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澤上將笑了笑,一副「我都懂」的表情,說:「雖然我老了,但是我鼻子還是很好使的。之前霍渡在我們家度過易感期的時候,你用信息素安撫過他吧。」
宴珏臉上有些發燙,「嗯……我們……」
他不好意思說他倆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上過床的地步了。
看宴珏的反應,松澤上將大概能猜出了是什麼情況,他知道宴珏臉皮薄,便沒再追問。他說:「你的身上沒有他的標記。」
宴珏:「對。」
松澤上將:「是怕被人知道後,五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嗎?」
宴珏:「沒錯……但是霍渡他跟當年那個人不一樣。」
松澤上將:「別激動,我可沒說霍渡的壞話,你不用著急護犢子。」
宴珏:「……」
宴珏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趕緊閉了嘴。
松澤上將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費德里和庫羅斯都跟霍渡關係不錯,雖然費德里那個臭小子有時候不著調,但是庫羅斯確實一個很謹慎的人。他既然沒有阻止你跟霍渡在一起,就說明霍渡他沒什麼問題。」
他頓了頓,稍微壓低了點聲音,問:「你倆這事,你父親知道嗎?」
宴珏搖搖頭,說:「不知道。」
松澤上將:「我猜也是。我要是你爸,我就不同意你倆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就把自家的好兒子給叼走了。」
宴珏:「……」
「你今天之所以會答應去執行押送任務,是為了霍渡吧。」松澤上將眯了眯眼,「林那傢伙一直看我們亞基家不順眼,你又跟我們交好,所以他為了削弱我們的勢力,想用霍渡來對付你。你為了應對林家,以身涉險,用林耀的生命安全作為籌碼。接下來就是看林家更想繼續對付你,還是更想要保住林耀的性命。」
松澤上將不愧是一個見多了大風大浪的人,僅僅是參與了一次會議,便把近期林家的行動和目的都才出來了。
宴珏道:「沒錯,我不能讓自己陷入被動。」
松澤上將「嗯」了一聲,又說:「今天林丟了很大的臉,估計會氣夠嗆。我看你倆經常會有視線交流,在開會之前,他是不是提前找你談判過?」
宴珏輕笑道:「什麼都瞞不住您。」
松澤上將:「那他拿來談判的籌碼呢?」
宴珏拿出了一個終端,並將一個聊天界面全息投影了出來,說:「在我們手上。」
他拿出的終端是XF16型號終端,是他當初在黑市買的霍渡的那個終端。在擁有通訊訊號屏蔽系統的司令部,只有隻剩這個版本的終端還能避開訊號的攔截,跟外界取得聯繫。
聊天界面上的內容只有兩句話,一條是宴珏發過去的:「是我,宴珏。你去亞當6區木星園黑市找一個人,名字叫范烈。把他關押到審判庭,罪名隨便安一個不嚴重的就行。」
另一條是明顯是庫羅斯發來的:「你們兩口子還真是心有靈犀。審判庭已經把那個人帶走了,罪名是無證營業。」
松澤上將看著終端上的聊天內容,大笑了起來,「霍渡那小子還挺聰明。」
宴珏唇角揚起。
片刻後,宴珏準備把終端收起來,松澤上將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問:「這個終端的編號是……你的這個終端是哪來的?」
宴珏說:「在黑市買的。」
松澤上將:「前主人是誰?」
宴珏:「我的部下,霍渡。」
松澤上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
審判庭內,一段連綿不絕的哭聲迴蕩在了審判庭主園區。兩個審判者皺著眉,神情嚴肅地一左一右架著腿嚇軟的范烈往裡走。
庫羅斯走在最前面,被范烈鬼叫一樣的哭聲吵得頭疼。
審判庭到范烈店裡的時候,氣勢洶洶,二話沒說,直接把吃飽了暈碳正躺在沙發上打盹的范烈圍了起來。庫羅斯拿出證件,陰沉著臉,語氣嚴肅道:「審判庭。」
當范烈看到證件上「大審判者」這四個大字的時候,臉上的血色唰一下褪了個乾乾淨淨,他以為自己在黑市的勾當徹底被發現,審判庭這是來找他清算了。
回去的路上,庫羅斯也沒跟范烈解釋什麼。
審判庭的車開得飛快,車內氣氛壓抑。范烈反思自己的前半生反思了一路,最終給自己定下了後半生就要在審判庭監牢度過的結論。
庫羅斯帶著范烈走到了一個房間前,隨後打開了門,扭頭對范烈說:「別哭了,趕緊進去,有什麼問題跟裡面那個人說。」
范烈一聽,覺得這應該是最後的審判了,垂著頭在門外嘆了口氣,視死如歸地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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