忘了?」
江棠梨腦袋直搖:「怎麼會!」
「那你給我複述一遍。」
天吶,她哪有那麼好的記性,雖然她複述不出來,但總結還是擅長的。
「不能去酒吧,不能——」
「那你去了嗎?」
被某人親手逮回家的那次肯定不能說。
但是第二次......
江棠梨點頭:「去了。
「你這孩子——」
「但是是他主動帶我去的。」
江祈年皺眉:「時聿帶你去的?」
「對呀,」江棠梨臉上的無辜不加修飾:「是他好朋友開的酒吧,說是想見我,他就帶我去見了呀。」
避免她矇混過關,江祈年問:「叫什麼?」
江棠梨不假思索地點名道姓:「樓昭,你認識嗎?」
「樓昭?」江祈年幾乎只停頓了短瞬就對上了號:「樓安生物?」
那天回去後,江棠梨還真沒跟陸時聿細問這個人,如今一聽,她吃驚不小:「是那個國內最大的生物醫療公司?」
江祈年意外的點和她不一樣:「不是說樓建翔的兒子是醫學界的奇才嗎,怎麼還開起酒吧來了?」
江棠梨想起那雙用「妖孽」一詞形容都絲毫不為過的丹鳳眼。
莫名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實在不敢想,這樣的人會在實驗室里研究出什麼醫學成果來。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連醫學界的奇才都開起了酒吧,誰還能說這是歪門邪道、不務正業的行業?
只是不等江棠梨拿這理由說事,就聽——
「想來應該是實驗室過於枯燥,開個酒吧來調劑平衡一下。」
人怎麼能雙標到這種地步?
江棠梨把自己哭笑不得的一張臉送到父親眼前:「爸,他開的可不是一個小酒吧,是投資上億,目前海市最火爆的酒吧,」她手指往上戳:「Top,到頂了。」
「那又怎樣,」江祈年不為所動:「最起碼人家有主業。」
江棠梨:「......」
敢情她要是有個主業,也可以光明正大地開酒吧了?
可惜她那點小心思被江祈年一眼看穿:「人家的主業可不是玩玩,也沒有應付,那可是真真切切拿得出手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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