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珏從溫蒂的身上收回了視線,掃了霍渡一眼,說:「虧你還能說服它幫你。」
霍渡笑了笑,說:「溫蒂一聽是我想給你準備驚喜,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不過我也沒讓它白幫我幹活,我答應給它換一個充電更快的充電倉。」
宴珏:「……」溫蒂真好打發。
他們又坐回了沙發上。
霍渡說:「宴珏,你今天下班回來看到燈都關著,是不是有點失落?」
宴珏慢條斯理地吃菜,道:「習慣了,以前就這樣。」
霍渡:「以後不會這樣了。」
宴珏夾菜的手一頓,隨後很輕地「嗯」了一聲。
霍渡想了想,又站了起來,說:「我叫溫蒂上來。」
他走到了樓頂邊緣,低著頭喊溫蒂:「溫蒂,上來一下。」
溫蒂仰起頭,低頭看看還沒清理完的煙花碎屑,說:「溫蒂還沒有打掃完。」
霍渡趴在欄杆上,拖著下巴說:「沒事,等會兒我跟你一起收拾,上來吧。」
溫蒂朝霍渡眨了眨眼,覺得霍渡這是良心發現,輕快地答道:「好!」
霍渡走了回來,坐在了沙發上,四仰八叉地伸了個懶腰,「要是明天不用上班就更好了。」
宴珏無奈地笑了笑,說:「可惜了。」
霍渡的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問道:「溫蒂這個名字是你取的嗎?」
宴珏:「對。」
霍渡:「有什麼含義嗎?」
宴珏點了點頭,說:「有。」
霍渡立刻坐正了,側頭看向宴珏,問道:「什麼含義?」
宴珏道:「這個名字來自舊星曆某個時期的語言,寫法是W-I-N-D-Y。」
宴珏說著,伸出一根手指在霍渡的手心拼寫著字母寫法,然後繼續說:「讀作windy,意思是有風。」
霍渡學著宴珏剛才在他手心寫下的文字,又寫一遍,隨後感慨道:「居然是來自於舊星曆。」
此時溫蒂正好上來了,走到了霍渡身邊,問道:「叫溫蒂上來有什麼事嗎?」
霍渡說:「奧,我們快吃飽了,一會兒幫忙搬東西回屋。」
溫蒂:「……」
溫蒂怒道:「溫蒂就知道!這會叫溫蒂上來絕對沒好事!」
霍渡被機器人凶了一頓,不僅不痛不癢,還毫無悔改的意思,並且直接笑倒在宴珏身上。他指著被氣得冒白氣的溫蒂,側著頭對宴珏說:「你看它,脾氣這麼大。」
宴珏無奈地拍了拍霍渡的手,說:「少欺負溫蒂。」
溫蒂立刻附和:「就是就是!」
霍渡把宴珏搭在他手背的手握住了,然後懶懶地閉上眼睛,安靜了下來。
宴珏關切地問:「酒又喝多了?」
霍渡閉著眼睛回答:「估計是。」
宴珏把霍渡的手握緊了些,說:「嗯,睡吧。」
均勻的呼吸聲漸漸傳來,宴珏發現霍渡喝了酒後真的很容易睡著。他喝完了剩下半杯酒,低頭看著霍渡的睡臉,緩緩勾起唇角。
這晚大概是宴珏到目前為止過得最放鬆愜意的一晚。當然,要是他沒有收到物業禁止半夜燃放煙花的警告就更好了。
宴珏正準備跟溫蒂一起把東西收拾了的時候,霍渡迷迷糊糊地醒了,因為他答應溫蒂會跟它一起收拾後院的煙花碎屑。
宴珏本來不想讓霍渡去收拾,等明天天亮後再收拾就行,但是霍渡拒絕了,說:「不行,得快點收拾,不然容易被物業那邊找到半夜放煙花的證據。」
宴珏:「……」
宴珏沒告訴他,霍渡現在收拾也晚了,因為物業已經把警告信息發送到他的終端上了。
第二天早上,霍渡剛從被窩裡爬起來,就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正在系襯衫紐扣的宴珏手上動作一頓,皺著眉扭過頭,問道:「感冒了?」
昨天夜裡風涼,雖然他們都蓋著毯子,但霍渡睡著後不如清醒的時候體溫高,更容易著涼。
霍渡揉了揉鼻子,說:「沒有吧,我身體素質這麼好,不至於吹點風就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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