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昨天來參加我們婚禮的賓客吃了早飯。」
「主要是送他們下船。」
鶴柏身材挺拔,一米九二的身高坐在床邊,很大一隻,擠得俞寶活動的空間都變小了。
但這樣卻讓俞寶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他可以嗅到從鶴柏身上彌散出的凜冽氣息,薄荷和雪意。
「辛苦你和爺爺了。」俞寶剛說完就猛地抬頭。
「那我不在,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俞寶震驚地看著鶴柏,張大了下巴。
鶴柏笑眯眯的,好以整暇地接話:「知道什麼?」
「……」俞寶舔了下唇,沒好意思繼續再說。
當然是知道他和鶴柏一夜過後,他起不來床的事。
這件事簡直不能細想,越想越細思極恐。
親朋好友和所有賓客都知道他被鶴柏幹得起不來床了啊啊啊。
俞寶羞赧至極,臊紅了臉,倏地覺得這世界上都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
太丟臉了啊啊啊啊。
俞寶心裡的Q版小人捏拳捶床,默默地哭泣。
一連串生動又稚氣的表情變化引得鶴柏喉間蕩漾開低沉的笑容。
「知道也正常吧,新婚之夜,合法夫夫。」
「名正言順。」
「話說回來,要是你完全無礙的話,外界有關於我不行的話流言,這回恐怕要坐實了。」
「咳,流言嘛,我知道你行不行就好了。」俞寶熱著臉小聲道。
「所以呢,行還不是不行?打個分。」
「……」俞寶在心裡忍不住腹誹,這麼大一隻的Alpha,要不要這麼幼稚,居然還讓他打分。
俞寶本想著多舀幾勺海鮮粥「萌」混過關。
哪知他一不說話,鶴柏也就直勾勾地盯著他,也不說話。
氣氛安靜到有些可怕。
俞寶一抬頭,正對上鶴柏笑眯眯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害得俞寶心口一緊。
總感覺要是他敢一直迴避這個話題的話,身體還會遭殃。
「還行吧,那就9……9分吧。」俞寶小聲嘟囔。
「能讓老婆滿意就好。」鶴柏湊近親了下俞寶的臉頰。
「我、我還沒洗臉呢。」俞寶往後躲了躲。
鶴柏那雙溫熱又骨戒分明的大手穩穩地捧住少年線條流暢清秀的下頜。
薄唇又往少年綿軟的臉蛋上蹭了蹭,這次還接連親了好幾下。
「沒事,老公又不嫌棄,再說了,老婆臉蛋也香香的,很好聞。」鶴柏微笑道。
黏黏糊糊的,俞寶耳尖微紅,軟軟的嗓音不禁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嗯嗯嗯,知道啦~」
一言一語對話間,早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鶴柏收拾好碗筷和小桌子放好在一旁。
裝不經意地問起俞寶身上還疼不疼。
「早上剛起來的時候有點兒疼。」何止疼,俞寶都差點兒誤以為自己身體散架,一活動都嘎吱嘎吱發出聲音,勝在他還年輕,稍微揉揉陽腰身就好了很多。
「現在感覺還好,應該也沒什麼事,不影響待會兒下船。」俞寶乖乖地回答。
鶴柏揉揉少年毛茸茸的頭頂,放鬆道:「那就好,那那裡呢,還疼嗎?昨晚結束後我給你上了藥,應該有一些效果?」
「……」
「…………」
俞寶反應了好長一會兒,臉色倏地漫開血色。
那裡還能上藥?!
俞寶抿緊唇,這回是真的拒絕回答了。
鶴柏喉結輕滾,怕真的把老婆惹炸毛,舔了下乾澀的唇,也不繼續追問了。
看俞寶的樣子,應該是也不疼了,藥物管用,看來以後家裡要常備著以備不時。
「『凌越號』,船現在的名字。」
「要是不喜歡的話,俞寶可以給船起一個新名字。」
俞寶輕眨迷茫的眼眸:「可是為什麼要給遊輪起一個新名字?」
鶴柏微笑道:「爺爺給我們的新婚禮物。」
「哇偶~爺爺對俞寶真好。」
「那就起鶴柏是大變態號好了。」
「……」鶴柏手指忽地發癢,抬手使勁捏了捏俞寶的臉蛋。
小臉一捏就紅,俞寶連忙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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