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母親為自己戴上,那就說明母親很喜歡自己。這是母親對自己的肯定, 對自己的喜愛,也是母親的一種很獨特的寵愛。
塔汀感受著膝蓋被亂糟糟的頭髮蹭著,有一些發癢。
早知道穿個長褲了,也不至於現在受這種『折磨。』
「你別蹭了,我知道了。」塔汀抓著蘭伽葉斯一部分頭髮, 想讓他停止,「不許亂蹭,再這樣我就把你丟出去,給別人戴上了。」
怎麼那麼扎人,改天一定要給逆子理一理頭髮,至少不能再這樣亂糟糟的。
*
[不應該啊親愛的。]
[他們在母親面前會很注重形象的,頭髮都要梳個好幾次,還要提前把信息素釋放出來,更是在意穿著。]
[只有一種可能,他看您今天穿的是短褲,他故意的,想使壞心思貼近您,想看您的表情。]
*
原來是這樣。
果然是逆子,一天天肚子裡全是壞水……
蘭伽葉斯好像聽到自己內心的想法,他露出很可憐的表情:「啊,媽媽這樣想我嗎?我好傷心啊。我只是太喜歡您了,想多靠近一下……更想多看一看媽媽不一樣的表情。」
他看母親沒有回答,又說:「您的臉上似乎只有兩種表情,開心和很累。我只想多看一看,為什麼您不會生氣呢?從來沒有真正的生氣過。」
他的嘴上這麼說著,腦袋又開始不老實地蹭自己的腿。
好吧,看來只是一時的聽話。
也習慣了。
說起來都是淚。
塔汀一隻手用力地握住蘭伽葉斯的角,不讓他動:「別蹭了。」
蘭伽葉斯停下動作,十分乖巧:「我沒有蹭,是媽媽的腿一直在晃,所以就蹭到了我的腦袋上。」
這真是一個毫無可信度的謊言。
不對,腳踝那怎麼那麼溫暖,今天也沒有穿長襪子啊。
帶著這絲疑惑,塔汀視線望去。
「……蘭伽葉斯。」他顫抖著聲音說道。
蘭伽葉斯:乖巧JPG.(好像被發現了,不確定再看看。)
原本握著角的那隻手往下移了移,塔汀用力地捏著蘭伽葉斯的耳朵,咬著牙:「你的手在摸哪兒?又在亂摸,再這樣我真的要把你丟出去換成他們了。」
「沒有在摸什麼呀?」蘭伽葉斯心虛地收回手,「我沒有,這是媽媽這裡太冷了。」
他指了指:「剛剛您的腿一直在勾著我,有些冷,我怕媽媽著涼,我就捂了捂。」
什麼叫自己的腿在勾著他,明明沒有!都是蘭伽葉斯自己想像出來的。而且,而且腳踝那兒發涼也是正常的吧……這個房間確實比其他房間溫度要低一些,而且今天還沒有穿長一點的襪子。
不對,重點在他握著自己的腳踝。
蘭伽葉斯的視線依然盯在那,不願意離開。
「可以踢一下我嗎?」
他這句話說的是比較委婉了。
塔汀聽懂了其中的含義,深呼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許說這種話!」
可能是被蘭伽葉斯這幾句話刺激到了,塔汀的臉頰也爬上幾抹紅暈,耳尖泛紅,整個人紅透了。之前都是和飛蛾形態的蘭伽葉斯獨處,現在換成了……人的樣子,房間內很安靜,被盯著還有點兒不自然。
「啊,好吧。」蘭伽葉斯有些失落,被看穿了一切,「那,還可以戴上這個嗎?」
他用臉蹭了蹭塔汀勾著鈴鐺的手指,目光深深地盯著指尖,沉思了一下。
塔汀猶豫著,好像也沒有什麼很特別的含義。既然蘭伽葉斯很想要,那就給他吧。或許他只是想擁有自己贈送給他的物品呢,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那你別動……」
這句話沒有說完,他感覺到指尖那有些濕潤。再次低頭,就看見蘭伽葉斯正在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著自己的指尖,動作幅度不大 。
塔汀:「……」
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想讓蘭伽葉斯鼓個包。
指尖變得濕漉漉的,舌尖上的倒刺不斷蹭著,搞得塔汀抖了抖。
「你怎麼又……」他皺著眉,「算了。」
算了。
他想這樣做那就這樣做吧。畢竟蘭伽葉斯在理解上和自己有些不同,他有很多想法都是很固執的,需要慢慢來。
這個動作是在表達喜歡吧。
[是的。]
[子嗣喜歡通過觸碰您來表達自己的喜歡。]
[但是,他們在正常情況下是很難觸碰得到您的,大部分時間只能遠遠看著您,默默關注您。]
[您似乎很寵溺他。]
[所以他才敢這麼做,才敢去觸碰您。]
塔汀:……
還是決定製止,他曲起另一隻手的手指,瞄準,「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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