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琅毫不掩飾的翻了個白眼,「給你點顏色,你倒還真開起染坊來了。」
「謝謝誇獎。」
「誰在誇你了,自作多情……」
邵琅加快腳步離開訓練室朝著自己的房間走。
沈言宙沒去追坐在椅子上笑著搖了搖頭。
回到房間的邵琅先沖了個澡,躺在床上認真思考起了沈言宙。
他本以為自己一個S級的哨兵,被F級嚮導精神疏導效果不會怎麼樣,結果是出乎他意料的舒服平和,和他一起訓練竟然也配合得很默契。
難道是因為百分之九十九的匹配度?
不過他現在精神海的狀況倒是前所未有的好。
被沈言宙找上的時候顧流年是很驚訝的,兩個人甚至算不上熟悉,中間還隔著一個邵琅。
顧流年靠在床邊懶懶地喝了口水,「找我什麼事?是不是和邵琅有關係?」
被猜出來意沈言宙也沒有絲毫驚訝,「猜得真准。」
「那你想知道點什麼?」
「我在給邵琅做第一次精神疏導的時候發現在他的精神海里有一個黑線團,那個黑線團十分抗拒我的精神觸手的接近。」
沈言宙接過顧流年遞過來的溫水接著說道:「所以我猜他應該是經歷過一些有可能對他造成心理創傷的事情,你和他是好朋友想問問你知不知道。」
聽到沈言宙的話顧流年當然知道他說的事是什麼。
「這個在沒有邵琅的允許下我不能告訴你,就算這關係到邵琅的精神海修復,因為這是邵琅的隱私。」
沈言宙低頭看著水杯里盪開的層層波紋,「好吧。」
「等你和他再熟悉一點或者成為某種更親密的關係他沒準會主動告訴你這件事。」
沈言宙笑了笑,言語裡都是無奈,「我感覺這個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顧流年抿著嘴想了一會,「或者……你直接問他呢?」
「我怕他不會告訴我,不對,他肯定不會告訴我的。」
「以他的倔脾氣,這件事很難搞定啊……」
沈言宙剛開口想說什麼門外就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顧流年膽子小,被嚇了一跳,「誰、誰啊?」
「我。」
外面響起邵琅的聲音。
沈言宙急得在屋子裡打轉,現在出去也不是留在這也不是,要是被邵琅看到他在這他肯定要問,那他該怎麼解釋。
說我正在和你的好朋友打聽你的隱私?
「……你你你、你是誰啊?」
外面安靜了兩秒。
「顧流年,你又犯病了?今天沒吃藥?」
顧流年把沈言宙往衣櫃的方向推,還要回應邵琅。
「那個啥,你等一下哈,我穿個衣服!」
「你裸睡呢?」
顧流年簡直無言以對索性不回答,把沈言宙推進衣櫃裡快速關上櫃門。
在邵琅失去耐心的前一秒顧流年及時拉開了房間門,邵琅上下打量了一下顧流年。
「幹什麼呢讓你開個門這麼磨磨唧唧的,屋子裡藏人了?」
藏在柜子里的沈言宙嚇得咽了口唾沫。
「藏什麼人,你可別亂說,我有阿斐一個人就夠了……你找我什麼事?」
雖然顧流年這麼說邵琅還是把頭探進顧流年的房間環視了一圈。
「哦,叫你去吃飯。」
因為哨兵和嚮導能吃的東西不一樣,為了防止自己被饞死他們兩個一般不和路斐一起吃飯,兩個人一起在食堂喝白粥。
「吃飯?好,走吧。」
顧流年剛關上房間門就被邵琅捂住了嘴,邵琅豎起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嘴邊。
他被邵琅拉著往前走了幾步,在離顧流年房間稍遠的地方停下然後邵琅又拽著顧流年輕手輕腳走回去。
衣櫃裡的沈言宙聽到漸遠的腳步聲鬆了口氣,然後慢吞吞地從衣櫃裡出來。
他剛一拉開門就看到了被邵琅捂著嘴一臉絕望的顧流年和一臉果然如此勢在必得的邵琅。
他現在回衣櫃還來得及嗎?
邵琅終於鬆開了顧流年的嘴,開口詢問沈言宙,架勢像刑事逼供,「你躲在顧流年房間裡幹什麼呢?」
沈言宙抬手尷尬地撓撓後腦勺,眼珠瘋狂轉動,「我,呃,那個……」
「別編藉口了,我要聽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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