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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袁灼一驚,馬上知道他爹幹嘛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她媽好不容易回來一回,他竟然沒在家,可不得看他不順眼?以前這種時候,他在天南海北都沒用,必然被call回來。

這次沒給他打電話他還挺意外。

「今天剛回。過兩天又有個比賽,我得隨隊,趁賽前休整回來看看你們。」

她說得不在意,袁灼卻挺高興,「拿到參賽名額了?不愧是我媽,牛!」他比了個大拇指。

袁父嫌他拍馬屁,「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你媽是誰?蟬聯三屆的國際攀岩冠軍、現役國家隊教練,她練出來的隊員有差的?——老婆你是最棒的!」說到最後話鋒一轉,「到時候我們都去看比賽,給你加油助威。」

姜石隨手拍他腦袋,「又不是我比賽,加什麼油助什麼威?老實在家待著,別亂折騰。」

「這怎麼能叫亂折騰?」袁父拉過她的手,「你就這兩天假還特意趕回來,這才是折騰。早說讓你放假告訴我,我帶著兩個孩子去找你。非要受這累幹什麼?」

「又開始了。」袁灼一屁股坐到他弟旁邊,非常無語。

袁燁放下平板,看了一眼爸媽,又低頭繼續看文件,「我不介意。」

袁灼一噎,「那你還挺大方。」

百忙中分給他一眼,袁燁淡淡道,「我也不介意你把嫂子帶回來。」

「咳咳咳、!」袁灼被驚地嗆個半死,剛想懟他,腦袋不聽話地暢想那副場景,眼睛越來越亮。

他矜持地說,「這麼快,不好吧?萬一他覺得我太著急了呢?」

頓了頓,「其實我們交往時間還不長,雖然已經非常親密,每天都親親抱抱,今天他還主動親了我兩次,也老愛黏著我。但是這件事,我覺得還是要從長計議……話又說回來,我當然也希望你們能得到他的認可。但這是我不能掌控的事情,你懂吧?」

長嘆一聲,「雖然我很愛他,他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歡我。但你們想要靠我的裙帶關係走捷徑,感覺還是很有難度的。袁燁,你怎麼想?」

手指一頓,袁燁:「……」

-

地板都光亮照人的老宅中,閣樓卻積攢了重重的灰塵。

梁淮波把鑰匙揣到兜里,慢慢收拾起來。

它占據別墅最高的位置,傾斜的棚頂斜度不大,下面就是連成一片的落地窗。

窗外是一個露台,圍牆上爬滿了枯萎的牽牛花藤。

這是他媽媽曾經的畫室。

把閣樓大致打掃乾淨,梁淮波推開連通露台的落地窗,仰頭看黑漆漆的夜空。

低頭時,院子裡楓樹黑漆漆的,能想像出楓葉凋落的情景。

梁淮波突然想到:袁灼給他拍的照片中,也有很多楓樹。

想到這,他一愣。

心裡的枷鎖和顧慮,不知怎地鬆懈下來。

他回到畫室,走向牆邊厚重的木櫃。打開最下層的抽屜,幾幅破損的油畫隨意擺著,或是缺邊少角,或是深深的摺痕。

看見一副像被團皺後鋪平的畫時,他取畫的手忽然一停。

「他是梁氏的繼承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責任是什麼?這東西?」梁父憤怒地把畫團成一團,伴著兒童的哭喊和愛人的怒容,他把畫扔到地上,「一無是處!」

爭吵聲漸漸隱沒,梁淮波發現自己手指僵直。

在父親已經去世的現在,他的影子仍然揮之不去,像午夜的幽靈,無聲無息又令人驚懼。

「叮鈴鈴鈴——」

老式的手機鈴聲響起,梁淮波回過神,掏出手機。

是袁灼。

他不知道自己臉上一瞬間放鬆的表情,接通了電話,「幹什麼?」

「——你怎麼總問我幹什麼?當然是想你了!」

直白的話讓他臉微微發燙,「我們剛剛才分開。」

「你說的剛剛是指三個半小時前嗎?我都開完家庭茶話會洗完澡躺床上睡覺了,居然還說什麼剛剛。」

「睡覺了還能給我打電話。」

「我不僅能給你打電話,我還給你打了視頻。夢遊了我還能對你大do特do你信不信?」

「你好好說話。」

「哦,那你幹嘛不接我視頻?」

「我沒接到。」梁淮波看了眼手機,「這裡信號不好。」

「那你現在能不能接我視頻?」

「你非要視頻幹什麼?」

「想看看你。」

梁淮波本該感動,但是,「我不信。」

袁灼怒然小勃,「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還不等梁淮波想明白這跟能力有什麼關係,袁灼已經揭開了答案,「我憑聲音就可以!」

「……」

能跟他視頻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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