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灼早就瞅准了目標,一邊抵擋梁總的反抗,一邊還不忘原本的目的。方一動作,梁總反抗的力道就弱了下來。
但就在這時,梁淮波突然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離得很近,像忽然出現在門外。
「等下,外面好像有人。」梁淮波掙了掙,著急地提醒。
袁灼懷疑他在耍詐,捨不得抬頭,含糊道,「沒聽見門鈴啊。梁總,別想著耍歪主意。我不會放過你的。」
梁淮波要氣笑了,「袁灼!你起不起來?」
依依不捨地鬆開嘴,袁灼委屈道:
「梁總……」
「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尖利的慘叫,幾乎震痛耳膜。
床上的二人一驚,本能看去。
蘇青死死抓著門把手,目眥欲裂。
進門之前,他聽到屋內傳來笑鬧的動靜,卻從沒想過會看到這樣的景象。
他忠心的追求者。即使被他拒絕,也永遠溫柔守候的梁淮波,一次次縱容庇護他的梁淮波,只對他特例的梁淮波,此時被他愛慕的男人親密地抱在懷裡,躺在一張床上。
那個冷淡強悍,總是以保護者姿態出現的梁總。明明強勢地掌控他的一切,此刻卻敞開胸懷,縱容那樣的冒犯……
蘇青驚怒妒忌交加,死死盯著這可恨的一幕,心臟痛得要撕裂了。
為什麼?
他不是一直拒絕他嗎?他不是希望他不要再煩他嗎?發現對方另覓新歡,他應該高傲地嘲諷他,說「你的愛不過如此」,再瀟灑離開的。
可、可不是這樣!
他要的不是這樣!
蘇青的視線不自覺移向梁淮波胸前,一個從未向他袒露的地方,怒氣突然一滯。
那是……?不會吧?
那樣的男人,為什麼胸前會……
他從未關注過的身軀,和他想的一樣強悍。但在規模宏偉的那處,卻有他難以想像的隱秘。
淡淡的粉色花瓣似的胎記長在柔韌正中,花蕊是紅色的,有些腫大,罪魁禍首的手正搭在旁邊。
他愣愣地盯了一會,突感口乾舌燥。
隨即更加憤怒。
梁淮波!
明明說著喜歡他,為什麼卻讓別人這樣對待自己?!
這是失貞!可惡,就因為他拒絕滿足他,所以就隨便找別的男人?梁淮波就這樣饑渴?
可是他也沒有說自己想被這樣,要是他說的話,他怎麼會一直拒絕他呢?
明明、明明都是他的!
拉過被子裹住人,袁灼按著梁總肩膀,目露凶光,「不知道進別人家要先敲門?——你再盯著我老婆看呢?」
「你、你……」指甲扣著臉皮,直滲出血。蘇青瞪著爆紅的雙眼,大口喘氣。
他瘋了似的衝上去,抓撓袁灼按著梁淮波的手,「你放開他,賤人!不許碰他!不許碰!!」
此時,他竟忘了對方是他「喜歡」的人,被嫉恨沖昏了頭腦。
袁灼輕易掀開他,目露不屑。
「滾開。」
「啊啊啊啊啊!」蘇青發瘋地喊叫,不管不顧再次衝上來。扒拉不開袁灼,他去拽梁淮波身上的被子。
大力拉開被子的包裹,露出梁淮波半邊胸膛。
他左胸前那朵紅腫的粉花,就懟在他眼前。
「梁淮波,你說話啊!」手被氣急的袁灼拉扯開,一陣強烈地刺痛,蘇青卻感受不到一般,不依不饒伸出手,「梁淮波,你不是愛我嗎?為什麼要便宜這個男人?」
「梁淮波!你說話!你到底愛誰?」
被子在他們的撕扯中半落不落掛在身上,涼風陣陣吹進來,不適的地方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前所未有地有存在感。
梁淮波大腦當機,身子被袁灼攬住大半,蘇青的手卻時不時碰到露出的肌膚。
過於混亂的情況讓他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處境,還不等心緒變複雜,臉皮已燙熟了。
一股顏面盡失的羞愧和抓狂,讓他猛地掙開兩個人,緊緊裹住被子。
「夠了!」
話落的瞬間,蘇青敵不過袁灼的大力,踉蹌摔倒在地。
他怔怔看著梁淮波。
從容有力的梁總臉上滿是羞臊的紅暈,凌厲的眉眼強忍難堪,有種蠱惑的性感。
他一下看痴了。
仿佛現在才真正認識梁淮波,發現強悍的外皮底下是這樣的誘人,而且曾經他那樣觸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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