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烈頓了一下,說:「我曾經在我曾祖父范流留下的代碼里找到了一段很奇怪的代碼,代碼里有個函數名的意思是時空傳送機啟動程序,但是我沒聽說星際里有時空傳送機,所以我之前還以為那是我曾祖父隨便寫的遊戲程序。」
霍渡聞言,眼睛微微睜大,手指緊緊攥緊了,他問:「那段代碼能運行嗎?」
范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試過,但是沒能讓代碼跑起來。那玩意兒什麼注釋都沒有,我壓根看不懂。」
霍渡有些失落,不過只失落了一會兒,神色便恢復如常。范烈這番話,證實了他一直以來的猜想。他當年那次事故根本不是一個意外,而是人為。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庫羅斯看了看時間,說:「我一會兒還有點事,先走了。」
「哎,等下。」庫羅斯剛站起來,范烈就叫住了他。
庫羅斯冷冷地掃了范烈一眼,問:「還有什麼事?」
范烈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說:「我之後什麼安排?就一直待在審判庭嗎?」
庫羅斯說:「奧,忘了說了,你來這裡也不是完全沒事,你身上有一個罪名需要進行審判。」
范烈又問:「什麼罪名?」
庫羅斯回答:「經過某位善良公民的舉報,你有無證經營的嫌疑。」
范烈:「……」
不用猜,范烈都知道那位「善良」公民是誰。他扭頭看向了霍渡,霍渡笑了笑,說:「審判庭不能平白無故逮捕人,所以必須給你定個罪名,而且這是小罪,懲罰不嚴重。」
范烈聽完,咬牙切齒地問:「懲罰是什麼?」
霍渡表情似笑非笑,緩緩道:「罰款。」
范烈:「……………………………」
給愛財如命的奸商罰款,跟割他的肉,抽他的血沒區別。
范烈憤憤地想:「霍渡這個狗東西,絕對是故意的!」他緩緩扭過頭,抱著一絲殘存的希望,對庫羅斯說:「大審判者,現在還有機會換個罪名嗎?」
庫羅斯剛走到門口,丟下一句「晚了」,便毫不留情地關上了門。
這個房間的隔音不錯,但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庫羅斯還是聽到了范烈的哀嚎:「我的錢——啊!!!!!」
後來,為了防止范烈不自量力地要跟霍渡單挑,他被安排住在了霍渡的隔壁房間。
又過了兩天,霍渡沒再收到什麼不好的消息。中間庫羅斯跟他提過他身份信息的事情,有范烈的幫忙,他們這邊進展順利了很多。霍渡也問了很多宴珏的事,庫羅斯的回答都是讓他不用擔心。可庫羅斯越是這樣,霍渡就越難放下心來。
這天,阿爾德林過來了一趟。儘管他已經從宴珏那知道了霍渡的真實身份,但他林還和以前一樣,並沒有把霍渡放在眼裡,依舊保持著他那高傲的姿態看著霍渡。
此時的霍渡正在做房間的角落裡健身,臉上戴著閱讀眼鏡,身上出了一層汗。阿爾德林來的時候,他一組動作還沒做完,也沒停,一邊做動作一邊說道:「想不到阿爾德林王子居然還會來看我。」
阿爾德林冷哼一聲,說:「對啊,我來看看是誰讓宴珏心甘情願地涉險。」
霍渡愣了一下,他立刻停下了下來,收起閱讀眼鏡,皺著眉問:「宴珏涉險是什麼意思?」
阿爾德林也有點驚訝:「你不知道?」
說完,他先笑了一聲,「難怪你還能心情在這裡看書健身。」
霍渡大步走了過來,也顧不上什麼尊重禮貌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阿爾德林,問:「把話說清楚。」
阿爾德林皺了皺眉,強壓下心中的怒意,說:「宴珏要和巔峰一隊的人一起押送一個犯人去星際帝國聯盟。」
霍渡心中頓時一沉。他對現在星際的局勢有所了解,知道現在去星際帝國聯盟的航線並不安全,周圍的幾個小星球正爆發戰爭,路上還有好幾個星盜出沒,再加上路途遙遠,所以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他立刻問道:「他們什麼時候去?」
阿爾德林道:「明天。」
霍渡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誰讓他去的?為什麼讓宴珏去!」
阿爾德林眉頭皺得更深,他剛想說什麼,就聽霍渡道:「再過幾天,宴珏就要到發情期了!」
這句話,如同一道炸雷響在了阿爾德林耳邊——宴珏沒說過這件事,也沒人知道這件事。
阿爾德林:「什麼?!」
霍渡的情緒幾乎失控,他揪住了阿爾德林的衣領:「我說宴珏要到發情期了!你們怎麼想的,中央指揮部沒人了嗎?一群Alpha不去,為什麼偏偏讓發情期的Omega去做這麼危險的事!」
霍渡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宴珏的發情期,宴珏體質跟其他Omega不一樣,普通的抑制劑對他沒有作用,只能使用還在實驗階段的強效抑制劑。可強效抑制劑的副作用是全身劇痛,症狀至少持續一周。
阿爾德林逐漸理清了現在的情況,他甩開了霍渡的手,吼了回去:「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要讓宴珏說他馬上發情期不能去執行任務嗎?你是生怕高層那群老東西看Omega順眼嗎?!而且宴珏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要是沒有你……要是沒有你!!」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笔趣马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