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霍渡湊到了宴珏脖頸旁,低頭聞了聞。他眉頭皺起,語氣變得嚴肅,還夾雜著明顯的醋意:「奇怪,你身上怎麼有別的Alpha的信息素?」
宴珏想起了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和安路一起去看安嘉尼,信息素就是那時沾上的。可是從那時到現在,已經過去四五個小時,霍渡居然還能聞到。
果然是狗鼻子。
宴珏抬手想推開霍渡,讓他別在自己身邊礙事。卻不料,他的手剛一伸出去,就被霍渡伸手抓住手腕,不論宴珏怎麼用力都掙不脫。
宴珏冷聲呵道:「鬆手。」
霍渡裝沒聽懂,不僅沒有鬆開手,反而調整了一下姿勢,順勢將宴珏圈進了自己和辦公椅之間。
宴珏面無表情地看著霍渡,說:「鬆手,出去。」
霍渡依舊裝沒聽懂,他垂下眼眸,俯視著宴珏,說話的聲音好像十分委屈:「宴上校,你身上我的味道也變淡了。」
「臨時標記的效果本就最多持續一周,現在味道變淡了也很正常。」
宴珏覺得自己也是閒得慌,居然正在跟一個醉鬼講道理。
只是醉鬼並不講道理,霍渡沉思幾秒後開口:「哦,那就是該補充一下了。」
濃烈的酒氣混著槐花味撲在宴珏的臉上,他頓時心頭一驚,「你要干……唔……」
霍渡咬了上去。
第27章
宴珏的氣味阻隔項圈被霍渡輕而易舉地摘下,金屬扣發出輕微的「咔噠」聲,脆弱的後頸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觸感讓宴珏不自覺地顫了顫。
緊接著,溫熱的氣息逼近,霍渡的呼吸輕輕拂過他的皮膚,帶著難以忽視的灼熱感,甚至連視線都帶著溫度,緊緊鎖住那處敏感的腺體。
下一秒,柔軟的唇貼了上來。宴珏的呼吸一滯,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腺體被咬開。
腺體嬌|嫩,又短時間內被咬兩次,上一次還沒恢復好,所以這一次比上次更疼,而且上次宴珏因為高熱昏迷,不記得什麼,但是這次他的意識卻清醒著,每一絲痛感都被無限放大。
但痛感只持續了很短的幾秒,隨著信息素的緩緩注入,宴珏身上越來越燙,隨之而來的是因標記帶來的燥熱。
好像是因為上一次臨時標記的效果還在的緣故,宴珏的身體很快就接納了霍渡的信息素。他的眼睛裡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眼尾泛著紅,臉頰也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宛如白瓷上暈染了一層粉釉,脆弱而艷麗。
哪怕是醉著,霍渡的動作依舊輕柔。他騰出一隻手,輕輕撫上宴珏的後背,順著脊骨緩緩滑動,像是安撫,又像是占有。
只不過這安撫效果並不怎麼好,反而讓宴珏的身體更加敏感,酥麻感從脊背竄至全身。他想推開霍渡,卻使不上力氣,手臂軟綿綿地抵在對方胸前,頗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
空曠的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交織的呼吸聲,急促而紊亂。還有兩顆在胸腔中瘋狂跳動的心臟,仿佛要衝破束縛,彼此呼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標記終於結束了。
霍渡在離開前,用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剛才咬過的地方,又惹得宴珏全身一陣酥麻。
霍渡沒有立即站起身,而是把頭靠在宴珏的肩膀上。標記的生理反應讓宴珏一時間使不上力氣,他沒辦法把霍渡推開,只能等著他自己站起來。
宴珏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突然,均勻的呼吸聲在他耳邊響起。
宴珏發現,霍渡居然睡著了。
「……?」
宴珏氣笑了。
第二天,霍渡醒來的時候,一睜眼,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天花板有點陌生,明顯不是在宿舍,但又有點眼熟。昨天喝酒喝多了,此刻他有點頭疼。緩了幾秒,霍渡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他的大腦中閃過幾個像是夢境卻又十分真實的畫面。
他猛得坐起來,在看清周圍的擺設後,他整個人瞬間僵住。
——他在宴珏辦公室。
這也就意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是在做夢。
霍渡的心裡爆發出了一連串的「完了完了完了」,他居然狗膽包天的又標記了宴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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