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淮回房後,讓小廝拿了一壇酒,獨自在房裡喝了起來。
父母都對他的仕途之路充滿了信心,可不知為何,他卻一點都不踏實。
二十年來,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迷茫。
甚至不知所措。
本該屬於他的兩個女人,一個移情別戀,一個被他拱手送人。
他突然發現,自己像個笑話。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入肚中,他似乎還嫌不夠,乾脆捧著酒罈往嘴裡倒,仿佛這樣才能使自己清醒。
而越是清醒,他越是不甘心,到底自己哪裡做錯了,為何到頭來自己竟是一無所有?
為何!
「公子,您別再喝了,您這樣喝,會傷身子的!」小廝在一旁見他近乎癲狂地灌酒,嚇得趕緊勸阻。
「呵呵!」魏永淮抬起眼,雙目赤紅地瞪著他,「本公子被傷得還不夠嗎?」
「公子……」
「給我滾!你們通通都滾!」魏永淮起身,踉蹌的朝小廝去,抓著他就往外推,嘴裡還罵道,「你們這些愛慕虛榮、水性楊花的東西,不配留在本公子身邊!」
小廝看出他已經醉了,於是便要扶他去床上,「公子,您醉了,小的扶您去休息吧。」
但魏永淮根本聽不進他的話,見他還敢碰自己,暴躁地揮手推開他。
小廝被推倒在地。
魏永淮呢,因為醉酒的緣故站都站不穩,這一用猛力導致他自己也不受控制的朝前撲去——
「咚!」
隨著他額頭落地聲,整個人完全不動彈了。
「公子!」小廝見狀,驚得不顧身上的疼,爬到他腦袋邊,扳過他的臉一看,然後拼命朝門外大喊,「來人啊!公子摔暈了!」
……
「大人、夫人,貴公子沒有大礙,小的開貼藥給他服下,待他酒勁兒過了便會醒來。至於他額上的腫包,用藥塗抹幾次便能消腫。」大夫替魏永淮診斷過後向魏廣徵和葛氏說明情況。
夫妻倆一聽兒子沒事,這才狠狠地鬆了口氣。
但葛氏還是很不滿,轉身嚴厲地訓斥小廝,「你是怎麼服侍公子的?讓他喝如此多酒,你為何不阻攔?」
小廝跪在地上解釋道,「夫人,公子一回房就讓小的給他拿酒,小的也不敢不從,而且小的也勸了公子,可公子不但不聽,還要攆小的走……」
魏廣徵煩躁地道,「行了!追究這些有何用?」
葛氏瞪著小廝,嚴厲交代,「給我好好照顧公子,再出任何差池我定不饒你!」
小廝磕頭領命,「是!」
魏永淮這一暈暈了足足一天一夜——
在暈迷期間,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的最後,他被一把長劍刺腹,劇烈的痛疼和絕望讓他慘叫著從夢中醒來。
「公子,您醒了?」本就忐忑不安的小廝見他滿臉驚恐地醒來,嚇得趕忙詢問,「公子,您可好些了?是否還有哪裡不適?」
魏永淮一動不動的坐著,整個人還在那超長的夢境中無法走出來,哪怕已經回到了現實,可依舊覺得腹部隱隱作痛。
那真的是夢嗎?
答案自是肯定的。
可是,他從來沒有做過如此長的夢。
夢中,他順利地將夜時舒娶進門,從新婚夜就對夜時舒下毒,一開始就買通大夫,讓大夫宣稱夜時舒染了風寒。
後面的日子裡,他們每日給夜時舒用著少量的毒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她的身體一天天垮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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