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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誤會,袁灼趕緊解釋,「不是我特意隱瞞,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季阿姨雖然是我媽的朋友,但她常年在外,我連見她的次數都少,見季阿姨的次數就更少了,一時間確實沒想起她叫什麼名字。」

見梁總面無怒色,袁灼知道他沒介意這件事,鬆了口氣的同時,有點頭疼他們奇妙的交集。但更多的是竊喜。

雖然不常提起父母,但他知道他家梁總對父母仍保有一份感情。或許孩子總是如此,失望再多次,也很難剜去心底對父母的期待。

他既然陰差陽錯和他母親扯上了關係,便很難抑制滿足他期待的念頭。

「梁總,你想見季阿姨嗎?如果你想見,我會幫你。」

平淡的表情中隱有一分掙扎,梁淮波問,「是……她讓你問的嗎?」

離開近二十年的母親,終於想要見他了嗎?

聽出話中沉甸甸的期待,袁灼突然支吾起來,那句「自作主張」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但他的表現已告訴了他回答,梁淮波眼神一黯,掙扎的期待被輕巧刺破了,他垂下眼帘。

「梁總……」袁灼懊悔地掐緊手心,後悔自己提這一嘴。想要安慰,梁淮波反很快笑問,「你媽媽是她好友,你怎麼不問問人家,就擅作主張?」

他半真半假地埋怨,「故意挑唆我?」

袁灼連連搖頭,心疼地摸他翹起的嘴角。

溫熱的指肚在嘴角愛憐的輕撫,梁淮波笑意落了,嘆了口氣。

袁灼說,「她想不想見有什麼關係?只要你想見她,我當然幫你。」他故意玩笑,「頂多被我媽揍一頓,為了梁總,什麼都值。」

至於她媽媽說的什麼「尊重季阿姨的選擇,是否要和兒子見面應由她自己決定」,在袁灼看來就是個屁。她媽和季阿姨是朋友,尊重她站在她的立場上。但在他這裡,梁總才是第一優先級。

不是季阿姨選擇見不見他,是梁總選擇見不見季阿姨。只要梁總同意,騙他也會把人騙來見面。

梁淮波拍開他的手,笑意真切幾分,「皮糙肉厚,確實值得你驕傲。」

袁灼得意地挑眉,「皮糙肉厚好處多著呢。比如,」他壓低聲音,曖昧地吐出兩個字,「抗造。」

梁淮波推遠他的臉,「滾。」

鬧了一陣兒,袁灼想拉梁總躺到床上。但他忘記自己身上有傷,才一動作,又「嘶哈」起來,霎時僵住不動。

「又亂動,你傷不想好了?」

梁淮波眉頭皺起,嚴厲地批評他。袁大少卻滿臉帶笑。梁總越是批評,他越喜滋滋笑得不行,像吃了糖霜似的。

梁淮波不知怎的說不下去,臉也有點紅了,他噤聲,「……算了,你愛怎樣怎樣。」

見他有點惱了,袁灼趕緊收了笑,抓著他的手,「別啊梁總,我愛聽你說我。」

看出來了。

梁淮波舒展肩膀,端起老闆的范兒,「看來是我想得不周到了。像袁少這樣不遵醫囑的病患,沒聘請專人作提醒叮囑之用,是規劃的遺漏。你放心,我這就僱人來。」

袁灼睜大眼,「不要啊,我不能離開我的梁總。」

「什麼你的……咳,沒想到袁少要求這麼高,』提醒專人『都要有老總的資歷,不過不行。身為商人,這種程度的人才浪費是絕對不允許的。」梁總漫不經心地整理袖口,動作間,偶爾露出腕錶黑色的皮帶,看著很有種精英式的傲慢和輕蔑。

袁灼被他特意拿捏的腔調迷得不行,半趴在床上蹭到梁總身邊。

「幹什麼?想求我?」梁淮波斜睨他,眼裡帶笑。

袁灼猛虎撲食,一下叼住他袖口。

鼻端湊近袖管,淡淡的清香傳來,不知是來自衣物還是肌膚。袁灼著迷地嗅聞,不要臉地舔錶帶附近的皮膚。

梁淮波受驚抽回手,瞳孔地震。

袁灼咧嘴,牙齒在這時顯得尖銳鋒利。

「你是狗嗎?」梁淮波無語地彈他的犬牙,拿紙巾擦掉他的罪證。

袁灼滿足地舔舔牙尖,毫不知恥,「我可以是。」

隨意地拍他的腦袋,梁淮波敷衍他,「行,乖狗乖狗。」

乖狗眼睛往下瞟,明示他,「我還可以做一些『狗狗』該做的事。」

梁淮波把紙巾丟到垃圾桶,抱起雙臂,「好啊。」

袁灼眼睛一亮,興奮地支起胳膊肘。

在他有所動作之前,梁淮波一指床,「趴下。」

「……」袁灼抗議,「顯然我說得不是這個。」

梁淮波理直氣壯,「顯然狗狗就該做這個。」

袁灼不情不願地趴回去,下巴枕著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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