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渡:「他們給我敬酒,我不好意思不喝。」
說完,他低頭盯著自己面前那半杯酒,有點糾結。
安程明白過來霍渡不是在說自己,為了不讓霍渡再糾結,直接拿過霍渡的酒杯,把裡面的酒往自己杯裡面倒。
艾爾斯塔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問:「安程,你替霍渡喝酒?」
安程解釋了一通,艾爾斯塔點了點頭,對霍渡說:「喝不了了就早點回去,記得回頭付個錢就行。」
霍渡想了想,覺得也行。
很快,艾爾斯塔後悔讓霍渡回去了。
霍渡仗著這屋現在都是巔峰隊的人,明目張胆地給宴珏打通訊,說話時夾著嗓子跟宴珏撒嬌:「老婆,我喝醉了,來接我。」
艾爾斯塔:「……」
艾爾斯塔做個乾嘔的動作。
幾個喝得伶仃大醉的軍官,搖搖晃晃地去廁所,卻在走廊上看到了宴中將,差點以為自己喝多了產生了幻覺。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眼前這人並不是幻覺,真的是宴珏本人。他們當即立正了,敬了個七扭八歪的禮。
宴珏點頭回應了一下,徑直往霍渡說的包間走。
進門後,宴珏皺著眉看了霍渡一眼,冷冷問道:「誰灌的?」
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艾爾斯塔正想跟宴珏解釋一下,安程率先開口道:「霍渡去每個屋都喝一點,所以喝多了。」
意思是誰都灌了點,「罪犯」人數龐大,宴中將看著辦吧。
宴珏:「……」
宴珏不好再說什麼,屈起手指在霍渡頭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說:「再有下次,我就不管你了。」
霍渡笑了笑,說話時帶著醉意:「不會,你捨不得。」
宴珏:「……」
艾爾斯塔:「……」
里歐聽說宴珏來了,拉著菲斯洛過來。兩人都喝多了,端著酒杯進來的時候,差點給宴珏磕一個。
里歐:「十分感謝宴中將,要不是當年您同意了我的請求,我不能有今天。」
菲斯洛:「我也是。」
里歐:「我敬您一杯。」
菲斯洛:「我也敬您一杯。」
宴珏正在猶豫要不要也喝一杯,霍渡笑嘻嘻地攬著宴珏的肩膀,把自己身上的酒氣都撲到了宴珏臉上,說:「宴中將今天不方便喝酒,你們的心意他已經收到了,收隊吧。」
里歐和菲斯洛條件反射一樣聽從霍渡的指令,搖搖晃晃地走了。
宴珏發覺霍渡剛才一直在裝醉,正要發火,霍渡就把頭埋到了他的肩上,小聲道:「頭暈,回家。」
宴珏立刻心軟,帶著霍渡離開。
他們走後,安程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艾爾斯塔,問道:「你還是喜歡宴珏?」
艾爾斯塔愣了一下,才扯了扯嘴角,說:「我也不清楚,可能我現在對宴珏更多的是欣賞吧。」
安程點了點頭,伸手跟艾爾斯塔碰了個杯。
艾爾斯塔抬眼看了過去。
安程說:「挺好,人要向前看。」
艾爾斯塔:「……你從我面前挪開再說這話。」
阿爾德林履行了他的承諾,借著給霍渡他們舉辦凱旋儀式,給了霍渡上校的級別,但是他沒公開承認霍渡跟兩百年前的霍渡有什麼關係,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跟他沒關係。
在之後的時間裡,雖然霍渡正在休假,但霍渡的辦公室已經裝修好了,就在宴珏辦公室的旁邊。
對於中央指揮部的人來說,霍渡休假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影響,因為他們經常能在中央指揮部看到霍渡過來。霍渡沒有工作任務,只往宴珏辦公室跑。
起初,他們還以為霍渡有什麼手續要找宴中將辦理,就沒放在心上。直到梅特爾某次下班,碰到霍渡開著一輛及其張揚的跑車,衝著剛開車出來的宴珏吹了個流氓得不能再流氓的流氓哨。
梅特爾這才意識到,霍渡也許大概沒準可能是在追宴中將。
梅特爾向來管不住自己那張八卦的嘴,第二天趁著午休的時候,跟周圍的人提起了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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