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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說出的後半句是,到她下線的節點了。

……

二人站在空城城門下,徐風知凝望著那城門上鑿刻的空城二字沉吟不語。

來之前她還以為這空城真就是空城,更是聽門中弟子說空城又叫鬼城什麼的……坦白說她有點害怕。

卻不想這空城看起來熱鬧非常,並不比奐京城差,只是吃了名字的虧,不該叫空城的。

望著裡頭透出的熱鬧一角,她默默肯定自己的想法,泰然自若大步走進去。孟憑瑾一怔,緊隨其後。

空城外頭得見的熱鬧還不及裡頭的千分之一。人群熙攘,個個熱情似火,將自家的糕餅點心往他們懷裡塞。雜耍吆喝、小販叫賣此起彼伏,偶爾混著一兩回茶鋪收碗時發出的清脆碰撞聲,大約是瓷碗。

徐風知看得移不開眼,光街口那噴火表演她足足看了五回,每回都賞錢,那叫一個開心。

察覺到自入城後孟憑瑾已經瞥了她無數遍,她終是皺眉忍不住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熊熊火光又一次噴出,映在徐風知的眼睛裡,而孟憑瑾眸中水藍未變,並無光點,凝眸問她:「師姐…不害怕嗎?」

怕?有什麼值得害怕的?

徐風知看了看周圍熱鬧夜色,又打量上一圈小攤路旁那些詭異的裝扮飾物,她想通了。她扯住雜耍攤上一人問道:「阿伯,為何掛如此多面具。」

那阿伯應當是雜耍攤上管事之人,先後足足從徐風知這裡接了五次賞錢,待她極為恭敬,一聽說她有事要問瞬時拿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架勢。

他循著話音望向那後面好幾張錯落擺放的鬼頭面具,青牙獠齒怒目圓睜,與街上的熱鬧喧囂分明格格不入,但每家每戶都擺著這樣的玩意兒,像是某種辟邪或者祈福的儀式。

見徐風知詢問是否是辟邪之術,他搖搖頭,神色流露出一絲畏懼。

「姑娘有所不知,今夜本是我們空城的結緣節,但三年前惹怒了……」他說至此處,壓低聲音,無奈擠出幾字,「皎面惡鬼。」

像是為渲染印證這話,他音剛落,那雜耍攤上的兩盞黃燈籠便忽明忽暗,似過起陰風。那阿伯嚇得噤了聲。

徐風知立刻看向狐狸,卻見孟憑瑾隨手取下個鬼面戳了戳,遮在臉上看向她忽又歪頭現出那張漂亮臉龐,笑眼彎彎詢問那阿伯,「怎麼惹怒他的?」

[?]

徐風知抿唇移目。

[別演,老婆。你問什麼問啊。]

孟憑瑾勾唇,眼尾低垂,而愉色就藏在水藍里。

阿伯不情願提起這些往事,生怕觸怒那位大人,可想起徐風知出手大方,他糾結萬分壓了壓話音,向他們湊近些許,悄聲說道:

「那時結緣鳥指引著一對新人上去,按理說該是交換髮絲以待禮成,可那皎面惡鬼卻驟然現身折了神鳥的脖子!」

徐風知瞥瞥狐狸,狐狸悠然從旁人嘴裡聽著自己的事跡,沒理會其他的。

即便已過去許久,再聊起此事阿伯依舊驚恐不安,胡亂伸手比劃著名,「他竟就那麼坐在結緣傘上,說這結緣節吵得他心煩意亂,揚手剜去了那二人的心!…血流一地啊血流一地。」他語調淒淒。

[和之前的傳聞一樣,脾氣不小唉。]

那位轉過頭看她,她本就沉浸在這陰冷往事中忽然被這麼一盯說不心虛是假的,但狐狸乖得可怕,軟聲喊她,「師姐冷麼。」

微妙的上揚聲調,唇半挑著,明顯是愉色。

心冷。她移目。心冷啊。

徐風知的劍柄敲敲其中一個鬼面,「那放這些鬼面是?」

「哎!」阿伯露出那細細道來的神色,認真開口,「那位大人當時現身就帶著獠牙面具呢。既然惹不起乾脆供奉上好了,萬一結緣節又惹怒那位,他來一看我們這般誠惶誠恐,多少也就不會傷我們了吧。」

徐風知有些失語。無人會知曉,那位大人此刻就在旁邊聽著他們的請求,可大約壓根沒聽進去,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在手上那鬼面的尖角,玩得自得,儼然事不關己。

「呀!」阿伯忽然注意到了孟憑瑾一直拿在手裡的那獠牙面具,激動指道,「就是這個樣式!有兩個角呢!」

徐風知瞧了一眼其他的面具,又看看他手上那個面具。

[嚯,最恐怖的一個。]

[青齒獠牙下是個漂亮明媚的美人。可惜沒人會知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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