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泛著粉的指尖忍不住揪緊西裝褲大腿側邊的布料。
俞寶臉上任何表情的變化都逃不過鶴柏的眼睛。
鶴柏輕笑一生,噙著濃濃笑意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鏡子裡的俞寶。
目光不經意對上,俞寶連忙躲開眼神。
等化妝師拿著工具包離開,關上門。
鶴柏才好笑地開口:「都結婚這麼多天了,還沒習慣新稱呼。」
「老婆。」
鶴柏從身後俯身,薄唇貼近俞寶的耳後根,笑著調侃。
俞寶整個人都麻了,舔了下嘴唇,支支吾吾地說:「習慣了啊,沒有不習慣。」
為了證明自己這這句話的真實性。
俞寶還低低地喊了聲鶴柏老公。
少年輕輕軟軟的嗓音喊到鶴柏的心坎上。
鶴柏不禁抬手,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觸碰著俞寶的耳朵,慢慢地加重力道,加上了輕捏的動作。
「但是老婆的耳朵紅得很明顯。」
俞寶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輕拍開鶴柏的手,捂著自己被男人揉捏的耳朵,小聲說:「咳,這不是馬上該輪到我出場了,有些緊張。」
鶴柏唇角勾起微笑,以一種年長者包容寵溺的眼神凝視俞寶。
對視幾秒鐘後,鶴柏直起腰,認真地問:「沒事,我和爺爺都會走在你身邊,陪著你。」
「待會兒上台就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不用緊張。」
「今天來的客人也早就聽說過我找到Omega的事,心裡都清楚明白。」
面對鶴柏言語上的鼓勵,俞寶轉身抬頭望向鶴柏,抿唇點點頭:「好,我不怕。」
「不怕就對了。」鶴柏睨著俞寶化了妝更精緻昳麗的臉,目光落在少年櫻粉色泛著瑩潤光澤的嘴唇上時,眸色一頓。
在俞寶都還沒反應過來時——
微抿著的飽滿嘴唇就被一陣柔軟溫熱覆上。
鶴柏低身弓背,鉗著俞寶的下巴,吻了他一下。
俞寶整張臉蹭地一下就漫開血色。
「好甜,草莓味。」鶴柏很快就放開了俞寶的下巴,深邃的黑眸蘊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俞寶微張開唇,彆扭得恨不得立刻將身體緊縮成一團。
這些天被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鶴先生真的很喜歡親他的嘴巴。
俞寶覺得自己不能太大驚小怪,緩慢呼吸後,他悶悶道:「現在不能親,唇膏會被蹭掉。」
塗了唇膏後,俞寶還沒習慣嘴巴上覆著一層薄膜的感覺,老是忍不住要撅著嘴,把嘴唇嘟起來一點兒。
顯得可愛又稚氣。
「噢,聽懂了,那等宴會結束後再親。」
俞寶瞪鶴柏一眼。
鶴柏連忙擺手求饒,說自己只是在開玩笑:「不過寶寶你不用刻意嘟著唇,嘴巴就像平時那樣,唇膏不會花。」
俞寶撅著嘴,低著頭去看,半信半疑地問:「真的?」
「真的。」鶴柏說。
俞寶這才像平時那樣閉上唇,再隨便從A開始念英文字母,仔細看鏡子裡的自己,嘴唇上的唇膏並沒有在自己說話時蹭掉或被吃掉。
俞寶這才真正地放下心。
「爺爺呢?」鶴柏問。
俞寶:「爺爺去衛生間了,估計馬上就回來了。」
「好,那我們就在這裡等爺爺一起。」
俞寶點點頭。
旁邊是用來休息的長沙發,椅子就俞寶身下這一把。
鶴柏很自然地輕拍俞寶的後腰:「一起坐著等。」
「旁邊有那麼長的沙發能坐。」俞寶有些不樂意道。
「就想抱著老婆坐。」鶴柏好整以暇道。
俞寶剛要說話,細腰就被鶴柏摟著抱起,圈著他腰身的手臂稍微用力一攬,俞寶就結結實實地坐到鶴柏的對上。
「像這樣。」鶴柏胸膛貼著俞寶纖薄的後背。
俞寶扭頭看著鶴柏,覺得他怎麼這麼幼稚。
旁邊明明有那麼寬的長沙發不坐,非要和他擠一個椅子坐。
「給爺爺的禮物也準備好了吧。」鶴柏關心道。
「準備好了,那裡。」俞寶指著桌面上的兩個禮物盒。
「一個是我準備的,一個是我爺爺準備的。」
「好。」鶴柏還不知道俞寶和俞爺爺買的什麼禮物,嗓音低沉又沙啞地笑道:「透露下給爺爺買的什麼?」
「我給爺爺買的——」俞寶話都還沒說完,門就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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