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妍抬手摟住她脖子:「今天我之所以帶幾個新面孔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失去你江棠梨,是他們的損失,不是你的,懂嗎?」
不懂也會懂的。
因為陸時聿,她會失去也會得到。
「你知道嗎,我以前最看不起靠男人的女人了。畢業以後創業了,發現要靠家裡,結婚了發現,要靠老公。」
「靠家裡怎麼了,靠老公又怎麼了?你可別跟我說這是不獨立的表現,人和人之間就是需要相互倚靠的,更何況你靠的都是你最親的人。」
「換句話說,你的家人也要靠你,或許不是靠你的錢,但是你提供的情緒和感情價值,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倚靠,你家那位就更不用說了,和你結婚以後,肉眼可見的變化,這些都是靠你江棠梨帶給他的,可能這種倚靠會讓你覺得有負擔,但對他來說,說不定還有一種甘之如飴的享受呢?」
江棠梨被她說笑了:「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會開導人。」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廖妍長長嘆了一口氣:「跟你說的這些都是我這兩年領悟出來的。」
「咱們上大學那會兒,總說以後要獨立獨立,但咱們想的都是經濟的獨立,等真正畢業了走進了各種各樣的圈子,朋友、同事、領導,又或者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整天給你灌輸一些有毒雞湯,稍不注意就會讓你略掉自己的真實需求,所以有自主的思考力也是咱們女性獨立里很重要的一點。」
這點,江棠梨倒是認同:「我現在就是這樣,那些讓我覺得失望自卑憤怒的無用的人際關係,我都會及早遠離。」
廖妍朝她打了個響舌:「感情上呢,你和你家那位,誰占主導?」
「誰占主導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很自信地告訴你,我對他是倚靠而絕非依附。」
廖妍把胳膊往她肩膀上一搭,「既然梨總都這麼說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不醉不歸?」
江棠梨還真沒有在外面喝醉過,她一直都有很強的安全意識,畢竟上面有兩個哥哥在,各種危言聳聽自然少不了。
對幾次在酒吧逮到她的陸時聿來說,對她去酒吧的擔心,無非也就是喜歡在舞池裡跳舞,當然,這種擔心大部分來自於他的私念。
所以在十點之前,即便沒有接到她的電話,陸時聿心裡都是平靜的,但眼看十點過半,手機依舊風平浪靜,陸時聿有點坐不住了。
一連兩個電話打過去沒有認接,陸時聿一邊從辦公桌前起身,一邊給李管家去了電話。
「太太?」李管家愣了一下:「太太不是早上和您一塊出門的嗎?」
江棠梨下午被陸時聿送回家的時候,李管家不知道,所以江棠梨走的時候,他也不知道。
陸時聿皺眉:「我下午三點二十把她送回了家。」
李管家:「......」
見他不說話,陸時聿沉出一口氣:「那她怎麼出門的,什麼時候出的門,你也不知道?」
隔著手機,李管家搖頭:「肯定不是張師傅送的,七點的時候,張師傅剛洗車回來。」
所以她這是偷溜,還是走得光明正大?
李管家說:「至於太太什麼時候走的,我來問問門口的保安。」
也就兩分鐘的時間,李管家電話回過來,「陸總,太太是四點半出的門。」
出門時間現在已經不是陸時聿最為關心的了。
陸時聿說:「你去書房,把門口的監控調出來發給我。」
今天室外最高溫度已經高達35度,然而監控畫面里,江棠梨卻穿著一件卡其色風衣。
他都不敢想這件風衣下是怎樣一條裙子。
想到接連兩次都被他在Lounge逮到,陸時聿猜她今晚應該不會再去,可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給樓昭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樓昭差點喊他祖宗。
「別說我沒警告你啊,我剛從實驗室回來,29個小時沒合眼,你就是撤股,我都不會去酒吧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陸時聿也不好為難他。
「那行,我自己過去看看。」
「你等會兒,」樓昭無語又無奈:「我這邊能看見監控,一會兒給你打過去。」
「還有舞池,」陸時聿強調:「你也多留意一下。」
樓昭都服氣了:「這麼愛玩,你還讓她開什麼酒吧,直接拿條繩子栓家裡得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
樓昭:「......」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
「沒有,卡座沒有,舞池還沒開始呢,不過也沒有。」
「好,我知道了。」
「噯,」樓昭又叫住他:「電話也不接你的?」
「酒吧吵,估計沒聽見。」
樓昭都聽笑了:「你還挺會給她找理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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