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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娘唇角一抽,忘了這倆人都不是玄術圈子的人。

她心情頗好,耐心解釋起來:「這個鬥法大會自百年前就開始舉辦,每十年輪流在一個國家舉行。名義上是請各個國家的玄學大師切磋,實際上嘛……你們都懂得,展現國家實力,威懾他們。」

「但是畢竟都提倡什麼勞什子唯物主義,官方自然不可能把這事向外宣揚,這是各個國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姜斯若有所思,覺得現在各行各界果然都不太平,看似平靜的局勢下,實際早就暗流洶湧。

「其實這種大會一般都是做做樣子,實際上都是背地裡下毒手。」白七娘不屑地撇嘴,想到幾年前的事情,「兩年前,東瀛術士在中原大地,擺下風水局,招引來幾百年難得一遇的特大暴雨,險些一夜之間讓整座城市毀於一旦。幸好天師協會那群人發現的及時,將陣法破除,這才了結。」

「滎州暴雨?」姜斯記憶猶新,不過他只知道那場暴雨中遇難者高達上千人,損失財產過千億,其中也有不少人失蹤,至今沒有找到。

「我也有印象。當時我聯合十幾家公司集資捐款捐物資,因為高鐵飛機火車全部無法通行,我親自跟著車隊一路到了那邊查看情況。」海棣開口,一回憶當時的慘狀就忍不住擰眉。

「再加上高速路被水沖塌,只能走國道,市區外的田地全部是水,市區內的更是慘烈。說一句屍橫遍野也不為過,路邊隨處可見沒來得及處理的遇難者屍體蓋著白布放置路邊。」

「這只是其一。」白七娘恨恨磨牙,「所幸陣法破除,布陣的人全部被反噬暴斃。天師協會那群人平時道貌岸然的,那次也被惹急了,趁著那邊元氣大傷,隔空鬥法讓他們同樣付出了代價。」

姜斯咋舌,真沒想到這背後還有如此多內情。

無論是明處暗處,每次國難當前,總會有人先一步以身許國,為百姓的生命安全做出努力。

「如今末法時代,我們仙家修行艱難,人類同樣陷入末路。只是沒想到,東瀛那邊經過兩年前的事情依舊元氣大傷,作為東道主,竟然兩局都沒撐下便認了輸。」

白七娘也只奇怪這一會,就又開心起來,拊掌大笑,「不管了,反正贏了就行。」

姜斯默默點頭,說得是這個理,贏了就行。

她來這邊也就是為了過個嘴癮,沒人聽她講,只能來找姜斯說。現如今也說完了,便略坐坐就要走。

姜斯隨口客套了句:「來都來了,要不吃點香火?」

白七娘立刻回頭,「可以!」

「……」

他好像說過一個月不給她和小鳳仙供香來著,現在才過去幾天?

姜斯懊惱自己嘴太快,起身給她拿香燭貢品。剛給她擺好香,白七娘美美開動。

一旁海棣看了,不知為何,他也有種想要吸一口的衝動。

.

當晚

姜斯留下海棣住宿,說他跑來跑去實在不方便,留這裡住一晚也行。

說完後,姜斯就拿著睡衣去浴室洗漱,留下海棣獨坐客廳,有些茫然。

他儘量穩住心態,告誡自己不要多想。就是留宿一晚而已,沒有客房大不了就睡客廳。

姜斯完全不知道他內心戲這麼多,半乾的發梢下搭著塊干毛巾,慢悠悠走出浴室門。

被水洗過的皮膚裸露在外,蒸出幾分紅潤。幾滴沒擦乾的水珠落在肩頸上,一路沒入沒扣嚴的睡衣衣領下。

姜斯渾然不知,用毛巾隨意擦了兩下,拿起吹風機,往發梢上吹去。

機器的嗡嗡聲掩蓋海棣的腳步動靜,他一路靠近過來,從姜斯手裡接過吹風機,故作為他吹頭髮的意圖,實則趁著對方偏頭時,一舉擒上同樣被水洗過愈發紅潤的唇瓣。

嗡嗡轟鳴不絕於耳,姜斯恍惚間似乎聽見有水聲嘖嘖在兩人之間傳輸。

這聲音太吵,姜斯伸手去夠想要關停,被海棣避開,一本正經道:「你把它關了,我用什麼?」

「那你現在也沒用。」姜斯斜覷著他。

「我要用。」海棣把頭扳正,左手插入蓬鬆半乾的發梢里,右手舉著吹風機動作。

每撥弄兩下,都要有意無意揉捏摩挲過後頸至耳根的皮膚。帶了點褻玩的狎昵的意味。

姜斯懶得自己動,乾脆由著他來,對時不時的小動作,乾脆置之不理,抱著手機刷刷最近的新聞。

海棣突然疑惑問道:「你家有蟲子嗎?」

「什麼?」

姜斯單薄的斜方肌右下側不知道什麼時候紅腫了一小塊,被睡衣半包,不是仔細看加上他皮膚太白,壓根看不出來。

海棣沒回答,用指尖揉了兩圈,問他什麼感覺。

「沒什麼感覺。」姜斯漫不經心道:「不疼不癢,可能不小心被撞到了吧。」

海棣應了聲,老老實實把頭髮給他吹乾,這才去浴室洗漱。

最終姜斯還是沒讓他去睡沙發,直言道:「你太高了,沙發肯定不行。睡床上得了。」

海棣便順理成章和他睡到一張床上。

不過也就是蓋著被子純聊天那種,姜斯今天消耗精力過多,躺了沒幾分就睡熟過去。

黑暗中,海棣悄悄握上他的手,同樣閉上眼睛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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