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還挺大。
順著力道向後退,袁灼摸著胸口暗笑,三兩句話間,暗火已滅得差不多。
梁淮波整了整衣服,避開袁灼向屋內走去。
梁氏旗下酒店都有為他預留的房間,統一裝修布局,梁淮波熟門熟路,到吧檯處倒了杯酒。
袁灼緊跟過去,手一伸,硬就著梁總的手小啜一口。
金黃的酒液蕩漾,袁灼按著梁淮波的手,抬眼仰視著梁總,輕輕一吻落在手背,「好酒。」
梁淮波手一僵,掙了回來。
「袁少,我們談談。」
「我們不是談完了?」袁灼明知故問,轉過吧檯勾纏梁淮波的臂膀,將人困在吧檯和他臂彎之間。
身體被迫後仰,繃緊腰腹線條,以袁灼的角度,襯衫領口露出精巧的鎖骨,纖弱的白色肌膚包裹著豐滿的肌肉,緊身的灰馬甲牢牢箍住腰部,他不自覺雙手握住,恰到好處的手感讓他失神一瞬。
梁淮波猛地推開他。
再次被推開,袁灼回過神,為自己的「埋頭猛衝」暗自嘖舌。
無腦沖也不能真無腦啊,再抽風人就被嚇跑了。
雖然,袁灼偷瞄一眼近在眼前的梁淮波,心重重一跳,一股火熱湧向全身。
雖然對方長得妙,身材好,性格火辣,但是自己也是有原則有底線的人,霸王硬上弓說說可以,不能真干啊。
再瞄一眼,袁灼勸自己,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好飯不怕晚,自己要懂得忍耐。
何況自己奔著靈肉交融去的,可不想「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
又瞄了一眼,袁灼痛苦地閉上眼睛,心想,他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先得到人再得到心。
再……
不能看了!再看一發不可收了。
他的目光躲不過梁淮波的眼,他神情頓冷,「袁少非要這個態度,我們沒必要談。」
見他真的惱了,袁灼強迫自己控制住雙眼,老老實實舉起雙手,後退到安全距離,「談,當然要談。我都是說笑的,梁總想怎麼談?」
兩人到沙發處坐好,袁灼忍耐了下,坐到了梁總對面,看著對方拿起手機發了條消息。
修長有力的手指輕動,若隱若現的青筋在白皙肌膚上蜿蜒,磁鐵一樣吸引袁灼的視線。那雙手將手機扣放到桌面,隨後在身前交握,手指隨意穿插在指縫,看得他一陣口乾舌燥。
後背突然一陣涼意,袁灼一個激靈抬起頭。
梁淮波惱火地看著他,些微怒意點燃了「冰人」,俊美得生動。
袁灼再次舉手投降,閉上眼睛,「我什麼都看不到。」
眼睛睜開一條縫,袁灼還有點委屈,飛快說了一句,「你親口答應和我好的。」
「我……」,剛吐出一個字,梁淮波立刻閉上嘴,好半天硬邦邦道,「我沒反悔。」
看著袁灼一喜,當即要坐過來。他一抬手,加快語速,「條款沒談妥,現在交易還不成立。」
「還要談條款?」袁灼垮下臉,「別說交易行不行,這也太冷冰冰了。咱倆明明是你情我願。」
說著,他摟起外套扇了扇,做作道,「說起來屋裡好熱啊。」
不等梁淮波反應,他「唰」地脫了外面的皮衣,雙臂撐開搭在沙發上,很刻意地展示了下兩條鍛鍊得當、肌肉線條優美的手臂。
抬起胳膊撩了撩頭髮,屈起的手臂「不經意」展示了下肱二頭肌。
故作平常的撩起黑背心擦了擦臉,露出八塊整整齊齊的腹肌。
對著梁淮波笑著說,「真熱。」
三件套規規整整的梁淮波:……
他深吸口氣捏了捏眉心,忽然心如止水。
如果張涼在這,他估計已經把袁灼吐槽了個遍:好油啊,之前一定沒有男/女朋友吧。
等到張涼敲響房門,梁淮波只覺自己已完全調整好心情,重獲主動權。
他將張涼帶來的合同推到袁灼面前,「這是初擬的條款。」
「這么正式?」見自己招數無效,袁灼失望地穿回了外套。雖然有空調,但是這個溫度還是有點冷,他感覺自己胳膊上起雞皮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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