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濃密眼睫遮蓋眼底的情緒,方予松將嗓音壓得很低。
「好了。」揉得差不多,祁澍里站起要走,衣擺憑空多出一道力。
身後傳來方予松的詢問:「你今晚不在這睡嗎?」
溢出一聲輕笑,祁澍里轉身撐著膝蓋半蹲,平視他的眼眸浮現玩味:「今晚我房間的空調是好的。」
「好吧……」依依不捨撇開他的衣服,方予松湊過去在他額頭烙下一吻,「晚安。」
「晚安,」男人也回饋他一個額頭吻,柔聲關切,「連著出門兩天應該耗費了不少精力,剛才看你靠在沙發都打了好幾個哈欠,趕緊睡吧。」
仿若為了回應他的話,方予松捂嘴打了個很長的哈欠,回答:「好。」
看他躺到床上蓋好被子,祁澍里緩慢從房間退出去。
回到自己臥室的首要任務,就是先把剛才換上的正裝都換回睡衣,一件件疊好。
身上的桎梏鬆散,祁澍里擴了兩下肩膀,餘光瞄到擺在電腦桌前坐著的棉花娃娃,越看越覺得長得跟方予松一樣可愛,捉弄的心思湧現。
祁澍里走過去,對著娃娃的臉左右都戳了好幾下。
感受棉花娃娃的臉頰凹陷再回彈,他總算明白,為何方予松在他通感時總喜歡捏幾下。
趣味橫生,祁澍里趴在桌子上對著娃娃的肚子也戳了好幾下,振振有詞。
「還敢跟我發脾氣?」
「最近這麼橫?」
「讓你不跟我說原因。」
「就是太順著你了,最近才這麼囂張。」
第90章
娃娃在他的戳弄下東倒西歪, 祁澍里得趣,食指來回勾弄它的肉手。
定在它白皙圓潤的面龐,視線愈發恍惚, 娃娃翹起的嘴角無憂無慮,兩顆大眼睛清澈似清晨凝結在草叢間的露珠,令他不自然憶起之前方予松醉酒後俏皮纏人的樣子。
喉間受到擠壓, 空氣穿梭其中變得急促而粗沉,在對方房間未完全消散的火苗捲土重來,焚燒他的理智。
慢慢的,肢體不受控制, 男人沿著腰腹的鬆緊帶將手放進去, 印著薄紅的眼梢死死盯住那隻娃娃,越看越焦灼。
「呃……」摩擦與喘息交響,祁澍里英厲的眉毛擰在一起, 昂首仰望天花板時, 高聳的喉結隨著聲音起伏。
「予松……」
「方予松……」
天花板白得反光,足以將男人迷離眼神中瀰漫的欲*念和饑渴照得一清二楚,在千鈞一髮的時刻, 祁澍里忍不住脫口喊出他的名字。
在低啞綿長的呻*吟中, 膨脹釋壓, 房間裡多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仰面休息了一會, 待胸腔起伏的速度逐漸平穩才起身收拾殘漬。
陣地波及得很廣, 祁澍里細緻地將它們都擦乾,從洗手間折回來拉燈前, 不忘戳娃娃的腦門:「都說了,別老這麼撩我。」
娃娃吃力在桌子晃蕩兩圈後歸位,最終藏匿於密不透風的黑夜。
蟬鳴與蛙聲婉轉動聽, 床面平躺恬睡的方予松猛地睜開眼睛。
注視天花板呆滯片刻,方予松感覺自己身上粘稠,立即捂住自己的臉從床上翻起來,嘴角揚得極高,低聲嚷嚷:「哎呀!這可真是……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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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是這些天太過奔波,又加上昨晚縱慾,祁澍里本該照常起床去叫方予松晨跑,不曾想這個覺睡得格外沉。
等他起床時,方予松已經自覺去外面跑完回來了,順便還給他帶了早餐。
「你——」舌撟不下,祁澍里站在門口跟他對視,像身處幻境。
見他起床,方予松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自然,仔細一看腮上還莫名飛出幾分嫩紅:「你、醒啦?今天看你沒起床,我就自己去跑步了,順、順便買了點吃的。」
「今天這麼乖?」
訝異於他的自覺程度,畢竟某人平時都得自己親自去請他,才會慢悠悠地起床去跑步。
「嗯。」躲避他的視線回應,面色加深像個可口的紅柿子。
以為他還在害羞昨晚的事情,祁澍里走過去撐著桌台調侃:「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叫了個daddy嗎?還在害羞?」
「唔、嗯。」含著音節吐字不清,只想儘快把這個話題揭過。
「那你等我一起吃吧。」
不以為意地笑了,與他擦身而過的祁澍里並沒有看見,青年在他邁進浴室後蹲下狂搓自己的臉頰。
嘴裡還在碎碎念:「夢裡夢外都好大嗚嗚嗚。」
由於需要提前騰出去參加沽陽市遊樂園萬聖節活動的那幾日,祁澍里這個月的推廣量較多,去工作室拍攝的時間也變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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