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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不安分地將他身上的浴袍解開,丟到岸邊,祁澍里沙啞的嗓音滿載戲謔:「毛筆和墨水,我都給你備好了,你想畫什麼自便。」

羞臊得咬過下唇,方予松囁嚅:「墨汁會不會……把水弄髒啊?」

不經意地笑了,男人含咬他的耳垂,親昵地說:「今晚,這個地方只會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放心地為所欲為。」

「喔~」聽得心神激盪,青年取過蘸了墨水的毛筆,墨汁在清澈的溫泉池面滴落,暈開層層黑線。

「沒想好畫什麼?」見他懸筆不落,祁澍里挑眉反問。

「唔……」用心思索了好一陣,方予松含糊回答,「可是不管畫什麼,都會瞬間被沖刷掉啊。」

對他天真的話語哭笑不得,祁澍里撩人的聲音打入青年耳膜:「松松,你太較真了,最重要的不是畫什麼,而是——畫、哪、里?」

喉結滾動發出的吞咽聲在近距離下額外明顯,祁澍里感知手掌心貼著的腰身顫了顫,使了些勁用力握緊。

「畫、畫……哪裡好?」沒出息的青年空有賊心,卻又想暗戳戳地讓男人明說。

毛筆尖的墨水已經在彼此的拉扯間滴落了不少,現下已經無法再凝聚新的墨滴。

祁澍里自然知道它的小心思,掀開眼帘似笑非笑:「你想畫哪裡就畫哪裡。」

「那我要畫——」有意拖長語調,方予松慧敏的眼睛盯著他,手上握著的那隻筆逐漸往他胸前去,「這裡~」

毛刷在男人的鎖骨跟胸前徘徊,被搔撓的部位癢意不斷,惹得箍住青年腰身的那隻手加大力度。

男人咽喉漫出的氣音渾厚又富含磁性,被撩撥得胸膛起伏劇烈,經過浴池加溫的血液成了天然的石油,在體內熊熊燃燒。

有水暈染,方予松胡亂塗鴉的鎖骨跟胸前並沒有留下過多墨跡,在青年把兩邊都光顧一遍,徹底畫不出水墨以後,祁澍里抓住他的手,低頭攫取對方的薄唇。

「唔……嗯……」

手腕上橫空出現的強勁力道令他五指松怔,脫力將手中的毛筆沉入水池最低端。

男人熟練的吻喚叫人流連忘返,方予松鬼使神差地環住對方的腰。

祁澍里強忍誘*惑退出這個令人著迷的吻,聲音緊實:「新婚之夜,你想在房間,還是這裡?」

喘息還未平復,青年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支支吾吾地說:「我更喜歡……刺激一點的。」

男人眼眸一彎,浸過濕氣的發梢垂在額前,看上去有股說不出的風流:「依你。」

浴池是恆溫的,祁澍里無需擔憂他會著涼。

池面波紋一圈圈向外盪,弧圈激烈地沿著邊緣溢出,將水灑向地面……

時間流逝的速度很慢,方予松不知道今夕何夕,只覺得自己快被溫泉周圍縈繞的霧氣噎到窒息,救命稻草般抱著溫泉池邊緣的石塊,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溫泉升溫的速度飛快,導致青年的生理淚水不受控制,他在無助之際叫喊:「老師、老師……求你了,我不想泡了,我要悶得喘不過氣了。」

「噓,小點聲。」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男人腰部用力,饜足的音色纏綿在他耳畔,「不泡了,我抱你回房間。」

「嗚嗚嗚嗯。」安然靠在他懷裡裝可憐抽噎,方予松渾身都在打顫,試圖激起他的保護欲。

殊不知,抱著他的人在感受對方面頰輕蹭自己胸膛,唇瓣還不經意擦過自己身體時,眼底顯豁的渴求與侵占欲。

到了屋內,青年並沒有如願以償得到休息,重複的事情上演至天色翻出一抹青白,祁澍里才真正允他昏死過去。

第二天清晨,祁澍里幫他塗抹好事先準備的藥品,穿戴整齊出門給他買早餐。

路過一家便利店,他走進去問:「老闆,有沒有蒸汽眼罩?」

賀櫟咬了口餅子,用糊油的嘴問:「幹嘛買蒸汽眼罩?你臉不腫啊。」

「我不腫,有人把眼睛哭腫了。」

「……」跟那雙明顯飽餐過、滿臉寫著對美味佳肴讚賞的眼睛對視,賀櫟頓了兩秒,轉頭對梁書堃哭訴,「梁子,我不乾淨了!我不乾淨了!」

梁書堃拍他肩膀剛想說什麼,發現手背有白色顆粒簌簌飄落,抬頭一看,發現是漫天飄雪,感慨:「下雪了。」

「哇哦,」賀櫟跟著驚嘆,伸手去接,「居然真的會下雪!」

等祁澍里結好帳,老闆笑著走出來:「你們運氣好,今年雪來得早,往年要到月中才會落雪呢,看這模樣,應該會越下越大,一會搞不好得停船。」

「停船啊?」感受掌心融化的冰涼觸感,祁澍里慶幸,「還好昨天沒下。」

眼看雪越下越急,梁書堃戴起帽子:「看這陣仗中午就能出來堆雪人了,咱們趕緊回去吧,不然一會身上更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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