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不依不饒的勁,陸時聿追著問:「所以喜歡哪裡?」
她人和他肌膚相貼,掌心也壓在他睡衣里,手指蜷起後,指尖不輕不重地戳了戳:「這裡。」
「腹肌?」
她點頭,眼睛都快笑彎了,「嗯。」
陸時聿不喜歡揪著一件事來來回回地問,但有一件事除外。
「和你見過的那些腹肌比呢,誰的好看?」
如果江棠梨是清醒的,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說:「你。」
但是現在她醉了,腦袋裡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所以她想了好一會兒。
把陸時聿的眉心想皺了,眉眼也想沉了,聲音更是冷了下來。
「江棠梨!」
濃重的警告聲,讓江棠梨猛地一抬頭。
「到!」
哪裡還能做出嚴肅的表情來。
陸時聿偏開臉笑了。
可是笑歸笑,一想到她這麼可愛的一面被別人看了去.....
嘴角的笑頓時就平了下去:「以後不許喝這麼多的酒。」
誰知她又是皺眉又是噘嘴:「要喝要喝!」
清醒的話,或許還能跟她講些道理,人都醉得沒什麼意識了,計較這些又有什麼用。
然而想和說卻不在一條直線上。
陸時聿故作嚴肅:「要喝可以,但是只能在我面前喝,能做到嗎?」
她搶答似的一聲「能」,像是能把冰川都融了。
陸時聿揉了揉她的腦袋:「困不困?」
她一邊搖頭,一邊「嗯~」出第三聲的音。
結果沒兩分鐘的功夫,下巴就一點一點地磕在了他的心口上。
陸時聿解開攏在她身後的睡衣紐扣,輕輕一個翻身,帶她滾到了床中央。
風櫻樹影的夜,不過兩三個小時就被天邊的灰白搶了個頭繩。
臨睡前,陸時聿把鬧鐘定在了七點四十。然而房間裡的人卻一覺睡到了十一點都沒睜眼。最後還是被手機振動聲吵醒的。
不等她撒出起床氣,方以檸的驚喜聲就先傳了過來。
「我下飛機啦,寶貝!」
江棠梨大腦懵、意識散,「下什麼飛機?」
方以檸嚷了句拜託:「之前不就跟你說我要來海市嗎?」
江棠梨瞬間坐了起來:「你到海市了?」
「對呀,剛下的飛機,要不要給你個機會來接我?」
「那還用說嗎,你等我啊!」手機一扔,她一連兩個翻身下了床,結果雙腳剛一沾地,膝蓋就跪在了地上。
不是昨晚被某人折騰後的軟,是酒精沒發揮完全的暈。
但是人一暈就會四肢無力。
於是這兩個原因就很容易被混淆。
江棠梨一邊在心裡罵著禽獸,一邊撐著床沿站起身。
到了衛生間,又看見那條限量版的,只穿了半天就被撕壞的裙子。
心裡更氣了。
再一抬頭,脖子上的兩處吻痕清晰倒映在鏡子裡。
江棠梨頓時「啊」出一聲尖叫:「陸時聿,你給我等著!」
可惜讓陸時聿等來的只有爬滿褶皺的床,和空無一人的房間。
一連兩遍電話打過去都顯示正在通話,陸時聿來到秘書辦。
「看見太太了嗎?」
張秘書謹記之前的教訓:「太太半小時出去了,但是我問她去哪...」前半句她回答得非常順暢,但是後面就吞吐了。
陸時聿皺了下眉:「說。」
「太、太太說,不、不要我管。」
陸時聿:「......」
五分鐘後,當電話接通,同樣的四個字從話筒那邊傳來。
「不要你管!」
陸時聿一頭霧水:「生氣了?」
江棠梨坐在計程車里,偏著臉,眼看窗外:「給你一天時間好好反省自己做過的壞事!」
做過什麼壞事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一天的時間。
陸時聿問:「你在哪?」
「說了不要你管!」
「江棠梨,」陸時聿聲音低出嚴肅:「我再問你一遍——」
「你就是問我十遍,我也還是剛剛那句!」
陸時聿:「......」
突然想起來她生氣且有理的時候不吃硬。
「到底怎麼了,」陸時聿聲音軟下來:「給我判刑也該有個判決的理由吧?」
「要理由是吧,行。」
掛斷電話,江棠梨把脖子上的犯罪事實拍下來發了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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