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片在唇舌交纏間漸漸化開,苦澀的味道瀰漫,可霍渡偏不放開宴珏,反而纏得更緊,像是要把這點苦味全數還回去。
宴珏低哼一聲,指腹摩挲著他的喉結,想讓他快點咽下。
霍渡的嘴角帶上些笑意,在吞咽的瞬間更深地吻進去,像是連宴珏的呼吸都要一併掠奪。
直到宴珏呼吸不穩,手指攥緊了霍渡的衣襟,霍渡才稍稍退開,卻仍貼著他的唇角,舔了舔唇,嗓音低啞:「苦嗎?」
霍渡故意等一片藥化了一半才咽下去,藥效肯定不夠。宴珏眸色一沉,沒有回答,又往嘴裡塞了一顆藥,然後再次壓了下來。
宴珏的嘴唇發燙,帶著一絲藥味的苦澀。他的舌尖抵開霍渡的齒關,將藥片推了進去。這次為了讓霍渡快點咽下,他卻故意不撤,反而勾纏住霍渡的舌|根,廝磨得又深又重。
霍渡喉結滾動著咽下|藥。
宴珏感覺到後霍渡吃下後,正要分開,後腦勺卻被對方手掌牢牢扣住。下一秒,霍渡反客為主,吻得更凶。
霍渡揉捏著宴珏腰上的軟肉,粗糙的手掌觸感讓宴珏的神經更加敏感。
宴珏的呼吸被掠奪得凌亂,本能讓他揪住霍渡的衣領想拉開距離,手臂卻使不上多少力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霍渡終於放開了宴珏。他的拇指蹭過宴珏泛紅的眼尾,含著宴珏的下唇啞聲說:「好甜啊,我最喜歡吃甜的了。」
這個吻明明是苦的,但是在吻上頭的心理作用下,霍渡卻品出了甜味。幸好他倆都不是醫生,沒工夫計較這正不正常,避免了破壞此時興致。
宴珏靠在霍渡身上喘息著,眼睛中蒙上一層水霧,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霍渡低下頭,聞著宴珏身上的味道,滿足地半閉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藥這麼快作了用,霍渡安逸地犯起了困。
就是在這迷迷糊糊地狀態下,霍渡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他好像不是因為穿越了睡眠質量才變好的,而是因為在宴珏身邊才睡得安穩。
細數他睡得雷打不動的幾次,宴珏要麼就在身邊,要麼就在隔壁屋,但是如果他沒有跟宴珏在一起,他又會變成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醒的狀態。
霍渡懶懶地開口,嗓音低啞有磁性,「宴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催眠體質?」
宴珏側著頭看他,發現霍渡的眼皮有點打架,說:「困了嗎?困了就去睡覺。」
霍渡:「不想睡……霍小渡還興奮著。」
宴珏:「……」
宴珏低頭瞄了一眼,但就這麼一眼,他便看到霍小渡又長高了。
宴珏:「…………」
霍渡輕笑一聲,側著頭去看宴珏兩腿之間:「宴小珏呢?」
……宴小珏也同樣興奮著。
霍渡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他直起身子,把手伸過去逗了逗宴小珏,宴珏立刻摁住了霍渡的手。
霍渡挑眉,問:「怎麼了?」
宴珏粗重地呼吸了兩下,說:「別亂動。」
霍渡躺屍一般地躺了回去,道:「那你亂動我吧,我不攔你。」
宴珏:「……」
見宴珏一直沒什麼反應,霍渡垂著眼睛看了宴珏一眼。
宴珏真的很漂亮,皮膚很白,五官標誌,就是臉上表情太少。霍渡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宴珏因為接吻有些紅腫的嘴唇。
他笑道:「怎麼沒反應?憐香惜玉了,所以捨不得動我嗎?」
窗外很安靜,連動物的叫聲都沒有。
此時宴珏的耳邊只有霍渡的聲音,還有自己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窗簾沒拉上,房間裡的燈還開著,溫蒂在客廳充電,整個房子就他們兩個人。明天不用工作,也沒有任何私事,明天會是獨屬於他們兩個的一天。
「哥,聽說……」霍渡的聲音再次響起,像是海妖的聲音一樣,蠱惑著人,「出出汗,感冒能好得快。」
宴珏緩緩眨了眨眼,沉聲道:「溫蒂,關燈,房間溫度設置為28攝氏度。」
溫蒂收到指令,立刻從待機狀態清醒,「好的,宴上校。」
燈被關上,房間中陷入黑暗,只有落地窗這邊還能透過來一些室外路燈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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