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揚起一抹笑,說:「我給溫蒂開機的時候,它跟我哭了好久。」
霍渡略帶嫌棄地看了溫蒂一眼,問:「它哭什麼?」
宴珏說:「因為我上午沒有阻止你欺負它,而是直接給它關了機。」
霍渡忍不住笑了,他得意地朝溫蒂昂起了下巴,不知道哪來的優越感,說:「你看,宴上校多愛我。」
溫蒂的眼睛再次變成了煎蛋眼,委屈巴巴地看向宴珏,說:「宴上校不愛溫蒂嗎?」
宴珏有些無奈,搞不懂霍渡在跟幾個家政機器人較什麼勁,「愛。」
溫蒂的煎蛋眼恢復了,變成了高興的表情。
霍渡故意煽風點火,說:「你要不要再問問他是更愛你,還是更愛我。」
溫蒂表情變得呆滯。
宴珏終於看不下去了,「好了霍渡,別欺負溫蒂了。」
霍渡:「好吧。」
他走了宴珏身邊,過去的路上,溫蒂還在委屈巴巴地說:「宴上校,能不能多愛溫蒂一點,溫蒂會更努力幹活的。」
霍渡指了指溫蒂,說:「你看它,多任性。」
宴珏挑眉,「有你任性嗎?」
霍渡揚起嘴角,把宴珏熟練地圈在自己懷裡,決定任性到底。他問:「宴哥哥,有沒有想我?」
宴珏看了眼時間,說:「我們只分開了半個多小時。」
「半個小時就不能想了嗎?」霍渡一條腿擠進宴珏兩腿之間,膝蓋搭在了椅子上,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進,「說真的,想我了嗎?」
宴珏沒說話,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霍渡帶笑的嘴唇上。
霍渡敏銳地注意到宴珏的視線,說:「想接吻?」
宴珏猛得抬起眼睛。
……他表現地這麼明顯嗎?
霍渡笑得惡劣,「不說想我就不給親。」
宴珏嘴巴動了動,最終無奈評價:「幼稚……」
他坐直身子,雙手環著霍渡的脖頸,低聲說:「一直很想你。」
宴珏主動吻上了霍渡。
霍渡眸光閃了閃,唇上溫軟的觸感讓他心跳加速,那雙總是帶著戲謔笑意的眼睛此刻微微睜大,隨即又滿足地眯起。
宴珏的吻很輕,像一片雪花落在唇上,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霍渡能感覺到他微微顫抖的睫毛掃過自己的臉頰,痒痒的,讓他的心也跟著發顫。
不是「想你」,也不是「很想你」,而是「一直很想你」。
一直,始終不變,始終不間斷。
"宴哥哥……"霍渡在雙唇分離的間隙低聲呢喃,嗓音沙啞得不像話。他收緊環在宴珏腰間的手臂,將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這麼主動?"
宴珏的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卻固執地不肯移開視線,"不喜歡?"
霍渡:「喜歡,特別喜歡。」
話說完,霍渡再次低頭吻了上去。這個吻與剛才的淺嘗輒止的吻截然不同,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宴珏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霍渡的衣領,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霍渡的手掌撫上宴珏的後頸,指尖輕輕摩挲著那塊敏感的皮膚。他能感覺到宴珏的身體在他懷裡微微發顫,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散,清冷的草木味在房間中瀰漫開來。
"霍渡。"宴珏在換氣的間隙低聲喚道,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溫蒂沒關機。"
霍渡低笑一聲,側頭看向旁邊呆若廢鐵的溫蒂。
溫蒂發現霍渡和宴珏同時向他看了過來,眼睛慌張地變成了一團亂碼。
霍渡命令道:「溫蒂,關機。」
溫蒂這次選擇聽宴上校男朋友的話,主動關閉了自己的系統。
霍渡收回了視線:「好了。」
宴珏還想說什麼,卻被霍渡再次吻住。
這次的吻溫柔了許多,更像是安撫。霍渡能感覺到宴珏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甚至開始生澀地回應。當兩人終於分開時,宴珏的軍裝領口不知何時被蹭開,露出一小片泛紅的肌膚。
霍渡的眸色暗了暗,他的拇指撫過宴珏泛紅的眼尾,克制地替他整理好衣領。
宴珏緩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才說:「該去審判庭了。」
霍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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