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梨整個人怔住,一時之間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倒是陸時聿,將手裡的浴巾披在她身上。
「都跟你說了喝了酒不能洗澡了,就是不聽。怎麼樣,是不是感覺頭暈了?」
何止是頭暈,膝蓋都打軟。
意識到這一點,江棠梨順勢往他懷裡一抱。
陸時聿揉了揉她腦後勺,「去床上躺一會兒,我來洗澡。」
露在他肩膀外的兩隻眼睛,骨碌骨碌地轉著。
所以他是要借著她的醉......
喝了酒沒紅臉,腦海里的畫面倒是讓她臉燒出了熱度。
可是臉上的燙卻不及身體裡的燒。
見她不說話卻把臉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陸時聿輕笑一聲:「要抱?」
不等她回答,陸時聿就將她豎抱了起來。
走到門口,陸時聿停了下腳:「低頭。」
江棠梨摟住他脖子,肩膀一低,把臉貼在了他後頸處。
這種交頸的姿勢讓人心裡暖暖的。
「老公,」她聲音開始發甜發膩:「你身上好香。」
把她放到床上站著,陸時聿聞了聞自己的領口:「哪裡香,全是你身上的酒味。」
「你嫌棄我!」
看來又要借著那為數不多的酒精開始她的表演了。
陸時聿捏了捏她臉:「嫌不嫌棄你,你不知道?」
臉上的紅本來就沒消,被他這麼一說,更是直燒耳朵尖。
也正是因為低著臉,剛好把自己眼底的羞全部送到了他眼裡。
「是你自己願意的!」
「誰讓你喜歡。」
被他攆著尾音回答,江棠梨只覺得羞到無地自容,推著他的肩膀:「走走走!」
等他一走,衛生間的門一關上,江棠梨就赤腳跳下了床。
女人總是有很強的第六感,一是天生,還有就是對那個人的了解。
果然,衣櫃門一拉開,一半黑白,一半彩色。
而在那一半彩色下,一個個還沒有拆的吊牌像是墜在夜空里的小星星。
但江棠梨卻把手伸到了那排黑白色里。
陸時聿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休息間的床上是空的,但是衣櫃的門卻沒有關。
看見兩件襯衫之間空出一塊。
不知怎的,突然就懂了她為什麼到了家門口去卻不願下車的原因。
只是這迂迴的心思,出乎了他的意料。
江棠梨穿著他的白襯衫,站在落地窗前,江棠梨穿著他的白襯衫,左腳站著,右腳愜意地勾著左腳的腳後跟。
整座城既睡又醒地浮在夜的底片上。
低頭是流淌的霓虹,抬頭能看見幾架夜航的飛行器拖著星子掠過。
和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又像又不像。
映著五彩斑斕的玻璃上,一道人影緩緩走到她身後。
空曠的襯衫布料因他的兩個指掌的輕攏而貼上她的皮膚。
「那麼多的裙子不穿,怎麼偏偏穿我的?」
她理由找得好:「吊牌都沒剪。」
他回得也天衣無縫:「但是睡裙已經洗乾淨了。」
說完,他摟著她的腰把她身體轉過來,只兩步就把她逼退得無路可退。
後背能感覺到玻璃的冰涼,江棠梨抬頭看他。
他眼裡的情緒很直白,恨不得全部攤開讓她看見。
但是撥開她耳邊頭髮的動作卻很輕,卻也輕不過他揉著她細軟耳垂的力度。
癢得她下意識就想往旁邊躲,可惜還未能有動作,他的唇就壓了下來。
開始還很有耐心,吻得不疾不徐,後面就有點凶了。
掌心的溫度不受控地升高,連帶著他的吻也滾燙起來。
曖昧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來,聽得人心臟發緊。
聽到她嚶出的聲,陸時聿才略微鬆開她。
不過一個吻,就讓她她那雙漆黑的瞳孔如浸在水中的黑珍珠,泛著濕漉漉的水痕。
被她這樣一雙眼看著,把他僅剩的一點理智都看沒了。
他低下頭,用牙齒銜開她的襯衫領口,滾燙的唇也隨之落下。
燈光很亮,她皮膚很白,沒有任何))
遮掩,映在玻璃窗上,也映在他逐漸泛紅的眼底。
不似以前,這次,江棠梨咬著唇,把所有的聲音都吞下,唯恐被腳下的萬千霓虹聽見似的。
額頭的汗順著輪廓滴下來,砸在地上。
也砸在她的後背,和她沁出的薄汗相融著滾下。
他扳過她的臉,吻她。
在她嘴角拉出了長長的銀絲都捨不得作罷。
最後咬在她肩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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