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都能覺察自己身後來自某人火辣的視線,祁澍里將衣服套好轉過去。
銀色鎖鏈編成的衣服不知道是為了妝點還是為了凸顯誘惑感,不僅多處鏤空能看見身體,還特地在極個別令人激動的部位做擴大鏤空處理。
該說不說,哪怕給方予松拍過這身的照片,真要當著對方的面展示,祁澍里還真有些無所適從。
握拳掩唇咳嗽了幾聲,並催促:「快點看,看完下午我還要工作,你必須畫畫了。」
「哦。」看的眼睛發直還覺得不夠,方予松伸出食指往鏈條鏤空的部位戳了幾下。
精健的肌肉跟鏈條搭配和諧,祁澍里的身材又是標準的倒三角,血脈僨張的人根本禁不起誘惑,主動投懷送抱。
「冰冰涼涼的,好舒服啊。」靠在他肩窩享受鎖鏈隔著衣服傳遞來的舒適溫度,方予松陶醉呢喃。
「行,那你先讓我躺下,然後你躺我身上。」
「好呀。」
祁澍里仰面平躺兩手撐著後腦勺,任由方予松枕在他身上跟老鼠打洞一樣,每個鏤空的地方都要戳一遍。
最後剩下的兩處沒碰,男人低垂眼睫饒有趣味打量他的下一步。
青年咬唇,耳根悄悄地變紅,目不斜視對著他那兩處思索了半晌,猶猶豫豫抬頭對上男人那雙除戲謔外,還藏不住渴求的眼眸。
呼吸頻率滯了一瞬突然加快,鋪滿獸性的目光好似綠林里落下的旱天雷,僅僅跟他對視,方予松就覺得渾身都像被劈過開始自燃。
讀懂了他眼睛裡的默許,青年情不自禁低頭,吻住了其中一顆。
「嗯……」舒適的嘆謂落下,祁澍里將手摁在他的腦袋揉了幾下。
本以為以他的膽子,吻一下就會害羞逃跑,沒料到敏感的神經還淺淺掃過濕濡的觸感。
男人渾身的細胞都開始膨脹,身體躁動不已,他扼住方予松的後脖頸,強行將人跟自己剝離。
「是……親得難受嗎?」都這種時候了,青年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男人眸色漸深,捂住他的腦袋把人壓倒掀開他的衣服,動作粗暴不同往常。
肚皮微涼,方予松有所覺察,身軀打顫問:「你……要幹嘛?」
「禮尚往來。」
說完,祁澍里瞄準親了下去。
「啊嗚——」分不清情緒的嚶嚀在剛萌生時,就被男人用手堵回去。
休息室里徘徊著不可多聞的曖昧嘬吸,以及似痛苦又歡愉的細小動靜。
一開始搖頭掙扎的青年到後半程完全失去力氣,眼尾濕紅沉浸其間,渙散迷茫的眼神中溢滿水光。
男人重新幫他把衣服蓋回去,站起來換回自己今早穿的常服。
迷迷糊糊之際,方予松隔著水霧瞧見他屹立不倒的雄姿,心口被狠狠燙了一下,趕緊閉眼。
「我先去解決一下再開始工作,你要休息就多睡會。」喑啞的嗓子低了好幾個度,祁澍裡邊扣衣服紐扣邊說話,莫名讓床上的人滋生不可言喻的事後感。
「嗯嗯。」燥得渾身發汗也不敢睜眼,直到耳邊關門聲落下,方予松往門口瞧了瞧,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床面裹春卷。
趁賀櫟跟梁書堃在另一間休息室打遊戲,祁澍里躡手躡腳跑去廁所,給門上鎖靠牆舒氣的那一瞬,祁澍里忽然有種在自己家裡偷人的刺激想法。
……
出來的時候方予松在沙發擼貓,隔著中間布置場景的賀櫟二人對望。
一秒後不約而同挪開視線,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唯有耳朵露出的紅圈暴露了彼此的小秘密。
下午主要是拍攝之前在茉莉苗圃做義賣活動時的主辦方寄來的飾品,那次活動祁澍里跟唐流舟拿了第一名,於是跟主辦方簽了一年的推廣合同。
飾品推廣不需要頻繁更換衣服,只需要簡單拍幾組照片跟視頻在和商家約定好的時間內發出。
忙碌大半天終於將這些商品都拍完,祁澍里肩周因為保持固定姿勢覺得酸痛,一邊繞空氣軸轉,一邊往背對自己畫畫的方予松那去。
摸魚一早晨的青年此刻的確是在認真作畫,但有令他格外關注的一點——
方予松每畫幾筆,都要動幾下胳膊跟腰,就像身上長了會咬人的虱子。
「怎麼了?哪不舒服?」
祁澍里話音剛落,握筆的青年肩膀抖動,鉛筆在紙上劃拉出一道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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