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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淮波深吸口氣,眼神黑沉,「約袁灼見面。」

張涼簡直急死了,約袁大少有什麼用啊。趕緊把蘇青甩了啊!

默念三遍「不能再干涉老闆感情」,張涼理智地微笑,「好的梁總,約在什麼時間呢?」

「越早越好。」

張涼對他的日程瞭若指掌,當即說,「今晚的慈善晚宴可以推掉。」

「嗯。」

另一邊,收到邀約的袁灼一挑眉。

這可不是他先動的手。

第三章 好

梁淮波梁總約人,除了某位蘇先生,沒有約不到的。

張涼代表梁總一通電話打到袁氏,說約他們大公子袁灼,被一連確認好幾遍。

袁大公子別人不清楚,袁氏自己人是最清楚的。

常年在外,一身反骨,公司的事兒一點不沾。找刺激尋樂子最在行,賽車攀岩也樣樣精通。雖然不是紈絝廢柴,但也不是商界精英。堪稱h城半邊天的梁氏家主和袁大少,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怎麼就突然要約見?

約袁二少還更有可能。

熟悉袁灼的人第一個冒出的念頭,就是他得罪了人。

預約的事一上報,當家二少袁燁不說,連帶著早退休享福的袁父都上袁灼這逼問,直問得他煩不勝煩,只說不用他們操心。

將鬍子茬颳了個乾淨,袁灼手指摸著下顎,左右照鏡子,對父弟的急切心情毫無共情。

自顧自地翻箱倒櫃,來回折騰自己那幾件衣裳。

「嘖」了聲,「這衣裳多久沒換代了?老子一出門,家裡連裝備都不給配了?」

「你是誰老子?」袁父瞪眼,指著他滿噹噹的衣櫃,「哪年不給你按季換新?這衣裳都是新進的,還嫌過時?」

「嗐,你老男人知道什麼。」袁灼雙手沖衣櫃比劃,「不是我要的風格,」他提溜起一件中規中矩的白襯衫,「沒味道,差意思。懂不懂?」

袁父服了他,「誰有你懂,不正經的東西你最懂。」他指著一旁的花襯衫,「這不挺好看的?都按著以前的風格給你買的,各式各樣都有,你還要怎麼地?」

嫌棄地拿起花襯衫,袁灼勉強在鏡子前比量了下,大大搖頭,「說你不懂還不服氣。這個,」拿起一條黑短褲,「加上它,」一副茶棕色墨鏡,「沙灘風,年輕時還能說句海灘殺手,壞弟弟吃香。二十多歲的男人還這套,叫什麼?性縮力。」

一把甩開,袁灼一本正經,「熟男的殺手鐧:性感。要半漏不漏,適當展示肌肉。注意不能過頭,半遮半掩最好。一旦過頭就是油膩,一定要——不經意。」

說著說著陷入沉思,「最好有個人特色。性感是通殺,還得再加碼。」

袁灼看向面無表情當背景板的弟,認真道,「你說,你哥拿什麼當賣點好?最好一擊即中,一下讓人發現我深藏的魅力。」暢想著,臉上慢慢露出微笑。

袁燁一言難盡,「你,梁總?」

袁父一個激靈,猛地意識到什麼,一巴掌扇在他頭上,罵罵咧咧,「老子說你怎麼突然開始拾掇,在外面晃蕩鬍子都懶得刮,一天天沒個正行。現在又風格又裝備的,還熟男上了,原來瞧上人梁淮波了。」

「我可警告你,別他爹給老子搞事,孔雀亂開屏。梁淮波那小子不是好惹的,你要是把人惹急了,別找你老子弟弟擦屁股。」緩和了語氣,袁父難得語重心長,「你剛回來不知道,人梁淮波有相好,為了捧人大把資源往下砸,不是你能撬動的牆角,你就別往前湊了。單身不挺好?」

袁灼……袁灼根本沒聽他爹嘮叨,他終於在箱底找到件順眼的衣服,不耐地揮手,「你們別操沒用的心,我心裡有數。啊,就那個什麼蘇青的,根本沒有競爭力。」他掰著手指數,「長得一般,勉強算清秀;個子不高,一米八都沒有;身材瘦小,沒有看頭。最重要的是性格差勁,愛作,哪有我會疼人?不用說,我肯定完勝。」

袁父特別看不慣他的自信,一巴掌拍到袁燁背上,「快把你哥叫醒,讓他別做夢了。」

袁燁默默道,「梁總好那一口。」

袁灼換上了最經典的黑背心,他日常風吹日曬,皮膚勉強算小麥色,膚質不細膩,但骨架大個子高,身材很有料,稍微一動便能看到清晰有力的肌肉線條,肩寬背闊,有幾分暴力美學的味道。

鬍子颳了後,他的面部露了出來。眉眼深邃,線條硬朗,右眼和顴骨之間一道細長的疤痕,為他添上幾分野性。不笑的時候,酷哥屬性特別明顯。

把皮衣套身上,袁灼思索要不要再帶個項圈。他回憶了下樑淮波冷峻的眉眼,覺得他實在很有主人的風範。他想,要是他想當主人,自己倒也願意給他當回狗。

袁燁的話在耳邊過了一遍,他不樂意聽,但看他爹他弟一副不罷休的樣子,袁灼嘆了口氣,有點無語,「我說你們就不能支持支持我。知道什麼叫老房子著火嗎?知道什麼叫鐵樹開花嗎?老子之前禁慾二十多年,你們就沒懷疑過我哪有點問題?現在我好不容易精蟲上腦了,你們不該為我歡呼?」

他清了清嗓子,「從沒見袁少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過。」

「我現在懷疑你腦子有問題。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也不嫌丟人。」袁父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對他非常無語,這叫什麼?普信男?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這麼自戀。

袁燁抓住話里的重點,「精蟲上腦?你對梁總?」

袁灼輕巧地道,「見色起意了唄。」嘴角促狹地笑,「你不知道,他多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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