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你,你也會用強的!」
陸時聿俯身把她放在了沙發里,肩膀低下去,腰也壓下去。
「既然知道我會用強的,」他笑得斯文:「那你覺得剛剛那句威脅還有用嗎?」
但是江棠梨提的那個要求,陸時聿並沒有在一開始滿足她。
是在過程中。
說是跪,也是坐。
在他那張看似溫柔但卻從未有誰敢褻瀆的臉上。
一覽無遺地看盡高山白雪。
有著顫巍起伏的美感。
分不清是想逃,還是根本就坐不住。
腰往一點點後折。
卻剛好把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了他眼前。
從地心噴薄出的熔岩熱流,是自然力量的展現。
淋了他一胸口的濕流,卻是他的功勞。
月光像一枚淡淡的吻痕,落在床尾,泄在窗邊。
江棠梨裹著薄毯,蟬蛹似地窩在床里側的貴妃榻里,剛縮回毯子裡的手又伸了出來。
「那兒還沒吸到呢!」
陸時聿一邊連抽幾張紙巾,一邊順著她的手指去找:「哪兒?」
「就在你左手邊呀!」
抬頭看一眼她那又急又羞的表情,陸時聿低笑一聲的同時,把紙巾鋪上去,掌心壓了一下剛要抬起來——
「你多壓一會兒,讓它吸乾呀!」
讓陸時聿哭笑不得:「床不換了?」
「換呀!」
「那還管這床墊做什麼?」
江棠梨臉上的紅從始至終就沒完全消下去過。
「萬一幹了留下印子,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陸時聿不給她僥倖的機會:「吸不吸,它都會幹,該留印子還是要留印子。」
被他提醒道,江棠梨一雙眸子轉了好幾個來回,眼波突然一亮:「那如果把床墊全部澆濕是不是就可以了?」
小腦袋瓜子倒是轉得快。
但是陸時聿沒那麼做。
手裡的抽紙盒被他扔到一邊後,他繞過床尾走過去。
見他朝自己伸出胳膊,江棠梨眨著她那雙還噙著濕的小鹿眼,抬頭看他:「幹嘛?」
陸時聿下巴輕抬:「難不成你要在這貴妃上睡?」
她覺得貴妃也挺舒服,但是睡不下兩個人。
江棠梨朝床上投去嫌棄的一眼後,這才慢騰騰地屈下兩條膝蓋。
連人帶毯子將人抱到了三樓,卻發現床上沒有床品。
陸時聿低頭看她:「去一樓睡?」
「不行,」江棠梨腦袋直搖:「萬一明早被李叔看見,會起疑的!」
好像明天新床上門,別人就不會亂想了似的。
雖然三樓的房型和二樓的一樣,但家具陳設卻大不同。
江棠梨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進來這扇門,看見這滿鋪的天山暮雪紋理的大理石牆面有多嫌棄。
難道是因為天氣漸漸熱了,今天再一看,突然又覺得順眼了。
再一回頭,床已經鋪好。
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江棠梨也自己鋪床,到現在她都還記得每次換掉舊的鋪上新的,人就好像爬了十幾層樓一樣。
可是再看他,氣息均勻地走過來蹲在自己面前,還一臉鬆弛地問她:「不是說餓嗎,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可是都這麼晚了,江棠梨抿了抿唇:「你都不累的嗎?」
陸時聿輕笑一聲,「你累了?」
江棠梨:「......」
能不累嗎?
今天他好像故意似的,一直讓她在上面......
裹在身上的毯子露出她泛紅的膝蓋。
陸時聿指腹蹭了蹭:「疼不疼?」
不問不覺得,問了好像真就有疼意泛上來。
江棠梨扁了扁嘴:「床邊那塊地毯質量一點都不好。」
踩在上面軟軟的,卻能把膝蓋磨紅。
「明天讓李管家重新挑一塊。」
說完,陸時聿支起腰,將她攔腰抱到了床上,「我去樓下看看,有什麼吃的沒有。」
江棠梨拉住他手腕:「我也想去。」
她能陪著,陸時聿自然是高興的。
但是想到今晚受的那些累,陸時聿握住她手:「站得穩嗎?」
「你別小瞧人!」
說完,江棠梨就撐著床墊站了起來,但是身上的毯子也隨之從肩膀落下。
江棠梨頓時臉一紅,條件反射就用掌心蒙住他眼。
「不許看!」
陸時聿彎唇無聲在笑:「又不是沒看過。」
江棠梨羞到跺腳:「不一樣!」
她說不一樣,那就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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