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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鳳卻得意起來:「我就是要讓她成為全京城的笑話!殿下難道敢在此時將她娶回來?難道真會為了她和潘家撕破臉?若真會,那當初也就不會舍她娶我了!」

潘成棟回想起那蛇一般陰鬱駭人的森森眼眸,不安地問:「若他還真敢呢……」

「呵,那我就要讓她見識到母親處置那些狐狸精的手段了。」潘鳳不屑道。

潘成棟的心中越發沉重,想來想去又勸了幾句,卻反過來被潘鳳拿出謝善淩的恩怨說事兒。

鞭子不抽到自己不疼,一旦是抽到自己身上的,那就哭爹喊娘了。

潘成棟一聽,也就顧不上什麼謹慎了,冷道:「好!我就要讓謝善淩跪著來求我!否則就等著給他堂妹往牢里送冬衣吧!」

*

「你覺得是顧裕澤乾的?」顧望笙說著,酸溜溜道,「最近可讓他逮著機會往你身邊鑽了……他可真會沒有機會給自己製造機會。」

「他就是一個沒有機會給自己製造機會的人。否則怎會有今日權勢?皇帝顯然不希望他有出息。」謝善淩慢慢磨著墨平心靜氣,一面緩緩說著。

顧望笙靠在一旁窗邊,手裡把玩著鎮紙,眼睛也看著墨硯。身後窗外正雨落潺潺,已經下了很久。

「有時候我都覺得你對顧裕澤偏見太深了……說不定真是咱們之前想的那樣,潘鳳發現了顧裕騏對婉柔的心思,吃醋所以陷害她。反正潘鳳那肚子裡的肯定不是顧裕騏的種,肯定早就說好了日後打掉,借這個機會一石二鳥唄。」顧望笙道。

謝善淩抬眼看他:「那好,我不對他有偏見,一會兒我去多見見他。」

顧望笙鎮紙都不玩了,立刻急眼反對:「你這人!我哪是這意思!你就故意!我分明是在冷靜分析事態,這你不還得誇我嗎?怎麼反而氣我?」

「逗你的。」

「拿點別的事逗!」

謝善淩哼笑了一聲,隨即又微微蹙起眉頭:「那假山太高了,潘鳳就算要陷害婉柔,也不敢拿自己冒這麼大的風險。我猜想她原本沒想將事鬧這麼大。」

「顧裕澤放我去牢中見過婉柔……」

他話未說完,顧望笙就關切地插嘴問:「婉柔堂妹還好嗎?一個大家閨秀突然蒙冤被關到那鬼地方,潘家肯定不甘心,難保不會暗中收買人磋磨她。」

謝善淩側臉看他一眼,顧望笙與他如今極有默契,立刻過來兩步,謝善淩便輕輕地靠到了他懷裡。

「多謝你關懷她。」謝善淩道。

顧望笙卻不悅:「你再跟我客氣這我又跟你急眼啊。整得跟外人似的。」

謝善淩笑了笑,但笑容很快就淡去。

「婉柔還好。顧裕澤至少表面功夫還是會做。裡面還算寬敞乾淨,婉柔經歷過先前的種種,此刻也算鎮靜。我問她當時的事,她說當時潘鳳讓丫鬟扣著她要打她,她掙扎間潘鳳就一聲慘叫落水了。」

顧望笙皺眉道:「掙扎間……」

謝善淩知道他的意思,搖搖頭:「婉柔很肯定地說她當時只和蓮香糾纏在了一起,潘鳳的肚子已經很顯懷了,見她掙扎,本能地就立刻退開了幾步,不可能撞到。」

「也就是說,在婉柔和蓮香糾纏之時,有第四人將潘鳳推落假山。」顧望笙說。

「也許不是『推』,用了暗器一類。婉柔說當時確實沒有第四人在場。」謝善淩道,「可惜當日穩婆忙於給潘鳳接生,醫女也只說她從假山高處跌落,身上到處是傷,無法確定是否真被暗器所擊。」

顧望笙嘖道:「也就是說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案子純看潘家糾不糾纏了。」

「你又錯了。」謝善淩說,「看你父皇的意思。」

顧望笙促狹道:「哎喲喂,我是沒你們京城人彎彎道道,我太直來直往啦。」

「嗯,你可真直來直往。」謝善淩沒好氣白他一眼,接著又憂愁起來,對著他啪啪地打好多下,「你父皇肯定又要搗亂!」

「那你打他啊你打我幹嘛?」說是這麼說,半點沒有躲開或阻止的意思。

他可太愛看謝善淩這嬌嗔的樣子了。不過不能說,之前說過一回,謝善淩倒打一耙說他噁心,好多天沒打他。

謝善淩還能不知道他那腦子?當即冷笑:「我若不打你了去打他,你又該不樂意了。」

顧望笙立刻應聲:「那確實那確實,你就打我一個就好。」

謝善淩沒好氣朝他胸口打了一下,不打了。

顧望笙雙手摟著他,安撫道:「別生氣啦~老不死的再作妖能作到哪兒去?頂多讓你去給潘家賠罪,到時候咱倆再珠聯璧合地演上一場……」

他話還沒說完,外頭傳來謝聰火急火燎的聲音:「少爺!少爺!大殿下!宮裡來旨意了!」

顧望笙鬆開手,轉身去窗口看,謝善淩則直接去了門口,防備地問:「什麼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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