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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卡宴,還是幾年前限量版,就這一個燈起碼都得十幾萬了。

「嚴重嗎?」姜斯見他們一直沒動靜,乾脆自己也下車查看。海默昀待的無聊也跟著一起出來,靠在欄杆邊低頭打遊戲。

「還好。」海棣輕描淡寫回了姜斯的話,手機還在通話中,嫌司機說話太吵,沒什麼情緒地朝他望一眼。

司機立時噤聲,只剩忐忑不安。

「對,是在高架橋上。嗯」三言兩語打完電話,海棣朝前車看去,他的車尚且被撞壞好大一塊,別提前面這輛車,車屁股撞凹陷一大塊。

再看司機的打扮,海棣平靜地開口:「我通知保險公司過來,車輛維修不用你出錢。」

沒等司機高興,他接著道:「一會交警也會過來,你好好想想怎麼和他解釋你酒駕的事。」

一身的酒味被風帶向海棣鼻間,司機剛開口,海棣就知道這人喝了酒,也懶得和酒鬼掰扯,儘快處理事故才是正事。

見他都安排好了,姜斯站在旁邊袖手旁觀,手機「叮」一聲,消息跳出來。

是林楠的信息,他坐的高鐵馬上到寧市。給姜斯匯報一下。

姜斯回覆:「嗯,你路上小心。」

「放心吧!我找我媽專門守在碗旁邊盯著,誰也別想動那碗水和小米。我一定能安全抵達你身邊!」林楠眼看距離越來越近,也更有了底氣說話。

姜斯:「…祝你順利吧。」

林楠是第二天,海默昀也是第二天,一個還沒發生什麼,一個已經在死神下走了一遭。

此時正是晚高峰,旁邊車道的車輛一輛接一輛穿梭,白色車燈和紅色尾燈閃成了一道流光劃在高架橋上。

氣溫下降幾度,從江面吹來的風帶著密密麻麻的濕氣撲面迎來,姜斯站在風裡,莫名感覺背後湧上一股寒意。

心臟突突劇烈跳動,似乎在印證他的第六感般,手串瞬間升溫,燙得驚人。

到底哪裡不對?

姜斯下意識環顧四周。

海棣在等人,前車司機在打電話,海默昀低頭玩手機……

幾個人站在車輛與欄杆之間的空地上,無意間圍城一個小圈,都在忙各自的事情。

他呼吸忽地暫停,聽到輪胎狠狠摩擦地面的刺耳尖聲,這聲音近在咫尺。

幾乎是下意識地,他將海默昀往前面猛地推去,同時拉著海棣胳膊往前撲倒。

兩個人的身體在地面翻滾的瞬間,一聲爆響在腳邊發出。

驚天動地地聲響讓在場人的耳朵短暫陷入失聰狀態中。

整個世界變成一場黑白電影,鏡頭中失控的卡車摩擦地面擦出一串的蒼白火花,直直地撞向汽車,撞開護欄,騰空飛出高架橋,落進江水。

「……」

姜斯勉強穩住身體,又捂著腹部猛地咳嗽起來,大片的冷空氣灌入他肺部,刀片似的刮蹭喉管的肉,一點一點磨出不少血絲,混雜著急促呼吸艱難地吐出。

「咳咳咳——嗬……」

陣陣耳鳴讓他聽不見海棣的呼喊,只隱約感受到他拍在自己背上的大手。

「……」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姜斯才斷斷續續聽見海棣急切的聲音。他說:「姜斯,姜斯…能聽見我的話嗎?你怎麼樣?」

姜斯用手肘撐著地面,一說話就跟搭在高山上破了洞的帳篷,簌簌穿著冷氣。

「我沒事……你怎麼樣?」

「我也沒事。」海棣勉強露出微笑,手指擦過他臉上的泥土,實在沒忍住把人擁入懷裡,澀聲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不是這樣。」姜斯停頓片刻才幽幽嘆氣,「是我的錯。我低估了那個儀式的兇險程度。」

海棣的頭髮扎得他脖頸痒痒的,比身上疼痛還難以忍受。姜斯只堅持一會,就去推搡他,「你讓我好好說話。」

「你說。」海棣聲音喑啞。

「我知道為什麼我們都看不見儀式中招來的邪祟存在了。因為那壓根不是邪祟,玩遊戲的人不是被邪祟纏上。而是我們通過儀式這個媒介,被吸取了氣運。」

姜斯激動中忍不住咳了兩聲,接著說:「我們被吸走氣運就會非常倒霉,像被花盆砸到,開車遭遇車禍,這種本來是生活中小概率事件都會無限放大,把一個偶然事件變成必然事件。」

海棣沉默,盯著他眼睛,「你是說借運?」

「差不多。」

姜斯掙紮起身,爬在剩下的一截欄杆上看向江邊,一大一小兩輛車全泡在水裡,只剩個車頂露出。忍不住苦笑:「你這車算是徹底報廢了。」

「家裡還有幾輛,總會有車開。」海棣拍拍手上的塵土,把他往旁邊拉了幾步,欄杆被貨車生生撞開一個大缺口,底下就是濤濤江水,稍不注意就能直接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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