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寬肩窄腰、肌理分明的精壯胸膛、壁壘分明的腹肌。
他的迷彩軍褲,被扯得有些松垮,露出腰側到胯間的人魚線。
榮公子天生就白,生就眉眼漂亮到鋒利得高冷臉,叫人不敢直視,一貫衣衫肅整。
可現在這狹長眼角帶著點陰戾,褲子都耷拉著的樣子,危險浪蕩得要人的命。
寧媛敏銳地感覺他有點生氣,像在氣她不夠愛惜自己,又像在氣別的。
屬於太歲的兇狠,似乎在他最近掩飾得很溫和的皮下冒頭。
榮昭南卻忽然拿了放了舒緩咽喉涼藥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然後,他俯身下去,扣住她的後腦,他重重地吻她。
寧媛只愣了一下,就抬手一下子抱緊了他的脖頸,柔軟又熱情地回應。
是他教會她,情人間的親吻不噁心。
他會顧及她的感受。
何況他聞起來和嘗起來都是乾淨的新雪與樹木清洌的味道。
可他卻扣住她的後腦,把她往後壓進厚實的被子裡,免得她一緊張,又傷著她那受傷的小喉嚨。
「既然是傷員,就別亂動。」榮昭南在她鎖骨上輕咬了一口,然後一路親吻她纖細的脖頸、鎖骨、纖細的腰肢。
空氣變得熾熱起來。
她鼻尖兒滲出細細的汗,按住他的肩膀賁張的肌肉:「門……關好了嗎?」
「嗯,關好了。」
第279章 他就是個采陰補陽的壞道士
他鬆開了她,慢條斯理地拿了杯子再喝了一口水,卻並不咽下去。
再俯身下去親吻她,讓寧媛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頭髮,眼角有了細碎的淚光,細細喘。
寧媛很快只覺得自己腦海里什麼都不剩下了,空洞一片。
身體五感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不知多久,也許一瞬間,也許很久……
他抬起身體,低頭看著她,恣意地輕舔了下唇角,聲音喑啞:「下次做夢,要記得經常夢見今天。」
他總是叫她寧媛,他們之間甚至不如身邊的人叫著不同的暱稱。
可她的名字在他舌尖與牙齒里被碾壓揉碎,曖昧溫存又兇狠。
比什麼暱稱都……親密。
她眼神還是空洞的,顫抖著伸出包著紗布的手,不知是想要抓住什麼,指尖蜷縮痙攣。
他順勢扣住她的小臂,推到枕頭上,不讓她因為過度的刺激傷了她的傷處。
榮昭南溫柔地用高挺的鼻尖輕輕蹭過她的臉頰:「寧媛,做夢了要叫我的——名字。」
聲音那麼溫柔,可他毫不留情地俯身占有她。
一個半小時後……
他已經穿上衣褲,一邊戴上手錶,一邊聲音慵懶沙啞地問——
「剛好一個半小時,寧媛,我準時嗎?」
寧媛渾身癱瘓著,幾乎抬不起眼皮,卻還要從說不出話的喉嚨里擠出兩個字——
「變……態……」
怎麼不是變態呢?
他把她折騰得夠夠的。
但喉嚨的紗布、額頭的紗布、手掌心的紗布、甚至她肩膀上的紗布、所有的外傷部分……
別說移位了,連一點滲血都沒有。
這種精準刁鑽如高級手術的操作……
他還精準守時……
真是有夠——變態!
寧媛迷迷糊糊地想,半睡半醒。
直到房間的門再次被輕輕推開,榮昭南頎長的身影再次出現。
他手裡提著兩個鋁飯盒,顯然是特意為她準備的。
他走到床邊,將食盒放在床頭柜上,動作輕柔地仿佛怕驚擾了她。
然後,榮昭南微微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床單已經換了,也給你清理乾淨上藥了,一會好好睡一覺。」
寧媛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輕輕拂過她的耳畔,帶著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氣,混合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讓她原本就燥熱的身體更加敏感。
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說道:「半夜我要能回就能回,不能的話,明早我再帶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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