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渣男與人暗度陳倉,我與王爺明修棧道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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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巧開始磕頭,「小姐,奴婢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小姐的嫁妝,小姐想給誰便給誰,想留下便留下,奴婢無權過問!」

夜時舒彎下腰扶她起來,「冬巧,你這是做什麼呀?我只是覺得那些嫁妝太過招搖,容易惹人覬覦,所以才想散財消災,又沒有責備你的意思。」

冬巧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可左看右看都沒看到她臉上有生氣的痕跡,心中這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然,她這口氣還沒勻好,就聽夜時舒吩咐道,「你代我去一趟裕豐侯府,告訴我表姐,明日我會去赴約,但是我現在的情況,沒辦法把那套金步搖給她。你讓她多等些時日,莫要因此而生我氣。」

冬巧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確定她真的一點脾性都沒有,還是像往日那般溫柔貼心,這才點頭應道,「是,小姐,奴婢會好好像表小姐解釋的。」

她們主僕雖是來承王府做下人的,但承王並沒有對他們下什麼禁令,冬巧很地離開了承王府。

待她離開後,夜時舒也去找人問了承王的動向,但府里人告訴她,讓她自己在府里找事做,別的就什麼都不說了。

夜時舒也樂得清閒。

翌日。

一輛馬車在辰時三刻準時來到承王府。

夜時舒同門房侍衛打過招呼後就上了馬車。

她不知道的是,她乘坐的馬車剛離開承王府,又來了一輛更為華麗的馬車。

車夫下馬,向王府門房表明了身份,並稱自己是來接夜時舒的。

侍衛一聽,疑惑不已地道,「夜三小姐剛已經被人接走了,不是你們裕豐侯府派來的人嗎?」

車夫驚訝,「三小姐被人接走了嗎?」接著他一臉失望,又道,「既然三小姐出去了,那就等三小姐回王府,勞煩您轉告她,說我們小姐改日再約她。」

說完,他作揖告別。

待馬車離去,侍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於是找到文岩,將兩輛馬車前後接人的怪事告訴了文岩。

文岩聽後,立即跑去了書房——

而另一輛馬車上的夜時舒,一離開承王府就發現了馬車與去紫瓊山莊的方向背道而馳。

但她沒吱聲。

當馬車逐漸行至偏僻的地方時,她才突然拉開車簾,將一把匕首抵在車夫脖子上!

冰涼的觸感讓車夫大駭不已,當即勒緊手裡韁繩——

「吁!」

「給我吞下去!」夜時舒不等他下一步反應,快速將一粒藥丸強塞進他嘴裡!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車夫似是做夢都沒想到她會有這些舉動,在被逼咽下奇臭無比的藥丸後,整個人又驚又怕,顫抖地問道,「三小姐……你……你想做什麼?」

夜時舒冷笑,「應該我問你才對!你想把我帶去哪裡?做什麼?受何人所使?」

車夫想起自己剛剛咽下的藥丸,惶恐地跪在座板上,求饒道,「三小姐,我只是收人錢財帶你去護城河的,至於對方是什麼人,小的並不知曉……還請三小姐大人大量把解藥給小的!」

「給解藥也可以,那你照我說的話去做!」夜時舒跳下馬車,指著前路冷聲下令,「你繼續前行,我在後面跟著!到了地方,自然給你解藥!」

車夫以為自己服了毒藥,哪裡敢不從?

於是重新坐好,抓起韁繩將馬車駛了出去!

夜時舒的確是跟在後面,但不是大搖大擺的跟著,而是運用輕功借著路旁的房舍和樹木做掩護,一邊盯著馬車的動向一邊查看四周的情況。

當馬車抵達護城河後,一群黑衣人便從河道旁的草木中竄了出來。

七八個人手持利劍直衝馬車,都不等車夫開口,就在馬車下方對著車內一頓猛刺——

這一幕,直把躲在不遠處樹上的夜時舒看得肝火狂燒。

就沖這些人狠厲的勁兒,如果她在馬車上,不死也得廢!

黑衣人們沒聽到車內慘叫,頓覺不妙,其中一人快速揭起車簾,瞧著車內空無一人,臉色大變,抓住車夫就怒問,「人呢?你不是去接人了嗎?怎不見人?」

車夫顫抖得都快哭了,張望著四周,但都不見夜時舒的影子,只能沖天大喊,「三小姐,你快出來啊!你說了要給我解藥的!」

黑衣人一聽,哪還不能明白的?

手中利劍朝車夫脖子狠狠一拉,直接讓車夫斷了氣。

「四處搜!她肯定就在附近!」

然而,夜時舒在他們怒問車夫時就已經悄無聲息地飛走了。

就在她猶豫著是要去承王府還是回將軍府時,突然前方殺氣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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