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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知更加火大,「你現在衣裳下頭一身吻痕都是我親的我賴掉你真依我?」

聞言,那些個她刻下的印惡劣作祟著,孟憑瑾失神摟住自己摸摸手臂,輕微的呼吸不暢里難言苦澀,只好偏瞳,「依你。是我討的,是我想要。」

有些時候真的想把孟憑瑾不分場合按在何處親得他說不出話來,純情系都是這麼說話的嗎?好色氣。

現在這一味要推開她的態度究竟是誰不要誰?

徐風知眼帘一垂無話想說,將他劍丟給他,轉頭拎起刺月進了山洞中。

冒充李還孤的人在這裡頭閉關了這麼久一定留下過什麼痕跡,能借著痕跡看出點什麼也好。

洞口形似裂痕,而待入內竟別有洞天,一路燭火透亮,分叉口不少,好在洞內石壁上的燭台擺放頗為講究,有幾隻與眾不同的華麗燭台為她指出一條路來。

身後有聲迴響,她知道是孟憑瑾也進了山洞,沒理他。刺月轟鳴不止,迫不及待想出鞘與那名劍碰一碰,她攥緊恨恨怪它,「你別這麼丟人行不行。」

劍身不停,她只得用盡力氣壓它將它執握在手心。

前頭昏黃燭影一片,她快步走近。

洞中擺放寥寥,入目先是一茶桌、一側榻、成堆的書和竹卷都整齊地堆在地上、還有後頭堆成小山的各種錦盒。

徐風知拿劍柄挑開其中幾個錦盒,皆是萬金珍寶,隨便哪一件都價值連城,盒底統一地妥帖地疊放著一張紙條。

她打開一張,上寫著:石、十一。

看不懂她又開了一張:陳、初六

她有點品出來了,前頭是姓,後頭是日子?

可這是何意?誰的珍寶…旁人送的?還不動聲色地交代姓氏交代日子……是在傳遞什麼信息。

錦盒好似沒怎麼被打理關照過,落著一層灰塵。和地上的書截然相反。徐風知蹲下去一本本掀起書脊察看,那些書有的都快被翻爛了,書主人便仔細謄抄出一本新的按序放在它下面,字跡頗好。

洞內的擺設只會是李還孤以前布置的,那這些書應該也一樣是李還孤的東西。她暗暗敬佩,看不出李掌門還是個能武也能文的。

她翻著翻著發現有一竹卷他謄抄了四回。

她大概掃了眼,是本講天命的書,時常提到些涉及命格星辰之事。她不解,李還孤已是天下第一了還在意什麼天命。

她眯眼,猜想這或許是那冒頂之人在意的東西,是他自己抄了太多遍,但認真比對一番字跡後卻說不通,這就是一個人的字跡。

所以都是李還孤親手謄抄的?這心也太誠了,這般在乎天命麼?

徐風知隱隱覺得何處不對勁,她擰眉立於原處思忖幾千番也說不清楚,只得作罷。

洞門口一人現身歸來,他去打探旁的山洞是不必說的默契,探查一番後還真有些收穫。他聽不出情緒起伏,「話寧師姐和執白師兄找到了。」

這事徐風知有點意外。話寧師姐和沈執白這兩日遲遲不在她還當二人有要緊事脫不開身,到頭來竟在此處?

「哪呢?」她瞧瞧他身後。

孟憑瑾走近拈起張紙條,「被打暈,現在剛醒,還在緩神。」

見孟憑瑾目光遲遲不從紙條上移開,她正欲問他看出什麼眉目,許話寧和沈執白恰在此時趕到,二人身形不穩神色怔愣,全然不知發生何事。

據他們所說,他們是在初七午時被李掌門叫到此處的,入山洞中便沒了意識,一點不知其中緣由。

徐風知心中盤算時間,那正是趙一言帶著明泉山快要趕到灼雪門下的時刻……可那人為何要把他倆打暈關在這裡呢?看起來也沒受過任何傷。

徐風知將這兩日宗門發生的所有事一一道來,二人眉頭緊鎖尤其是話寧師姐,她聽說徐風知死過一回後當即便念訣探她心脈,好一頓檢查才稍微放心。

徐風知也告知了他們,李還孤被人冒頂、現在不知身處何處一事。沈執白是他的徒弟,無奈徐風知說這些時頻頻看他,他果然越聽越凝滯,半天無言。

徐風知總結道:「所以現在的情況是,過了今夜天下就會傳遍灼雪門成了邪道鬼教,而偏偏李掌門下落不明。」

「不過問題不大,他們再相逼的話我就。」她看看某人,忽然想起還在生氣又冷淡移開,「我就和孟憑瑾離開灼雪,不會牽連到灼雪門。」

剛說出去,話寧師姐和沈執白便都生氣了,要她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他們神色真摯,徐風知心中感動。

沈執白看向一旁辨認紙條的孟憑瑾,眉眼柔和感慨道:「實在想不到,憑瑾師弟就是那傳聞里的久珏前輩。」他目光敬佩,抬手用江湖規矩行了禮,禮畢他復又擰眉,困惑問:「前輩,那您為什麼要拜入灼雪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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