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般的叫喚沒有持續多久,就被祁澍里用「再叫就增加到一周四天」堵回去。
沒想到祁澍里就在他收拾冰箱的功夫和他媽統一戰線,方予松苦不堪言,加大洗菜的力道。
嘴裡振振有詞:「這肯定是蓄意報復,太過分了。」
「我報復你什麼?你說。」放下手裡的菜刀,表情晃過幾分趣意,祁澍里昂起下巴質問。
眼珠四處亂轉,方予松悄然挪動位置,沒走兩步又被看穿他小動作的人扯到角落,失聲:「啊……」
「噓,」拇指抵住他的唇,祁澍里單腿插進他兩腿間的空隙,眼尾泛出痞氣,「小點聲,說,我為什麼要蓄意報復你?昨晚的事你記得多少?」
「不、不記得。」青年嘴硬不肯說。
「哦?」指腹肆意撫弄對方的下唇,直至淡粉的唇色轉為艷紅,包攬對方腰腹的手開始遊走。
「你、你要幹嘛?」警惕瞄準對方蠢蠢欲試的手掌,方予松眼跳心驚,壓聲道,「我媽媽還在外面,啊——」
趁其不備,靈活巧手攻入說話人的衣擺,祁澍里在他腰側的痒痒肉輕輕一撓,城池便被徹底攻陷。
青年雙腿脫力,直接坐到祁澍里大腿上。
「不是很喜歡強*制愛嗎?嗯?到底記得多少,說。」
「唔嗚嗚嗚。」羞愧難當,方予松搭著他的臂膀乾巴巴咽嗚,「我錯了,我剛才整理東西,只記起親腹肌、親嘴,和……強制愛。」
眼眸微睨,祁澍里窮追不捨:「除此之外,其他的呢?」
「不記得,我真的不記得了。」
他在廁所那事,方予松竟一絲都不記得?
挑起對方的下頜,爍利的眼神如同瞄準獵物蓄勢待發的野獸,男人語氣凌冽:「要是敢騙我……」
「不敢,我不敢。」恐慌的同時又擔心動靜過大把他媽引來,刻意壓下聲線。
心口怦怦亂跳,架勢不輸逢年過節時的鑼鼓喧天,方予松害臊推搡:「我都說完了,快放開我。」
垂眸靜視對方無關痛癢的掙扎,起伏不定的肩胛與胸腔都在昭示他失衡的氣息。
難耐吞咽,祁澍里噙著粗嗓問:「既然還記得昨天晚上是怎麼親的,那你證明一下,證明你沒有騙我,我就放開你。」
「你又、又耍流氓。」臉頰紅暈泛濫,方予松抿唇低頭。
親昵貼著他的耳朵,男人揶揄:「是昨天晚上你先對我耍流氓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躲在他懷裡悶聲,怯生生的人為了能順利把話問出來,張嘴咬了口祁澍里的肩,「為、為什麼,昨天晚上沒有趁人之危?」
縈繞對方耳畔的呼吸滯了一瞬,祁澍里流出笑音,反問:「原來你在意這個?」
「沒有!」拉扯他的衣服,炸毛的青年口吻亢奮,「我只是隨口問問,很隨便的那種。」
「我可不隨便。」祁澍里順著他的話,慢悠悠的語氣充斥著欣悅,「笨蛋,醉的哪有清醒的刺激啊。」
簡短促狹的言語遞進耳膜,帶動渾身流動得到血液,方予松腦袋住了上億蜜蜂,嗡嗡鬧得人失去自主意識,呆呆仰頭跟男人對視。
祁澍里的目光摻著興奮,悠悠停在他的唇瓣,帶著上位者的遊刃有餘,仿佛那兒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耐心等待方予松下一步的舉動。
只見目光渙散的青年與昨夜同出一轍,張嘴探出舌尖,純粹的黑眸挑染了幾分火紅,男人俯身攫取的動作迅猛。
白天置於隱蔽角落的背德感激發了彼此的腎上腺素,繞是方予松想起昨夜的唇舌舞劍,照樣也覺得今日的吻格外急迫刺激,讓人頭皮酥麻。
不再以圍困的姿勢被堵著,方予松抵住牆面汲取涼意,雙臂呈接納姿勢主動勾過對方的長脖。
摟著他吮吸,祁澍里輕抬抵於對方雙腿的膝蓋,時而挑逗,時而摩擦。
熱辣的吻持續了很長時間,客廳袁初蘊刷小視頻的笑聲絡繹不絕,二人吻到忘我,偶爾發出的細微動靜也有幸被小視頻的正經聲音掩蓋。
終於,在祁澍里的克制下抽離,俯視靠在牆上嘴唇紅腫,目色迷離的人,捧住他的臉啄了一口。
聲線與生鏽的古箏無異,祁澍里哄誘:「乖,今天阿姨在,等沒人了陪你強*制愛個夠。」
反應遲鈍的青年久久沒能理回思緒,只知一味地換氣。
兩人在廚房角落各自冷靜了幾分鐘,回到原位裝作無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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