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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半睡半醒的寧詡還聽見耳邊有一個人冷聲道:「既然沒和他發生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累?」

寧詡委屈又氣憤,反手就給那聒噪的人來了一巴掌,閉著眼說:「朕昨天都沒睡覺,背了一晚上人名呢!你給我閉嘴……」

巴掌不知落在什麼地方,寧詡只覺手感還挺結實的。

那人消停了片刻,又低聲道:「連朝中官員的姓名也不記得,真不愧是個昏君……」

寧詡聽得不高興,乾脆又給他來了一下。

世界終於清淨了。

這一覺睡得很好,一個夢也沒有做,翌日醒來,寧詡仍感睏倦,往旁邊滾了兩滾,猝不及防撞到了一個人。

寧詡:「?」

朕的榻上怎麼會有別人!

他一睜開眼,就看見段晏近距離的側顏,青年躺在靠外側的榻上,閉著眼還沒醒,烏黑的長髮鋪了半個枕頭。

這略有些熟悉的一幕令寧詡蹭地坐起身,震驚地想:

難道,難道朕又被睡了?

他趕緊在榻上挪動挪動,發現身體靈活沒有不適,才鬆了一大口氣。

轉而思考另一個問題:

「你,」寧詡推推旁邊的人,難以理解道:「你為什麼睡在朕的床上?朕允許你上來了嗎!」

被這番動靜一鬧,段晏才睜開眼,見寧詡一臉不淡定,反問:「不是陛下讓臣來伺候的?」

「那你伺候了嗎你就說!」寧詡情不自禁反擊:「你的伺候就是把朕的臉當凳子使勁擦嗎?你……你就是這樣求人的?」

段晏從榻上坐了起來。

「那陛下想要如何?」他問。

沒等寧詡說出個所以然來,段晏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倏然伸出手,扣住面前人的手腕,將掙扎的寧詡拉了過來摁進懷裡,而後輕輕開口道:

「既然對昨夜不滿意,那臣現在便依陛下之願,好好地行那伺候的本分,陛下覺得——如何呢?」

第8章

段晏的力氣異常的大,比初見那個晚上中了藥時,更顯強勢。

四體不勤的草包皇帝寧詡被他禁錮住,全然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你……」寧詡有點慌了:「你要做什麼?」

床榻的帳簾低垂著,雖已是白日,床帳內卻依舊視線昏暗,寧詡的脊背抵在段晏懷中,拼命扭頭也瞧不清青年面上的表情。

這樣一副被壓制的姿態,無端令寧詡想起那個不太美妙的夜晚來。

「你若是再敢冒犯,朕即刻命人砍了你的頭!」寧詡虛張聲勢地威脅道。

段晏卻沒答話,而是稍鬆了力氣,用左手橫在寧詡身前,將他摁在懷裡,另一手落下。

「不會,」青年的嗓音低了下去,像是在哄人:「陛下安心享受便好。」

寧詡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感到段晏的手碰到了什麼地方,忍不住悶哼一聲。

「你——!!」

清晨正是最血氣方剛的時候,饒是不情不願,也禁不住那等直白的撩撥。

寧詡掙了兩下,沒掙開,反而令得段晏的手臂收緊,幾乎像是要把他死死勒進懷裡似的。

帳頂上墜著的金鑲玉鈴鐺簌簌輕響,寧詡喘了兩口氣,有些受不住,頭往後仰去,枕在青年的肩窩處。

他感到段晏輕側過臉,似乎在觀察他面上的神情,溫熱的呼吸撲近。

寧詡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表情,但想必是不太好看,頗覺羞辱地別開了臉。

「陛下,」段晏忽然停下了動作,語氣沙啞道:「所以能否允臣與燕國使臣一見?」

寧詡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極其不適,有些無力地去抓撓段晏勒著他的手臂,想罵人,出口卻是低弱聲音:「朕沒說不允……你別……」

段晏仍是追問:「那陛下便是同意了?」

寧詡閉上眼,急促吸著氣,發現自己的嗓音顫抖不已,連話也不敢說了,只得點點頭。

段晏這才放過他。

事畢,寧詡把自己埋進了被窩裡,試圖催眠自己已經入土,這樣就不會感到尷尬了。

然而人雖然躲在被褥底下,但耳朵卻是沒捂住的,寧詡聽見段晏下了榻,往外走了幾步,用旁邊銅盆里盛著的清水擦手。

細微的水流動靜傳來,寧詡用力捏緊了被角,悲痛地想:

為什麼這個人一點羞恥感都沒有的?

段晏用布帕擦乾了手,轉身往榻邊走近,見寧詡還把自己埋在被子裡裝死,頓了頓,開口疑惑地問:「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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